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太低俗了(1 / 2)
类似的博弈,发生了无数次。
木叶顾问团的三位老人,就宇智波一族从头到尾充斥着邪恶的这一主观臆断,翻来覆去,讲了又讲,并断言,宇智波富岳狼心狗肺迟早会带着族人造反。
猿飞日斩嘬着烟斗,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这个在位时间最长,被忍界称为“最强火影”的老人,拾起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所谓“木叶村各大家族不分彼此,每一个村民都是木叶同胞”的理想,对三位顾问的极端论断,做了严厉的批评。
其中,猿飞日斩重点批评了志村团藏,称其思想阴暗做事太绝,面对木叶这个大家庭,不能做到像他那样一视同仁,真是妄为领导。
紧接着,猿飞日斩表示,将持续加大对木叶根部的支持,至于木叶警备队的资源削减问题,暂时停议,留到下次会议再做讨论,有机会再集中解决。
志村团藏板着一张臭脸,心想,这不是好话你说尽,坏话全留给我了吗?
两个老男人当即对喷起来。
旁边的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默不作声,习以为常地看着他们打嘴仗。
直到志村团藏揭露猿飞日斩,在五十年前一次户外任务时,曾经偷窥过转寝小春洗澡,喧哗的会议室瞬间死寂下来。
“污蔑!赤果果的污蔑!你个老处男果真是个阴险小人!一把年纪还敢开这种玩笑!”
猿飞日斩张着嘴,吓得烟斗都掉了,急忙高呼志村团藏无耻。
转寝小春何等人也?
半个世纪以前,人家也是艳压木叶的美少女,她对猿飞日斩这个色中饿鬼实在太了解了,志村团藏这一说令她深信不疑。
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差点在五十年前就被玷污了,老太太气得小眼直瞪。
“老不修!”
转寝小春抡起巴掌就要往猿飞日斩的老脸上扇过去。
置身事外的水户门炎食指一动,推了推自己的方形眼镜,笑呵呵地看着这场大戏。
猿飞日斩暗呼不好,一不小心就要晚节不保了。
面对转寝小春的巴掌,他也不敢躲,他也不敢骂,还好关键时刻,他从眼角处瞟到了笑得很开心的水户门炎,救星来了。
啪——
他猛拍桌面,转头对水户门炎破口大骂:“你还笑!我告诉你,你玩忽职守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呢!木叶警备队的补给先不谈,他宇智波富岳可是口口声声说要木叶监狱给他一个交代!为什么风神雷神两兄弟会随随便便就越狱了?你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这招转移话题着实好用。
转寝小春一瞧堂堂三代火影在跟他们顾问团探讨正经问题,高举着的巴掌只能悻悻然放下。
水户门炎突感心痛,暗骂猿飞日斩不讲武德,自己好不容易抽身事外,还没体会的几分钟笑看风云的快感,这家伙就强行拉他入局,还要联合其他人对他集中火力,真是十足的老不修。
“三代目说得没错,炎老头你打算怎么回复宇智波富岳?”
转寝小春正儿八经地给这位目前看来最为老实的老战友分析了一波。
“昨晚的越狱事件,闹得不小,风神雷神那两个白痴兄弟,不仅打伤了多个木叶监狱的狱卒,还连伤两支警备小队,宇智波那些家伙,也是废了不小力气才降服那两个傻大个,警备队那边也闹了情绪,听说,今天他们还集体罢工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木叶警备队的大门都是锁着没开。”
水户门炎闻言,一阵无语。
“他宇智波富岳愿意开门就开门,跟我有什么干系。”
转寝小春冷哼一声,提醒说:“话不能这么说,木叶警备队毕竟挂着木叶两个大字,总是把门锁着算怎么回事。”
“对!”志村团藏突然插话,“木叶警备队不能关,只要宇智波家还在,就必须保证木叶警备队的正常运行,宇智波富岳必须担起木叶警备队的责任。”
水户门炎皱了皱眉。
“行吧,木叶监狱方面,确实该给大家一个交代。”他推了推眼镜,“囚犯越狱,狱卒责任重大,就让当晚执勤的狱卒,去给宇智波富岳请罪吧。”
“只好如此了。”
猿飞日斩捡起烟斗,随口问:“说起来,昨晚执勤的狱卒是谁?”
“嗯,我看看……”
水户门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执勤表,用手指戳着表格来回移动。
“古,川,晴……对,就是这个家伙。”
猿飞日斩一听,微微一愣,回忆说:“是这个孩子啊……我对他有印象。”
志村团藏缓缓说:“曾经的木叶天才,当年,我有过邀请他进入根部工作的想法,可惜,他废了。”
“邀请?”
猿飞日斩吊着烟斗,怪怪地看着志村团藏。
“有问题吗?”志村团藏直视过去。
“没事……”猿飞日斩也没深究,他转头看着水户门炎,“我记得这个古……嗯……古川晴,似乎救过你的宝贝孙女吧?”
“公是公,私是私。”
水户门炎脸上波澜不惊。
“既然这个古川晴失了职,那就该负起责任,我身为木叶监狱长,绝不会徇私枉法!”
猿飞日斩盯着水户门炎,看对方始终面不改色,心里也是赞叹不已。
“那便早作通知吧。”
会议室里,火影与顾问团的角逐,即将走到尾声。
门外。
戴着一副墨镜的惠比寿,见四处无人,便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在门边偷听。
突然——
突如其来的一只手,轻轻地落下了惠比寿的肩膀上。
惠比寿大惊失色!
这一落掌,轻如鸿毛,却吓得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惠比寿瞠目结舌,浑身发抖,一声压制不住的尖叫,马上就要冲出喉咙。
危急关头。
肩膀上那只手往前一移,迅速捂住惠比寿的嘴巴。
“嘘——”
一个年轻而温顺的声音,从他身后悄悄响起。
“是我——”
“嗯?”
惠比寿心有余悸地回过头。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微笑着站在后面。
青年外貌俊美,留着一头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