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灵的红华母女三人,半夜三更吓得毛骨悚然,危急时刻张福如天降神兵。(1 / 2)
出殡的那天,正好张福探亲,他不知红华家出了事情。当他到红华家门口,一看大门紧闭。他转头问了一下邻居,邻居告诉他,红华正在老宅办丧事。张福拎着大包小包,赶往了老宅。
他还没有放下手中的东西,正巧被林华父亲看到了,他一把拉住了张福,凶狠地说:“是谁让你来的?你想以什么身份来吊唁的啊?我哥不需要你这种人来磕头!……”
莘豪看到了,马上掰开林华父亲的手,劝他说:“叔叔,来者都是客!不管他以什么身份来祭奠,来了!就让他磕头吧!这是对逝者的尊重!”
张福嗤笑了一下说:“首先申明,没有人通知我来吊唁。其次,我与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到这里来不必向你汇报。既然撞上了,向伯父磕头,是我与伯伯之间的情义!至于以什么身份来吊唁么!应该是以红华朋友的身份,来祭奠伯伯的亡灵!我不认识你,你是我什么人啊?难道你想干涉我来这里吗?……”
林华爸爸愤怒地说:“以红华朋友的身份!是男女朋友吗?你这个人的皮怎么会这么厚啊?害死了我的女儿,难道你还想来祸害红华吗?滚!我不想看到你!我们陈家不想看到你!……”
林华母亲阴沉着的脸,如凶神恶煞一般。那凌厉如刀的眼神狰狞恐怖,深邃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令人不寒而栗。那充满了毒液,满是杀气的双眼紧盯着红华咆哮着问:“原来他跟你一直在来往的啊?红华,你太过分了!林华可是你的亲堂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大逆不道啊?……”
红华惊讶地说:“婶婶,你们误解了啊!我跟他从来没有往来的!是我进屋时,志华把我的住址告诉了他,他才找到了我。今天,他的到来,我真的是不知道呀!我爸去世了,我哪能通知他呢?……”
红华两个女儿,看到了那个婆婆凶自己的母亲,她们马上上前推了一下林华妈妈说:“你这个婆婆,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就算我妈妈不通知,他也应该来的。他是我们的舅舅!亲舅舅!也是我们俩的爸爸!我爷爷死了,他能不来吗?……”
听到女儿这么一说,从来没有打过女儿的红华,失去了理智,她扬起右手,重重地打在了大女儿的脸上。她失声痛哭地说:“谁说他是你们的爸爸啊?快告诉我!谁说他是你们俩的爸爸啊?我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怎么会是你们俩的爸爸呢?……”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红华一双怒目射向张福,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难道是你骗她俩的吗?”
张福脸刷一下子红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憋得钢管粗,嘴角抽搐了一下说:“这是个善意的谎言!她们俩羡慕别的孩子有爸爸!我骗他们是为了不让她俩自卑!不让她们,因缺失父亲而在幼小的心灵上留下创伤。”
红华咆哮着说:“什么善意的谎言啊?这分明是在害我!……”张福严肃认真地说:“什么叫害你啊?大不了,你真的与我结婚!说实话,其实,我是真心诚意的想当她们俩的爸爸的!我是单身,你也是单身。我们俩结合的话,第一没有违反法律,第二没有违背道德和良心,第三没有做亏心事,没有损害到任何人的利益。……”
莘豪重重地推了一下说:“你这个人做事怎么这样的荒唐呢?任何事都可以撒善意的谎言,唯独这个事是不能撒谎的,这关系到红华的贞节和名声!撒这样的谎,你真的是玷污了你的这身黄皮!好了!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你快走吧!告诉,以后不要再打着什么幌子招谣撞骗了!……”
素华妈妈马上对莘豪说:“红华哥,张福来为伯伯磕头,也不是荒唐之举。他与红华家是亲戚的亲戚,而且他与红华是朋友,与红华爸爸是忘年交。既然这里不欢迎他,我劝他走便是了!”望了一眼姑妈,张福无趣地走了。
火化后的当天晚上,莘强的妈妈对着莘琴姐弟三人说:“莘琴,婶婶知道,你们都有重要的工作在身,七八天的假期很难请到的。本来我打算让莘强替你们守灵的!可高家自族里的人,已经说了,高家人谁也不能帮你妈守灵。看来婶婶没有办法帮你们了,守灵的事,只有你们自己协商解决了。
莘豪,我是与你妈关系最好最亲的妯娌,我必须把高家众人,对你们的意见如实地告诉你们。莘琴啊!红华爸爸的尸体躺在老宅厅堂上,是不符合规矩的!今天这丧事,要是换了高家的其他人家,尸体被扔出去都有可能的!
可你家是谁家啊?你妈妈她在高家德高望重,你莘琴又是权重望崇。你们姐弟三人,可以说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要不是大家都敬畏你们,高家人怎么会同意与红华家,合并在一起办丧事啊?正因为大家都怕你们,所以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你想想看,红华爸是你妈的什么人啊?怎么可以把尸体放在你家老宅厅堂呢?放了尸体不算,还把骨灰盒拿回了你家的厅堂,灵台都设在了你家!要是高家族人替你们守灵的话,算是为你妈妈守呢?还是为红华爸爸守呢?……”
莘琴哭着对莘强妈说:“婶婶,高家族人有这个想法我们是理解的!可我们也没有办法呀!这是我妈妈的遗嘱!她觉得把陈伯伯的尸体拿到红华新房子里去,会吓着两个小孩。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感恩呀!因为红华父女对她太好了!婶婶,死者为大,妈这么吩咐了,我们就只能这么做了!我们是尊重遗嘱,尊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