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搬上海的“砖”(1 / 2)
陌生的城市使我失去方向,还好,心中那团火还没有灭。
上海郊外某高级住宅区建筑工地
一辆红色保时捷以一个漂亮利索的甩尾甩进工地,肆虐的尘土仿佛要摧毁这辆豪车。烟尘渐渐落下,主驾驶门开了,一双粉红色高跟鞋映入工人们的眼帘。美女配豪车。工人们感慨之际,副驾驶门也已经打开,相比之下,这一次更加有力,很显然,这是个男人。身穿黑色西服,一米八几个头,中等身材,带副墨镜。工人们知道他是谁,因为他不止一次来到过工地。而女人则不一样,穿上高跟鞋有一米七几,长相并没有国色天香,但是自身携带的某种气质足可以震慑住这群饿狼似的工人。
女人首先开口,开口前当然已经打量好四周,“陈锡鸿,你把陈家的风度都丢到哪里去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搞高级住宅区?”
墨镜男人摘下墨镜,“裴大小姐,要赌一赌吗?我赌这个地方未来会有很多大富豪级别的人物。”女人的樱桃嘴轻轻一弯,嘴唇上的淡红色早已杀死几个工人的心魂。“哼,来这养女人?你以为这世上还会再有魏端公这样的角色?”
陈锡鸿没有再回话,两人走进建筑楼内,没有戴安全帽,这是与她裴大小姐身份不符的物件,死活都不会戴。
女人,也就是裴大小姐。她就是江浙财团董事长的独生女裴戎戎,现已成为江浙财团第二任董事长。所谓的江浙财团,全称是“浙江省财务管理集团”,这是一个由江浙地带所有资产过千万的企业组成的集团。江浙财团是江浙地区的经济支柱,把握着江浙地区三分之二的财力。
陈锡鸿,太原陈家陈庆之的侄子。武力值爆表,因陈庆之外号“白马探花”,所以陈锡鸿自出道以来便被称为“小探花郎”。陈庆之小的时候,太原陈家曾被洛阳李家打垮,从此陈家家道中落。直到后来,榜眼王虎剩请探花郎陈庆之出山,辅佐陈浮生。陈浮生金盆洗手之后,陈庆之回到太原,重振太原陈家。
两人走进建筑大楼,陈锡鸿拿起结构图纸指给裴戎戎,“裴大小姐,这座建筑也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一套高级公寓,西边是一个别墅区,当然,这两个建筑群内都配有娱乐健身设施,北边是人工湖,我们正准备植上绿化。”裴戎戎一改刚才娇气的口吻,“设想不错,按你这么算,需要我们财团投资多少?或者说我们能获利多少?”陈锡鸿从跟班手里接过财务报表和项目单递给裴戎戎,“前期,后期预算,各种资源使用,全在这。我们现在还差两千万资金,如果这两千万可以到账,我们陈家可以把获利的百分之五十留给你。”裴戎戎满意的点点头,将图纸和报表扔给陈锡鸿,“你们的质量是我最担心的,弄不好是会毁了我们江浙财团的名誉的。质量这关,我要亲自督阵。”陈锡鸿爽快的回答,“没问题。”
两人简单巡查一番,便走出建筑,刚出门口,一辆满载砖块的小推车朝两人冲来,“让一下让一下,刹不住啦。”
陈锡鸿一把将看似弱不禁风的裴大小姐拉倒身后,与此同时,右脚迅疾而起,将推车一脚踢翻,整个过程中陈锡鸿表现的极为镇定。陈锡鸿冷冷的看了一眼推车后的王启,“新来的,以后干活利索点。”
王启被这一幕惊住了,他从小到大见过最能打的,也不过是那个黑带凌风,可还是被六个壮汉打的还不了手,而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就比凌风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等王启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扬长而去。
这是王启第一次见陈锡鸿。
陈锡鸿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工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将会是自己未来的领头人,将会是叔叔陈庆之亲自开口让他去追随的人,将会是在南京上海以至于整个亚洲都叱诧风云的人物。
相比来说,裴戎戎是商人,她看人比陈锡鸿更准,“陈锡鸿,我赌那个搬砖的会比你混的好。”陈锡鸿不以为然,没有回答。自己身为太原陈家未来的家主,我“小探花郎”还比不上一个普通的工人?
