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死皮赖脸地睡到了红华的床上(1 / 2)
红华心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我们曾深深地相爱过的。现在就算我心软了,想让你睡到床上来,那也不可能让我邀请你呀!你是男人我是一个女的,难道要我主动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你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我要是流露出让你上床的意思的话,你又要把我想象成一个轻浮的荡妇了。”所以红华听着他的牢骚沉默不语,假装睡着了。
洪涛听听,红华没有了回答。洪涛从地铺上爬起来,走到床力,推了推床上的红华说:“红华呀!红华。我天天睡地板,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心疼吗?我这样的委屈求全了,你一点都不感动吗?”红华没有回话。
洪涛继续说:“红华,看来我们的分手是分得正确的!因为在你眼中,我不算什么,我根本入不了你的眼。现在不是明摆着的吗?你眼睛里看中了的,你心里装着的人,肯定不是我。
红华,你心里面装的是谁啊?他比我强是吗?我加上了两个女儿做筹码,还是压不过他是吗?看来在你眼中,我是微不足道的!”
洪涛回到地铺上睡了一会儿,看看红华还是一声不吭。洪涛又说了起来,任凭他说什么,红华憋着就是不回话。
洪涛嗦落又站了起来,他用手再次推了推被窝里的红华,发现红华一动不动,真的睡着了。他摇了摇头,极其伤心地说:“你还真睡着了啊?睡得这么的沉,我推了二次了都推不醒啊?红华呀!你是心太大,还是我太渺小啊?你竟然睡得着啊?你把我的伤心置若罔闻!……”红华假装睡得很沉很沉。
洪涛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推了推红华说:“红华呀,对不起!刚才的话是我自不量力的瞎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谁啊?要钱没有钱,要权没有权,要能力没有能力!我只有一颗爱你的心,恰恰这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不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有这么好的两个女儿好,可以说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红华听他说完,假装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唉!洪涛呀!洪涛。什么时候了还不睡啊?叽叽嘎嘎的!什么加上两个女儿都压不过他啊?他是谁啊?我告诉你,不存在那个“他”你怎么又胡乱瞎猜了呢?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信我啊?
我告诉你吧!我的一生,至今为止,我只谈过两次恋爱,结过一次婚,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与沈忆的恋爱,因为他的不果断,折腾得我疲惫不堪。与你的恋爱,因为你的敏敏多疑,你的不信任让我伤心欲绝。
与红伟结过一次婚,这里面爱情还是亲情我也说不清了,但我得到了幸福。与他虽然没有激情,但这伴侣式的婚姻正好适合我的,我们俩相处是最轻松,最愉快的。
除了这三个男人,对于其他的男人,不管他们追求我也好,深深地爱上我也罢,我从来都是拒绝得干干净净的。现在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担保,也可以发毒誓证明,我真的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
我心里真的是没有丈夫的人选,我今生今世真的是不会考虑再婚的。可以负责地告诉你,在我心底里住过的男人,只有三个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没有必要骗你、不可能瞒你、更不需要抵赖呀!……”
听红华这么一说,洪涛想,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这三个男人,红伟死了,活着的剩下我和沈忆了。可沈忆是什么?沈忆已经活成了,古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了!不能算他是活人了。他活着连自由也没有了,还算是一个社会人吗?他最多算是一个活死人,比死去的红伟就多了一口气,他的存在与否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样的话,她爱的人,只剩下我一个是活人了。想到了这里,他暗暗得意了,觉得!红华也许也想与我重续旧情了。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呀?那为什么还不肯与我同睡一张床呢?
转念一想,喔!明白了!她是谁啊?她是非常自我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主动献媚呢?
要不,让我先试试水,钻她的被窝里去,看她是不是要翻脸啊?要是翻脸了,我就假装醉了!然后又睡着了,跟死猪一样的叫都叫不醒!只要我能上床睡,然后就想办法采取浸透式入侵?嘿嘿!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要是她不翻脸的话,那太好了!说明她还是念旧情的。只要不把我踢下床,那么离成功就不远了!……”
于是洪涛一骨碌爬上了床,苦笑着对红华说:“睡这地上,我总觉得不踏实,好像睡在了快要沉没的船上!红华,我怕,这快要沉下去的感觉真的好吓人的。今天喝了点酒,感觉更怕了!红华,你别怕,我自觉的,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上你床,只是想跟你商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