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2 / 2)
这一下真的棘手了,柴丽珊抢点的能力毋庸置疑,而且又抢了先手,关键是自己的软肋基本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啊。
这野丫头一向心狠手辣,那里又确实不抗造,一旦惹火了,真的会让自己体验一把‘覆巢之下无完卵’。
“当鸡……立断啊,还能立啥?”邬大少贼起飞智,急赤白脸的辩解着,满脸的无辜。
这话一说出口,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机智了,笑得像只大尾巴狼。
面对这么一个死局,居然也能如此完美的圆了回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发飙的借口。
他不喜欢跟女人动手,尤其是自己身边的女人,赢了比赛,输了尊严。
但是斗嘴嘛,还是可以的,论到诡辩,邬大少还真没怕过谁。
哥一张嘴,能顶十万雄兵!
确实,要论满嘴跑火车,荤素全上,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一套,就是十个柴丽珊绑一块,也不是邬大嘴炮的对手。
所以柴丽珊一直都是处于吃亏的状态,这一次也不例外,于是,很明智的选择了避战。
“唉,别的不服,这个小妹甘拜下风,你可真长了一张好嘴啊!”她不住摇头,也不知道是在佩服领导的急智,还是遗憾没找到借口下毒手,“要不是有了这么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你老人家都不知道死了几个来回了。”
有一种全力一击,却打在空气中的感觉,差一点就要脱力了,相当郁闷。
以后就不能让这厮开口,直接不分青红皂白,先暴打一顿再说,打残了自己养着就是了。
邬大少知道自己再次安全的逃过了一劫,全凭着这个不要脸的理由,免了一顿好打。
“嘿嘿,过奖过奖。”他干笑一声,贱兮兮的说道。
刚开始凌小乔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敢情还可以这么玩啊!
姐姐脸上的表情压根就不对,话说的倒是杀气腾腾,怎么还面带春色哪?
不是我说,你这是要发飙还是要发骚呀?人家是不是要回避啊?
她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寻常,就主动选择了转过身去收拾包裹,随时准备开路。
那意思无非就是告诉两人,咱们谁跟谁啊,不论你们想干什么,尽管下手就好,不用给我面子。
邬非鱼瞬间就明白了娘子释放出来的信号,差一点又要放飞自我,刚一迈步,大腿碰触到宝剑,才想起来还处在母老虎的威胁之下。
唉,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看看人家小乔妹妹,乖巧温柔,善解人意;你再看看自己,满脸杀气,一言不合就要家暴……
“嘶——小柴妹妹,姑娘家家的,咱们就不能矜持一点吗?”他龇牙咧嘴的说道。
柴丽珊嘿嘿一笑:“你满嘴跑火车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后果么?”
这个问题很致命,邬大少此刻才想起来一句忠告:不管自己的口才有多么无敌,千万不能跟女人争辩。
输了,会被她们活活怼死,赢了,很有可能变成太监。
幸好这时感觉她也没有杀意,赶紧悄悄扭了几下,脱离了宝剑的威胁,一本正经的挺直腰杆,背后却偷偷擦了一把冷汗。
幸亏本少当机立断啊,要不然,这个母老虎一刀子捅下去,真的就要当鸡立断了。
虽然暂时安全了,但是柴丽珊依然不动声色,宝剑也一直未曾归鞘。
眼睛也一直斜视着领导,似乎在等着他再次犯错误,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一割。
按照流氓领导的一贯德行,绝不会因为碰了钉子而泄气,只要没有真正撕破脸,这一帖狗皮膏药就休想撕下来。
这个担忧绝非无的放矢,在邬大少的心中,一直怀揣着潜规则母老虎的雄心壮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什么叫潜规则?就是不能明说,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行为。
意思就是说即便是陪睡,也没有任何承诺,只能白睡。
柴丽珊又不傻,哪里肯轻易就范啊,不过,对此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应对。
对付他就是简单粗暴的拔刀子招呼,别说,还真是管用,一招鲜,吃遍天。
凌小乔就不一样了,没心没肺,根本就不管身外之事。
相公爱说啥说啥,一概报以甜甜一笑,一般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梗。
只知道相公喜欢口花花,还很容易就犯贱,吃了多少亏,照样贼心不死。
但话又说回来,男人嘛,又有哪个不是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