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1 / 2)
庆河的直觉没错,这间屋子里确实出现了异样。但是却没有出现他预料的突然袭击。
这就奇怪了,这么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个留出来的让来人上钩的窗户,多么好的一个钓鱼的机会,而且庆河还巧合的有些大意的顺着对方的陷阱一步步的完美踩了进来。
那么在庆河落地的一瞬间没有人突袭,或者说陷阱里没有其他的机关这是完全不合理的。
除非——这个陷阱根本不是为自己准备的,而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砰!”“啪!”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却足以清晰的让庆河发觉到,这个屋子里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庆河打开系统的透视和夜视功能,顺着声响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透过拉门,视野里出现了两个拳脚相接的人影。
这两个人的身影,庆河莫名的觉得眼熟,他仔细的看着伸手很不错的两人,那一拳一脚都没有给对方留余地,都是朝着致命的地方招呼着。
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而从身体的曲线来看——虽然两人都特意的穿了比较宽松的运动服,刻意遮掩,但是依旧能从那激烈的动作瞬间,看到胸部和臀部的圆润曲线。
这两个人都是女性,而且从身材来看都是挺不错的美女。
只是这一招一式里透露出的狠辣劲,让庆河有些想逃。直觉告诉他这是两个巨型的马蜂窝,自己没事不要去招惹。
可是既然牵扯到鸠山的秘密资料,他此刻没有退缩的理由。不过,庆河打算静静的观察一会,再做决定。
而且既然这两个人出现在鸠山的秘密小屋里,而且还打了起来,那么看来这两人的目的是一致的,大概率和自己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来。
看来,想从鸠山这个人身上下手,用他的软肋来控制他的势力明面上就有两家。
两个美丽的女性用最帅气的姿势缠斗在一起,时而近时而远,但是因为两人都默契的用面纱和口罩围住了脸,庆河始终没能确认两人的长相。
“暂停!”忽然其中一个黑衣的女子主动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也正是这个“暂停”让庆河知道了此人的真实身份,或者说至少是知道了她的一个身份,鉴于这是个撒谎的专家,庆河知道的她的那个身份多半也是虚构的。
没错,黑衣的女人正是凉子。
“我们能遇到就说明这事缘分,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停手先看看东西在哪?你说是吗,美女?”凉子的口气就和男人泡妞时一样。
不过可惜,对面的美女对她的橄榄枝和勾搭没什么兴趣。脚下只是稍微顿了顿,然后即刻扑上去就是一顿连环输出。
凉子刚刚到底是缓兵之计,还是真心的商讨都无所谓了。因为她不得不全力的投入攻防之中。
而从凉子的话里,庆河知道了一个信息,她们确实是来找东西的,而且目前还没有找到。
“美女,我们只是志趣相投,你不用每一招都下死手吧?”凉子在游斗中慢慢的体力不支,眼看着要落入下风。
于是出言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但是依旧没有什么效果,庆河算是看出来了对方这是要对她下杀手。
凉子应该也看出来了,她在试图沟通依旧无果后,接连几招也是全力反击,每一击都是奔着对方的致命要害,并且好几次险些伤到自己,这是一种搏命的打法。
就在这时,另一个女人忽然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凉子就急速的刺去,而这把刀在黑夜中飘忽如光,且刀法的刺入角度及其刁钻,你以为是圆弧,它忽然拉直,你以为是斜刺,它又忽然画了个圈回刺。
庆河也立刻想起了这个蒙面的女人是谁,没错,正是上次在海边的公路旁刺杀自己的那个红裙长发的美女。
凉子被这种看似没有章法,其实难缠异常的诡异流刀法逼得有些狼狈,接连倒退。很快就被逼到了窗边的角落里。
女人毫不犹豫的在挥刀送上的同时,又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拿出来第二把匕首,没错,庆河更加的确定了她就是上次那个来刺杀自己的人。
只是庆河此时有些迷糊了,他本来以为这两个女人应该是同一拨势力的人,因为她们同样的美丽,危险,且都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这么看来似乎自己的猜测有误。不过庆河又想到另一个可能,或许两人是同一个组织里不同派别的人也说不定。
又或许两人只是在演苦肉计,想要引自己出去。庆河不得不把事情想复杂,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的复杂,人心更是不能仅用复杂这个词来形容。
凉子无奈的被逼进了角落里,狼狈的躲着双刀。庆河遭遇过那个女人的攻击,知道那双刀的威力,这样下去,凉子丧命在对方手里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好吧,我把庆河君让给你,这样你就不会再因此而想要除掉我了吧!”凉子忽然大喊一声,声音大的让庆河一愣。
怎么回事,事情不是和鸠山老头藏的东西有关吗?两人打起来不也是因为抢夺的同一个东西?
怎么凉子在紧要关头,忽然把事情扯到了自己头上?不过震惊的似乎不止是庆河一个人。
那本来狠厉下刺的刀刃忽然失去了原有的劲道,虽然依旧按着原路径刺下,但是似乎失掉了干掉对手的决心。
攻击被凉子没有费太大力气就给化解了。
“你在胡说什么!”让庆河奇怪的是,那个女杀手竟然没有补刀继续攻击,反而似乎更加急于把凉子所说的事情解释清楚。
“我根本没有喜欢他!”
“你骗的了其他人,可骗不了你自己!”凉子此刻完全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在说话,全是自己抓住了对方要害的尖酸和得意。
庆河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女人之间的战争的残酷性和复杂性。
有的时候不只是力量和实力的斗争那么简单。
“你当然可以现在杀了我,然后告诉老大你是一时失手,但是你我都知道你要杀我根本不是我要和你抢功劳这么简单,而是你正在担心我说的事实。
你不过是要杀人灭口!”
“我没有!你不要信口胡说!”女杀手的脸皮显然没有他的刀法等级高,并且似乎在某些方面有些固执,比如如果这是是庆河在处理,那么对方用这种激将法来试图对自己的情绪操控的方式是绝对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