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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似地，“你要我把这揣兜里？你知道我衣服多贵吗？”

闻言，阿由嘲讽道：“穿再贵的衣服也遮掩不住你低下的素质。”

小鱼也催促道：“你要不想我动手的话劝你动作快点。”

女人最终屈服在小鱼的威力之下，极不情愿地把那堆瓜子壳揣进了荷包里，也不等小鱼再说话就逃也似的跑了。

清洁工感激地说：“小姑娘谢谢你们，不然这么多瓜子壳我不知道要扫多久呢，掉进砖缝里很难清理的。”

阿由说：“不用谢，对付这种人就得强势一点。”

清洁工离开后，小鱼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之后一把抓住阿由的胳膊，“刚刚是怎么回事？”

阿由机械地摇摇头，“不知道。”

“但是我感觉挺爽的！”

“我也感觉挺爽的！”

（三

阿由性格温和，在公司人缘很好，但其中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好说话，同事有个什么大事小事的找她帮忙她都不会拒绝。

除了一个人。

快到下班时间了，阿由准备摸会儿鱼就开溜，绝不浪费一分钟下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