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酒不欢(1 / 2)
“师……师祖!”见时尤来了,卯岁兆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很怕时尤的模样。
而卯寻则是面上挂着笑,敬道:“弟子拜见师尊。”
“为师可受不了你的大礼。”时尤有些奇怪的看了卯岁兆,她就有那么可怕吗?怎么这小子如此的怕她?
卯寻并未生气,而是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外裳,上前披在了时尤的身上:“如今天色已晚,师尊莫要着凉。不知师尊来此所为何事,又有何事值得师尊这般气急?”
明知故问!
但碍于卯岁兆在场,时尤还是收敛了点气焰,毕竟卯岁兆已是她的徒孙,她在徒孙面前的形象可向来都是温柔贤淑的,若是为了卯寻而破了这形象,那她才是吃亏。
时尤便找一个一个看起来很合适的借口:“今日仙门进了许多的人,为师身为言历门的副门主自然要四处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心思不轨之人混了进来。”
再加上这几日总有一股魔气若隐若现,她这借口也很是得当。
卯岁兆一听这话,便连忙开口:“师祖、师尊,弟子先回房歇息了,便不再打扰两位繁忙。”
“嗯,今日来言历门也应当累着你了,你便先回房,其余若是有事为师自会唤你。”卯寻点了点头,随后便目送这卯岁兆离去。
卯岁兆离去后,时尤便带着卯寻出了府,往林中而去,那是时尤住处的方向。
时尤在成为副门主后并没有搬离原本的住处,因此她的住处还是较为偏僻的一座小院,那也曾是她娘亲所居住之地。
时尤的小院倒是不常来人,之前徒弟们每日都会来问安,她觉得着实烦人,有时候徒弟来了她都没醒,便取消了这事。
而如今会去她那小院也就门主师伯,还有跟在她身后这家伙了,原因无他,谁让卯寻是她的首徒,若不是她当初贪卯寻那张长得就很有钱的脸,她是绝对不会收徒的。
结果,才收进来拜师后的第一日,卯寻就表示自身是乞丐,并没有钱,而这张脸是爹娘所赐也怪不得他。
是啊是啊,不怪他,只怪她眼瞎,给自己招了个祸害进言历门。
对于其他人而言卯寻是不是祸害,时尤并不关心,哪怕师伯在她面前夸过卯寻多次,她也当一阵风,吹过就散了。
“不知师尊来寻弟子所为何事?”卯寻率先打破了平静。
每次他们两人陷入这般的局面,都只会是卯寻先出口,而时尤是绝不会服软的,毕竟哪有师尊给徒弟示弱的道理?
时尤因为卯寻这话,便放慢了脚步:“听门主师伯说他见到你时你身子不稳?怎么修炼累着了?还是背着为师我干什么偷腥的事了?也不能说是偷腥,你情窦初开为师也能理解,但你至少将那姑娘带来给为师看看。”
好让她知道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制服住她这一心思坏水的大徒弟,别人笑起来是温润如玉,卯寻笑起来则是阴谋诡计,差别别提多大。
“门主误会了,弟子并没有任何心意之人,如今一心在乎的便只有修为何时才能更进一步,喜欢上谁于弟子而言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他就知时尤突然来寻他不是什么好事。
准确来说,时尤每当亲自来寻他就没一件好事情,无论那时候的时尤神情是如何的,但结局都会是坑他或者给他找事做。
在他小时候这种事情时尤经常干,等他反应过来后,时尤便不经常干了,而是去捡了其他的弟子,他本以为时尤有了其他弟子便不会管他,谁知时尤直接留下一句闭关后,就将捡来的那些弟子都丢给了他。
以至于卯寻如今在师弟师妹眼中是最为靠谱,但凡有什么困难找他便行,只能说时尤的算计算的久远,他当时还以为只是不想带孩子,如今看来时尤连大人也不是特别想管。
“说来你如今也有不少的徒弟,我们仙门长得貌美的女仙子也不少,就没一人入得了小兔你的眼?”那她该如何给卯寻找道侣呢?
不过,山下的那些话本子上有写,情难自禁时总会忘记一切原则,而往往性子完全不同的人越容易出现在这等事情。
卯寻为了姑娘放弃原则的模样说不定很有意思,但她希望那姑娘是她所期待之人,可不要出现什么人将她的好事给破坏了就行。
“没,师尊这是打算为弟子寻一门亲事?”时尤都说到这个地步,卯寻也没有装傻的道理,“但弟子记得师尊说过,修行当前,儿女情长都是小事,若是为了儿女情长而放弃修行那才是可笑。”
况且,时尤又怎会突然同他说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