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到哪去？（1 / 2）

之后的日子里，少女和炼金学院的学士都没有闲下来，白日炼金，夜里讲学，黄金的产量不断提高，但离标准的三万还有很远。

虎大公的部队来了，在周围修筑了层层叠叠的工事，山腰的半坡还架起了十二座临时炮台。带盔披甲的军士日夜巡逻，紧张的气氛日益加重。

伙伴们都害怕的不敢说话，加上每天的疲惫，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少女日夜期盼着，内心同样激烈的斗争着。她睁开眼看着一切，紧张而严肃的，她不曾预料到。她的眼前时常浮现出未来，有纷乱，但更多的是和平安稳，她的身边有时是大程，但更多的是伙伴们。

“或许我们终将会疏远彼此吧，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共同的地方，倒不如说我们能成为重要的伙伴才是件奇怪的事。”

少女曾经想起过这句话，离开了学院，此刻，在大程远在外国的时候，她又一次想起这句话。

大程的话是对的，但又不完全对，少女迷茫着，疲劳与困倦更扰乱了她的思想。

只有咪咪陪伴着她，银灰色的毛蹭着她，柔软的身子蜷在她怀里，带给她仅有的温暖。

又过了几日，没看见傅教授的援军，耳畔传来的只有矮人炸山的火炮。接二连三的火炮轰击着山坡，连日来修筑的工事毁于一旦，临时修筑的炮台也毫无用武之地——敌人的新式火炮射程更远，王国军的旧炮打不到。

“我们的军事，不，我国的全部都落后了，”虎教授来视察炼金时对少女说，“我们的火炮打不到矮人的洞窟，我们的桨帆并用船快不过敌人的铁甲船，我们的骑兵冲不破敌人的铁墙，我们的弓兵射不过敌人的火铳……我们在炼金的梦里睡了太久太久了。”

屋外传来几声爆炸，紧接着又是一阵骚乱。虎教授离开房间，他宽广的肩耷拉下去，不复往日讲坛上的神采。

“大人，敌人的第一批部队已经从南坡开始攻击了。”

“调集预备队，南坡有大量工事，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