王启将被踢翻的推车重新摆正,一块一块的把散在地上的已经碎了的砖块捡起,一个小伙子跑到他身边,弯下腰来,显然是来帮他的,“兄弟,你闯了大祸了。”王启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小伙子放下手中的砖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刚那个男人是咱们老板,据说是从太原来的。”王启没觉得有什么,“没事,哎,哥们你好,我叫王启。”小伙子摘下手套,拍干净手上的灰伸出右手,“我叫李平凡,以后就是朋友啦,有事尽管说。”王启同他握了下手,“好的。”王启不傻,他知道身边的人不一定可信。
上海皇后酒吧
陈浮生虽然宣布洗手,但自己的公司和产业仍在运转。
酒吧靠角落的一排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沙发后站着四个保镖似的人物。其中一个男人身边还坐着一个小男孩,十二三岁。
红西装男人开口,“我说方少,出门从不带保镖,不怕被人做了?”
白西装男人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张小花,在上海,连竹叶青也得惧我三分,虽然那个娘们不怕我,但我相信,还没人敢在上海对我动手。”
张小花朝随从打了个手势,立刻,一箱崭新的钞票放在桌子上。张小花看了一眼方一鸣,方大少果然见过世面,对着区区五十万现金丝毫没有任何表情。“方少,给子涵的生日红包,我知道您不差这点钱,这也代表我的心意嘛。”
方一鸣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男孩,“子涵,小花给你的。”小男孩叫方子涵,是这个上海数得上一二的方一鸣方大少的儿子。
“五十万?花叔,这都不够我吃顿饭的呢。”张枭滑被噎的差点没上来气。方一鸣赶快过来救场,“小花,孩子不懂事,见谅。”
张枭滑笑嘻嘻的直点头,“没事没事,方少,我找人算过了,上海最近要出大变故。”
方一鸣瞬间眉头紧皱,将杯中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大变故?是她竹叶青要翻云覆雨,还是上海要出个陈浮生?”张枭滑没有接话,他知道这不是个问句。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后,方一鸣再次开口,“没事,他陈浮生都没敢动我,况且陈浮生已经退台了。”
张枭滑眼球一转,抬头看向方一鸣,“那方少怎么看赵甲第?”
方一鸣摇摇头,“他比陈浮生出道的晚,但他的背景比陈浮生强,赵甲第在上海兴起很正常,反正他又不会来搞我方家。”
张枭滑完全不惧自己是在陈浮生的皇后酒吧,“赵甲第我不管,听说他爹是北方巨枭,北边还有孙老虎和纳兰王爷,但是,我早晚要做了陈浮生。”
方一鸣站了起来,方子涵紧随其后,方一鸣拍了拍张枭滑的肩膀,“小花,别坏了规矩。”方一鸣转身要走,被张枭滑拉住手腕,“坏规矩?那他搞我哥不算坏规矩?”方一鸣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枭滑一眼,“小花,陈浮生虽然下台了,但是他一句话,还是能让殿前三甲,王玄策,王虎剩,陈庆之再次聚齐的男人。”方一鸣转身离去。
张枭滑一直把陈浮生当做一只上不了台面的小虾米,即使自己曾被陈浮生抓过,又放了。即使他陈浮生参加过全国各大枭雄的武当山会面。
东北小城某高中校园内
满身是汗的凌风刚从体育馆回来,一进班级就看见赵嘉佳坐在自己的好兄弟王启的位置上。凌风一边擦汗一边走到赵嘉佳身旁坐下,“赵嘉佳,过了这个冬天就要高考了,你别影响自己学习。”
“还是没有王启消息吗?”
