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海的婚宴上,洪涛知道了红华与他分手的真相(2 / 2)
他又倒满了一杯,对着红华说:“来,红华我敬你!现在跟你说话,我思来想去,只有用“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不求情深不移,只求曾经深爱!”来宽慰自己。红华,你让我从心底里佩服!你做事太狠毒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演员!不需要彩排,统统都是现场直播的!红华,你真厉害,你演起戏来,张口即来!高人那!太毒太恶劣了!如果不知道你是出身书香门第的人,如果不知道你的父亲还是一个老师的话,真的要以为,你是从窑子里抱来的,你是妓女的女儿呢!红华,你怎么变心比翻纸还快?你,贱!轻!淫!荡!到了极点,你的妖狐无人能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当年真的是瞎了眼!”。
洪涛说到这里,还没等红华开口,凌娟嗦地站起来,她用杯子里的半杯酒狠狠地泼在了洪涛脸上。愤怒地说:“白痴,脑残!亏你今天说得出这种屁话?”红华马上把右手压在凌娟肩上,狠狠地往下一压说:“你坐下!只当没听见!”凌娟用力一甩,嗦地一下,坚毅地又站了起来,说:“红华,我无法再沉默了!今天我不说出真相,我受不了!气得快吐血了!红华你为了这种人,这种垃圾人,让自己蒙冤值得吗?
洪涛,你好好地问问,在坐的每一位,哪个不知道红华跟你提分手是因为你上了大学!她要让你找个城市户口的老婆,她爱你真的是爱到了极深处!而你反咬一口,污蔑她!对她来说,爱到极处是放手!你懂吗?她在你去学校后,好像灵魂被抽空了一样,哭得在家闭门不出整整一个星期,我天天去陪她哭。
这绝交信,我是第一个读完的人,在寄出这绝交的信前,她哭得惨不忍睹!信寄出后,我总以为你会挽留,总以为你会知道她的用心良苦的,总以为你会不舍得放弃这段感情的。哪知,你的回信没有一句人话,没有一句挽留的话,出口都是臭骂她变心了,骂她抛弃了你!还冤枉她肯定是跟沈忆旧情复发了!这笑话不笑话?
你这样的污蔑,让她伤心得痛不欲生,让她真的是伤到了骨子里!原来你对红华的爱,就这么的不信任?你说出的这些话太刺她心了,真让人难以想象,你会这么污辱红华?
这让红华伤心欲绝,她觉得既然你这么地不信任她,让我们都不要为她解释什么,因为根本没有了解释的必要。你写信告诉了在坐的每一位,说红华与沈忆怎么怎么了。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相信红华是这样的人。可大家在诧异之后,为了给你一个交待,还是去追问了沈忆。
大家把沈忆喊到了红华处,想问个究竟。可这时沈忆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跟着鑫海等人一起去红华家。他们到门口,门半开着,里面红华与父亲还有红伟,三个人正在谈论此事。鑫海他们偷听了起来,结果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了,红华跟本没有别人,别说沈忆了。
红华是为了让你找城市户口的人,她才这样忍痛割爱的。当时红伟还对红华说:“你傻不傻啊?为了跟他分手,自己蒙受他的冤枉,你为什么不说清楚?”……。红华对我们所有人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真的与沈忆没有半点缠绵。但既然洪涛这么不信任我,我定与他断得干干净净。我就是请求你们千万别为我解释什么,他认为我是怎样的人,就当这样的人吧!无需讲明白了,清者自清,只要你们知道就行了。洪涛你糟蹋红的感情,红华受了你的冤枉,我替她鸣不平!
红华就是让我们大家不要劝你,也不要讲明这事与沈忆跟本没有关系,她决定让你误会下去,只要能跟你分手,对她来说其他都无所谓了。
我们大家答应了红华的要求,大家都不劝你,也不帮红华作解释。大家回去后,哪知害人精沈忆找到鑫海,他偷偷地跟鑫海说,看到了你们俩的分手,好似突然激发出了,他想要红华的欲望。鑫海当场就阻止了沈忆,并马上告诉了我们,鑫海说:“凌娟,我们几个碰个头吧?我们必须一起去阻止沈忆的想法。”
我们在坐的每个人都极力反对,我们想星期天晚上去沈忆处,哪知沈忆的死灰复燃,迅速得出乎意料,沈忆跟母亲提出了,要跟珍珍分手,分手后他要与红华结婚,并一个人自告奋勇地去红华处表白。
他妈妈和姐姐的阻挠手段,可以说是极不负责任,短短的时间里,把红华说成是勾引沈忆的狐狸精,而且还弄得人人皆知。这个事情,让我们大家猝不及防,沈忆的冲动和不负责任,把红华推向了人人唾骂的风口浪尖!什么水性杨花?荡妇?抢人家未婚夫?成了她的标签!让红华历尽了磨难。
我也恨死了沈忆,每次看到沈忆我都有掐死他的欲望。可以这么说,你洪涛和沈忆都不是个东西,你们两个是差点害死红华的罪人!洪涛你敏感又多疑,自私自利,不信任别人。沈忆,你软弱不果断,只会开头无能力结尾。红华碰上了你们俩个人,算是她倒霉,让她这样一个纯净的姑娘,变成了人们口中的荡妇。对她来说,远离了你们就是避掉了一场灾难。可以这么说,要是红华与你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成夫妻的话,将都是一世的磨难!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为了免得红华再被污辱,我不去管红华是不是允许,都要把实情说出来了!不说我要憋死了!……。”
红华鼻子一酸,一串串硕大的泪珠掉了下来,她一把拉了凌娟,往凳子上按,哽咽着说:“叫你别说了!你干嘛还要说?”凌娟把所有的实情讲了出来,此时洪涛如梦初醒,他惊愕地“噢?”了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