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娟约上了洪涛,当起了拉皮条(2 / 2)
凌娟看着情绪激动的红华说:“你这个小祖宗啊!你知道吗?沈忆老婆一个月前刚生了个儿子。生完孩子后,他老婆有多奇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死活不让沈忆再去医院上班了,要他二十四小时陪着她,否则就抱着小孩子在家放火自杀。沈忆不是屈服了吗?沈忆无可奈何只好辞职了,现在已被珍珍囚禁了起来,想见上他一面比登天还难,别说做这个事了。
前些天小芳告诉我时,吩咐我不要告诉你的,因为这个珍珍,不让沈忆去上班,她防的人就是你!她时刻担心你与沈忆死灰复燃。你说与沈忆可能吗?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既然你说了,宁可找沈忆,我只好跟你说实话了!
红华,不是我说你,当时鑫海结婚时,沈忆还没有结婚呢!可你们看中医,中医已经建议你们借种了。我问你,那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想借沈忆的呢?要是这个时候你说了,那肯定是能成了!可是你算算看,你拖了多久了?拖了两年了。要是那时借了,孩子都出生了。这大概就是缘,你跟沈忆之间缘太浅,任何事情都是会失之交臂的。”
红华巴眨着眼看着凌娟说:“你以为我耳聋了吗?沈忆被老婆囚禁了我会不知道?我之所以这么说,不就是让你知难而退吗?”
凌娟想,红华心里有一道坎,她总觉得与洪涛之间,洪涛对她就像是一个朋友,或是一个兄弟姐妹。这关系是比友情高出一点,但还到不了爱情。与洪涛远远没有到达交付身体的地步!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没有把身体给他的理由。
与对洪涛的感情相比,红华更在乎洪涛对自己的看法,她决不让洪涛看不起自己。凌娟想想,要让红华同意与洪涛生孩子,必须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凌娟想,我女诸葛不可能连借个种子都没办法的,一个念头在眼前一亮,她决定和红华爸爸两个人,演一出双簧,让洪涛自投罗网。
凌娟心里想,红华呀!红华,臭爱面子的家伙,我会让洪涛主动提出帮陈家传宗接代的。你不是爱面子吗?我会给你撑足面子的。凌娟眼珠子一转想好了计划,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嘿嘿!洪涛呀!洪涛!我女诸葛已经撒好了天罗地网,只等你自投罗网了。”
星期三的下午,叮铃铃!办法室电话铃响了,凌娟拎起电话说:“喂!”电话里传来了洪涛的声音说:“凌娟,在忙吗?”凌娟一听是洪涛的声音,得意地说:“好家伙,总算是来电话了!洪涛你这家伙,今天怎么有空打我电话了?”洪涛苦笑了一下说:“凌娟,今天喝多了!想找个人聊天。想聊天,只能找你了!凌娟,不管你忙不忙了,今天必须陪我聊天!……”
凌娟嗤笑着说:“醉了来跟我聊天?难道我脑子进水啦?陪一个神志不清的酒鬼,说着鬼话!不,我没有空跟你聊天。让我浪费时间去陪一个酒鬼说酒话,太亏了!你要跟我聊,必须得等你酒醒了,清醒了再聊。”洪涛笑着说:“凌娟,我没有醉到神志不清,我清醒着呢!要不怎么会不找红华找你呢?”凌娟马上说:“没有醉是吧?那你写一个纸条!等今天下班后,去城里得月楼吃晚饭。”你写好了,就把这张纸条用回形针别在公文包上!”
洪涛说:“凌娟,我写好了,其实我也不是酩酊大醉,不写我也记得住的,不就是今晚与你一起吃晚饭吗?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与你好好聊聊了。对了,能请红华一起来吗?……”凌娟笑着说:“呸!红华怎么肯来呢?你伤得她这么深,害得她这么惨,她现在是极度的悲哀!她恨你还来不及呢!……”洪涛马上说:“她现在是极度的悲哀?这话怎讲,难道?……”凌娟冷冷地说:“好了,好了!先不谈这个,晚上不见不散!”
洪涛看着自己夹在公文包的纸条,笑了一笑说:“以为我醉了,真的是傻瓜一个。怕我会忘了!嗨!我是装的。好!这纸条我就夹上了,到时候让你看到了,以为我真的是醉了。”下班后,洪涛匆忙到了得月楼,他点好了菜,在一个小包间里等凌娟。凌娟让厂车司机把她送到了得月楼。到了得月楼后,凌娟对司机说:“你自己去弄点吃吃吧!我要与客户谈业务,三个小时后来接我。”司机走后,凌娟昂首阔步走进包厢,洪涛笑着端了凳子让凌娟坐下。
凌娟和洪涛面对面坐定,她笑了一笑说:“喝醉了要找我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告诉?说说呗!让我替你高兴高兴!”洪涛尴尬地说:“哪里有什么喜事啊?我是喝多了怀旧了,想找个人聊聊!”凌娟调皮地说:“那你为啥不找陈坤,王哲,鑫海,波波,而偏找个女生呢?”
洪涛尴尬地低下了头,轻轻地说:“我不就是想了解一下红华的近况吗?”听到他这么一说,凌娟马上进入了角色,她摇了摇头,眼神伤感地说:“聊她?了解一下她的近况?这怎么让我聊得下去啊?她的命,唉!太寸了!不聊她,聊她太伤感了!”说到这里凌娟长叹一声,两行热泪盈在眼眶打转。
洪涛一看凌娟这个反应,他急切地问:“凌娟,她到底怎么啦?”凌娟难过得脸都扭曲了,伤心地摇了摇头说:“别提了,红华的一生也就这样完了。可怜啊!她的老爸,陈老师!每一次见到他,都让我揪心。”
洪涛一听想啥?难道红华过得不如意?凌娟的话牢牢地吊住洪涛的胃口。洪涛挠了挠头说:“老同学,你不要这样卖关子了!红华的近况怎样?你快跟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