凌风可惜的摇摇头,“没有,微信电话都不理我,我去过他家一次,他妈妈什么也没说。”
凌风说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废话。王启走的差不多一个月内,每到周末赵嘉佳都会去王启家里探望王启母亲。
上海建筑工地工人宿舍
王启蹲在床上,正在如狼似虎的扒拉着一盒盒饭。一张小木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穿着蓝色的牛仔裤,白色衬衣,在绿色草地上笑得那么开心。
自从王启从小城出来后,这张照片就一直存放在他怀里。王启刚放下饭盒,把照片放进口袋,李平凡便走到王启身边,“启哥,明天放假,咱这离浦东近,咱去找点乐子?”李平凡透着邪恶的笑容。
王启差点被恶心到,“找乐子?那是犯法的,我不去。”李平凡拍了下王启的脑袋,“有没有搞错,我的意思是找个酒吧,喝点酒去。”
王启这才放松下来,“行吧。”
两人换好衣服,出了工地,打车奔pd市驶去。
上海pd市流浪酒吧
李平凡不缺钱,他是富家子弟,之前在和王启聊天的时候,李平凡偶然说过,自己是深圳一家传媒公司老板的儿子,出来搬砖是为了体验生活,寻找生命的意义。这样的说法简直让王启嗤之以鼻。
两人下了车,李平凡抬头看了看,“流浪酒吧!好!让我们一起流浪吧!”王启边笑边点头,两人一同走进酒吧。
酒吧算是中等档次,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体型偏瘦的男人,王启认为这俩人应该是保安。
走进酒吧,王启先去吧台要了杯德国黑啤,便随便找个角落坐了下来。王启不懂酒,也不挑酒,在他看来各品种的酒不过就是价钱不同,自己喝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李平凡则什么酒都没要就跑去舞池搭讪,尬舞。用李平凡的话说:人生就应该和女人一起快乐。
李平凡跳了一会,可能是感觉到累了,便要了杯酒,坐到王启身边。“启哥,来酒吧就喝这个?”王启笑着摇摇头,“别的喝不惯。”王启连喝了三杯黑啤,酒过三巡,略微醉意。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棉服,蓝色牛仔裤的女孩引起了王启的注意,王启差点把她当成那个自己心心挂念的小城女孩赵嘉佳。女孩应该是来驻唱的,
脱下棉服后便坐在舞池中央的那个圆形小台上。抱起吉他,唱了一首也许只有王启才能听懂的歌《mylove》。女孩唱完,全场欢呼,似乎是在欢迎某个超级大牌明星。也许这家酒吧能够如此生意火爆,多半是因为这个女孩。
王启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左右了,王启拍了拍正在和女生搭讪的李平凡,“哎,快十点了,咱俩该撤了。”李平凡倒也痛快,随即摆脱掉刚刚的那个女人,两人走出酒吧。
李平凡刚要拦下辆出租车,王启却带着少许醉意的说:“先走一段吧,正好醒醒酒,看看繁华的夜上海。”两人边走边聊。
正聊到兴起,李平凡拍了下王启的肩膀,“启哥,你看,那几个王八蛋是不是在调戏那个小姑娘?”
王启眯着眼睛朝李平凡指的方向看过去,“我去他妈的,平凡,你快报警。”说完自己冲了上去。李平凡匆忙的掏出手机,“喂,11吗?”
“小妞,长的挺水灵,陪爷一晚怎么样?”一个满脸色相的男人正对一个姑娘动手动脚,其余四个男人将女孩围成一圈。领头的男人刚要伸手去摸女孩的脸蛋。
突然,一只脚砸在了自己身上,男人向后退了几步,女孩趁机跑到王启身后。男人站稳后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盯着王启。王启率先出手,一脚踢开左边的手下,想要跑,刚抬腿被其余三个人挡住去路。领头男人愤怒至极,“给我往死里打。”其余四个男人立刻和王启扭打起来,王启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每次打架都是凌风替他出头,可如今没有凌风,就只能自己挨拳头了。
几个人扭打了没多大一会,有一个男人靠近了“战场”。男人身穿黑色皮夹克,蓝色牛仔裤,一米七几的身高,黑夜里看不清长相。男人看见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一把拉出来一个狠狠地砸了一拳头,扔到一边。其余三人见势赶紧退后,被打倒在地上的王启用自己的身体紧护着女孩。“敢在老子地盘上打人,你们也不交点站场费?”皮夹克男人开口说到。领头男人壮着胆子喊了一句,“你谁啊?”
