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话(1 / 2)
无数次的尝试让苏笙已经失去了耐心,不管按照自己推测的方法去点亮面前的图案,都是没有意义,整个区域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而那八个颜色的循环和这一千零一个图案也是被他放弃,而最为接近的一次就是点亮了最外圈的二百一十六个图案,总共二十七个颜色循环。
其余的方法就再没有点亮更多的图案,他不愿意继续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是从蜘蛛盘踞的那错踪复杂的中心洞穴向着其他数不胜数的道路探索,即使有这只会说话的大蜘蛛陪伴,空虚与孤独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神智,那份失常让他再也无法正常的思考,如行尸走肉般的在整个地下通道走来走去。
“东南二十七,死路。”
从方向和道路的高度定制序列,但不管哪里一条路都将会因为某种方式而无法通过。
近乎无尽的裂谷,绝不可被击破的岩壁,强大到自己没有还手机会的死灵。
那大蜘蛛无时无刻不再跟随着苏笙身边,苏笙就好像是它的主人一般,他没有问话的时候自己也是一言不发,从三个月前开始,他就不再和自己说话,每日只是继续探索着离开的道路。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喝酒吗?”
有的时候听到他的话语也是对着手镯自言自语,就好像自己不是理想的说话对象一般。
“对啊,你没有名字很不方便吧。”
苏笙微微歪头,看向了那猩红的巨眼,这一回的他,的确在跟那自己说话。
“名字?您在跟我说话吗?”
“对啊,这里没有别人吧。”
六个月前,自己与这个神秘的人类相遇,撑着一把会发光的伞,挥手之间就足以让自己丧命,但却凭借自己那牵强的理由放过了他。
探索成为了两者唯一共同进行的事件,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却开始变得疯癫,最开始是自言自语,随后是自残,用木剑切断肢体,然后再将其断裂的肢体生长出来,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魔法,而越是见到,就越是对这个人类产生敬意。
“请您赐予我名姓吧,请允许我成为您的信徒。”
苏笙双眼空洞,嘴角一直都在微微扬起,但那却不足以被称之为微笑,完全就是疯癫。
“信徒?真会说笑,我又不是神明。”
苏笙打开了草药志,随意的翻到了一页,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书本,随后仰天长笑,真的犹如疯子般大笑着。
“籁,你就叫籁,如果你想信奉我为神明的话,那也随你,但是你得听我这神明发牢骚。”
蜘蛛巨大的头颅微微低下,本来只为了生存的自己却有了敬佩的存在,虽然他有些奇怪,但从他放过自己性命的那一刻起,它无法否认,这是一位非常善良的是神明。
“是,属下名为籁,说到刚才的问题,您为什么不喜欢喝酒呢?”
苏笙缓缓起身,从手中取下一片树叶,用魔力在上面写下它的名字。
“哦对,差点忘了,因为喝酒不是用来消愁的吗?但喝到我嘴里的时候却和普通的饮料没什么不同,所以喝酒与喝水对我来说就一样了。”
苏笙将树叶贴到了它的额头上,这并非契约,也并非魔法的连接,只是苏笙在一本书籍上所看到的习俗,那个种族会为部下赐名,虽然这和那蜘蛛所认为的赐名有些不同而已。
可就当那树叶贴到坚硬的甲壳上时,却是发出了耀眼的绿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