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审判、谎言与火焰（2 / 2）

莱姆一拳将杰尔打翻。

杰尔趴在地上，他的头不停地用力磕向地砖，如同铁匠铺的锤子击打铁砧。

“老大，冤枉啊！克洛斯他还在骗您啊！我根本没有对这孩子扔过飞刀啊！他在胡编乱造啊！”

“什，什么？”

克洛斯一脸呆滞，随即脸色涨红，愤怒地争辩道：

“没有啊老大，杰尔才是在骗您！我真的没有骗您啊！我、我冤枉啊！”

克洛斯也开始用力磕头，只几下就和杰尔一样满脸鲜血。

“杰尔从没骗过我，”莱姆老大睨着克洛斯，踢了一脚身旁还在傻乐的哈冬。

“哈冬，你来告诉我，杰尔对这孩子扔飞刀了吗？”

哈冬憨傻地挠了挠头，张开大嘴：“哈冬，不，知道。没有，看到。”

莱姆又走到萨诺斯身前，旁边的汤玛斯腰弯得更狠了。

“孩子，你来说说，”

莱姆用右手捏住萨诺斯白皙的脸蛋，掐出红印，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杰尔那家伙冲你扔过飞刀吗？”

萨诺斯的脸还被莱姆捏在手中，闻言只能轻轻摇头，含糊不清地回答：

“报告老大，杰尔大哥没冲我扔过飞刀。”

他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被掷过飞刀，否则他的毫发无伤根本没法解释。

莱姆的手终于松开了，萨诺斯趁机瞄了一眼仍在磕头的杰尔，心知：杰尔对他有更大的图谋。

莱姆满意地踱回躺椅处坐好，从怀中掏出一只烟。

“杰尔，就像他飞刀的准度一样，永远诚实。”

地上的克洛斯闻言，涕泪俱下，泪水与血水模糊了他的面孔，他竭力嘶吼着：

“不，别信他！老大，杰尔他骗您，他还想背……”

“武魂烈犬，附体！”

一白一黄一紫共三枚光环瞬间显现，围绕着莱姆稍显膨胀的身躯律动着。

萨诺斯可以轻易嗅到，克洛斯趴着的地方传来了淡淡的尿骚味。

“不！不！求您……”

克洛斯的乞求停止了，莱姆从躺椅上一跃而起，直接踩碎了他的头颅。

那枚黃色的魂环一闪，莱姆的口中喷出烈焰，将克洛斯的尸体焚烧殆尽。

莱姆将手中的香烟递到那焦尸的余焰上，顺利点燃。

莱姆又踩上杰尔的身子，蹭干了他靴子上的污渍，然后吐了口烟气，简单总结道。

“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屋里的大家都比先前更加恭敬地鞠躬。

……

“对了，汤玛斯啊，这孩子多大了？”

临走时，莱姆抛弄着那枚金魂币，随意问道。

执鞭人汤玛斯再次鞠躬：“回老大，能赶上今年的测试！”

“这样啊！”莱姆满意地点点头，终于离开了乞儿房。

萨诺斯注意着杰尔临走时的眼神，知道，在今年的测试之前，他们就要进行一场生死决斗了。

……

执鞭人汤玛斯在莱姆走后，又坐在躺椅上训了半天话，作为自己精神的调节剂。然后嫌弃地拎着装有焦尸的垃圾袋走了。

……

半夜，乔治凑到了萨诺斯床边，悄声呼唤道：“萨诺斯朋友，萨诺斯朋友～”

“嗯？什么事？”

萨诺斯睁开眼睛，他刚刚正在沉思。

乔治神秘兮兮道。

“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什么？”

萨诺斯装作没听懂，但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杰尔撒谎了，我知……”

乔治的脖颈被萨诺斯捏住，几乎说不出话来：“求……求您别……”

萨诺斯松开了手，他的力气很大，乔治的脖颈处已出现了红色的握痕。

“你最好忘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我可以帮您对付杰尔，您注定是个大人物，我想追随您！我要向您效忠！”

乔治单膝跪地，一脸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