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被忽视的两个人(1 / 2)
覃洋能说出是“小王爷”自己讨嫌而被野狗子群围堵,说明他没至于完全糊涂。
这崽儿在今晚要挟我和告花儿的态度让人恨得咬牙,本该挨上几拳,是以我和告花儿才够解气。
直到我和告花儿清楚“小王爷”前来水库的真相,皆没有动气的意思,其实是刚刚我们对覃洋的鼓励起了一定作用。
覃洋嘛,早已跟涂令一头,甚至已向张宽老板的阵营靠拢,理应是我们狼青斗犬派的死对头,但奈何我自己心软下却鼓励着覃洋,只能说心软了,拳头也挥不动了。
覃洋追问两次我和告花儿没有动怒的原因,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但我和告花儿默契生成,心知肚明,即便自己的鼓励已很明显,但绝不能让死对头听见我们说出一句:心软了。
我金瑞今晚对覃洋只能做到鼓励几句的份上,但要在覃洋面前承认自己心软了,甚是艰难,皆因这等于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死对头,绝不能干出这样的蠢事。
所以我久久无话,是以连抽两根烟将问题敷衍过去,但告花儿扔掉烟头哼了一声,一张丑脸巴顿显自信,他似乎想到应付覃洋问题的最佳答案,这崽儿也随即回道:“覃洋,从小到大,你干出的蠢事太多太多,你问我们晓得是“小王爷”自己讨嫌才被困在水库顶,为啥子不生气,我麻烦你崽儿好好想想自己干过的蠢事,我和金瑞都麻木了,没气力去生气了。”
告花儿的回应主要是敷衍覃洋,但话里也有些事实,覃洋这崽儿从小到大干出的蠢事确实太多太多,想想以往我们几人关系还没有破裂的时候,就等覃洋干出蠢事,回回都是我和告花儿来帮他‘收场’。
所以,就是告花儿敷衍的话里有以往的事实,覃洋才轻嗯一声,甚至不好意思的垂头一笑,完全接受这般解释,而我百分百肯定着,他誓想不到我和告花儿敷衍几句的原因,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承认我们念旧情而心软了。
此时,告花儿手机的电量终于耗完,他嘟囔着:“开照明系统太费电了,早晓得就带个充电器出来了。”
如是,我就觉得后坡水库一带不能久留了,因为等几人的手机电量耗完,岂不是等于要摸黑下山,这平时踩着干土路在后坡范围走夜路也是费劲,更何况是大雨过后的一地稀泥巴路,在迟些手机电量耗完,步行更为艰难。
我甚至建议几人放弃原路返回,而是沿着水库这边的下坡路直到阳城旧城区,时间节省之下,也能少踩点稀泥巴路,即便中途几人手机电量全数耗完,但旧城区的光线起码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比原路返回要安全得多。
告花儿和覃洋没有反对,身后的何明亮,何子轩却默不作声。
“还把“火线”摸来摸去啊?我们都准备走了!”我边说边转身,同样转身过来的告花儿顿时呃了一声,他跟我都亲眼看见。。。
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不见了,“火线”更是不在。
我和告花儿背对着两个傻儿,立在我们对面的覃洋肯定晓得我们身后两个傻儿的动静,但我一声询问,覃洋却回道:“你跟童爽并排站在我对面,最后面的视线被遮住了,再说我们三个的手机照明都集中在我们这里,我哪里晓得那两个傻儿带“火线”去哪里了?”
覃洋的解释很有道理,但我无心回应他,则是叉腰原地转了一圈,看看黑幽幽的四周,在何明亮,何子轩自身都有手机照明的情况下,我连远处一点照明光线都看不到。
这是否说明两个傻儿已经带着“火线”走远了?
难道爷爷发明的口哨短音已经被两个傻儿调制成‘加强版’,足以让“火线”说走就能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