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鼻尖直冒汗(1 / 2)
放学回家后的红华,迫不及待地又嚷着,要父母同意与红伟取消婚约。此时红伟正好在县医院进修学习,红华说:“你们如果不同意,我星期天去县医院找红伟,我们两个人自己解决。”陈老师气愤地对红华说:“红伟只不过进俢几天,你竟敢说追到县医院找他?你怎么这么风风火火的像个疯子?”
梅缨示意女儿到房里去,由她跟陈老师说。红华看看妈点了点头,回自己卧室去了。
红华走后梅缨说:“能让我说几句吗?”“陈老师生气地说:“你说!”梅缨说:“女儿十七岁了,她嚷着不要红伟,现在看上了班长沈忆,我们做父母的也要听听孩子的心声。你想想看,当年我十七岁逃往上海,在出逃之前那无助,无奈,有多么的痛苦和孤独,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那时在别人看来嫁给高家衣食无忧,可对我来说宁可跟你要饭,也不想呆在高家做培钊的老婆。你现在先别发火,你去看看这沈忆,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刚才她说这沈忆为了她,镇中学让他去他都拒绝了,你跟张校长讲好的,让红华什么时候转学去镇中的?”陈老师叹了口气说:“我与张校长讲好的是下星期一,镇中设了一个尖子a班,估计沈忆也是进这个班,唉!怎么办呢?”梅缨马上说:“如果这个时候你把她弄到镇中学去的话,她肯定不肯去了。”
陈老师摇了摇头说:“这个时候她肯去的话,那沈忆也会马上改主意的。两个人会都到镇上完中去的,如果他们一起去了完中的话,都得住宿。这男生宿舍就在女生宿舍的后一排,他们天天在一起,一切就由不得我们了。
还好,她不知道我已经和张校长讲好的事,我们就看情况再说吧!万不得已,还是别让她去镇中吧!两个人在片中总归比在镇中便于看管。”梅缨催促着说:“你马上就去一趟沈忆家,去看看沈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红华这样的着迷。如果真是一个,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人中精英的话,也不是一定要把红华梱绑给红伟的。”
陈老师白了梅缨一眼说:“你怎么这么幼稚?这婚姻大事岂能当儿戏?与红伟解除关系的话,你让我在张书记面前怎么交待?”梅缨用手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说:“嘿!当初你非要政治联姻,我提醒过你,这是一把双刃剑,两小孩成了是好事,不成的话麻烦就大了!你偏不听我的。现在是不是觉得棘手了?放心!张书记那边,你不好说由我说!我处理的话,保证是双赢的结果。”
陈老师摇了摇头说:“你处理?你说说看怎么处理?”梅缨不屑一顾地笑着说:“我嘛!先主动道歉,主动提出给红伟足够的钱作为补偿。他愿意呆在我家的话,帮他造房子娶媳妇,娶媳妇的一切都是按照最高的规格来。他不想呆在我家,回去的话,干脆帮他造个六间平方,就让小伟大伟跟着受用。这六间房子,他想要让大伟和小伟也分享的我们也不管,不乐意分分享给他们,那这六间房子都是红伟自己的。张书记那里,我们也送礼,送上个够他的孩子用上一辈子的大礼。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那足够多的钱做润滑剂,张书记怎么会对你有意见呢?应该是关系比原来还紧密了呢!”
陈老师鼻子一皱,哼!了一声说:“你就知道用钱消灾,这件事情真这么容易搞定吗?要是红伟金岀银山都不爱,他只爱红华呢?……。现在想想,女儿都是被你宠坏的,一直帮她添置新衣服,一个学生,天天被你打扮得,好像庆祝开国大典一样的喜气。……”梅缨生气地说:“什么被我宠出来的,老陈啊!鸡叫了天亮了,鸡不叫天也会亮的,不是因为鸡把天叫亮的。女儿穿新衣服漂亮了,不穿新衣服也漂亮的,不是新衣服把她变漂亮的,女儿大了有人追求是正常的,更何况她是仙女一样的美人。我与你不要窝里斗,要直面问题,要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
对于我们来说,只要用钱能摆平的事,都是小事。费点钱把事情处理得漂亮点,就算是胜利了。天底下难道还有比让女儿幸福,更重要的事吗?只要女儿幸福快乐做什么都值。
你想想看,红伟家是人多房少,帮他们家造好六开间房,对我们来说,这不是个大问题。对他们来说,简直鸿运当头,如有神助,他们会感激得,对我们感恩戴德的。三个儿子的事情都解决了,他们还会不满意吗?红伟八岁进我们家,养大了成人了,现在赚钱了回去了,这不是等于帮他们养大了儿子吗?还有,对于红伟来说,有房有工作,人也长得不错,找人对象会难吗?年纪差不多的没了,可以往下挪要,男的大个四五六岁,都没有问题的,大夫小妻更好!总之拿些钱出来是举手之劳的小事,红华找一个如意郎君是比天还大的大事。
我不是宠着红华,我家女儿如天仙下凡,跟红伟确实不配。要不是他大伯是书记,要是他不当赤脚医生,一个小学生跟一个高中生,你说配吗?说不定女儿将来还是大学生了,你说不是更不配吗?
当然红伟对红华那个好,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但这没用,尽管红伟宠红华,宠得厉害,红华嫁红伟是你我最放心的人选。但红华不愿意呀!她与红伟在一起不觉得幸福呀!就像高培钊对我唯命是从,但我又偏偏深入骨髓地讨厌他一样呀!你还是快去沈忆家看看吧!看完了我们再作决定!”
陈老师听着,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到沈忆家去一趟,看看这个小子倒底有多好?让红华这么着迷!”陈老师从红华口得知沈忆家地址后,当晚去了沈忆家,走到沈忆家村上,陈老师问了一个妇女,妇女指了一下说“这连着的四间破房子,其中西边的两间就是沈忆家的。”,顺着妇女指的方向,陈老师走到了场角上,一看西边两间破旧的平房,门缝隙里透着灯光。
陈老师走到门口,朝东边两间看了一眼,只见东边两间的西边间,里面发出了猪的呼噜声。陈老师走过去一看,养着猪,最东边一间一看,好像是柴屋。陈老师再回到沈忆家门口,朝南面一看,有一间小房子正对沈忆家大门,里面也有猪的呼噜声,看来这间也是猪棚。陈老师想,这邻居怎么这么缺德,柴放在东边一间,猪养在西面一间,西边这间房子与沈忆家是共用一堵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