皮夹克男人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老子是曹扬。”
“啊?扬,扬哥。”领头男人瞬间没了气势。曹扬走到男人身边,朝他的肚子踢了一脚。男子倒退几步,不敢吭声。
“滚。”曹扬大骂一句。
五个人灰溜溜的全跑了。“大哥,谢谢啊。”曹扬看了看王启的脸,“兄弟,你没事吧?”王启摇摇头,“没事,都是皮外伤。”曹扬又看了看女孩,“你女朋友?”“不是,我不认识。”王启回应道。
曹扬是流浪酒吧这一带的混混头子,初中毕业后就开始混。五六年混过去,自己也算是有点功夫,这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满脸胡渣,自己的功夫虽然比不上习武之人,但是三四个普通人也近不了身。
曹扬觉得很意外,这种见义勇为的事,他这么多年也没看见几回,自然要来管管。曹扬是去给自己的两个小兄弟买红花油的。
曹扬伸出手,手里握着一瓶红花油,“兄弟,拿着用。”
“谢谢曹大哥。”王启没有客气。
“你都知道我名字了,也得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吧。”曹扬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王启。”女孩搀着王启走向路边的长椅。曹扬走的时候要了王启的电话号码,也给王启留了自己的。
“启哥,没事吧。”李平凡带着两个民警跑了过来。民警简单盘问一番,做了笔录,就离开了。
剩下三人坐在长椅上。女孩给王启涂抹红花油。
“谢谢你啊。”女孩满是感激。
借着路灯的微光,王启渐渐看清女孩的面容,“是你?”
“啊?你认识我?”女孩惊讶地说道。
王启没想再说话,李平凡却插了上来,“哎,是你啊,刚在酒吧唱歌的那个。”
女孩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一头短发随着脑袋的晃动此起彼伏,“对呀,原来你们刚才在流浪酒吧了啊。”
女孩即使在和李平凡说话,目光却一直注视在王启身上。
上海的冬天比东北要暖和一些,但依旧冷,冷的刺骨。
王启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姑娘,你家住在哪?用不用我们给你送回家?”
女孩听到“家”这个字怔了一下。“家?我哪来的家?”女孩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李平凡显然没听清女孩说的话。
“啊,我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谢谢你们,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啦。”
王启显然不愿意听这些,拉着李平凡两人坐上了回工地的出租车。
女孩不知为何,没有起身,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冷风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女孩恍惚间想起爷爷说过的话,“春半,广州刘家毁在我手里了。”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刘春半不知道自己的家族身世。出生不久后父母便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生命,一直由自己的爷爷抚养自己长大,而爷爷在自己上大一的那个夏天也离她而去,一家人走后只给刘春半留了张两千万的银行卡。刘春半从没动过,那是她唯一能有个念想的东西了。
南京密码酒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衣着极为朴素,坐在密码酒吧二楼包厢内,男人身边一左一右搂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坐在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梳着汉奸头,长相怪异的中年男人。
“二狗,解放刚从上海打来电话,张枭滑在皇后酒吧放出话来,早晚要做了你。”
陈浮生打开包厢门,“余文豹,带平平和安安去后面睡觉。”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小个子跑了进来,把两个孩子领走。
“虎剩,玄策从香港回来了吧。”
梳着汉奸头的王虎剩点头应道,“回来了,昨天到的南京,在石青峰呢。”
陈浮生拧开桌子上的伏特加,先给王虎剩倒上一杯,又给自己满上,“张枭滑不会动我,他还得自保呢,说不定那天皇甫姐姐就把他给做了。”
王虎剩背靠沙发,仰起头来,晃动着自己的小腿,“南京又不知道是谁得天下啊,三千,魏家那个魏冬虫,还有那个裴大小姐,啧啧啧。”
“庆之的小侄子没来南京掺和掺和?”陈浮生笑着问道。
王虎剩刚喝进的一口酒,哇的一下全吐出来了,“那个小兔崽子,功夫那么好,一天只顾着经商,道上的事一点都不参与。还总欺负我。”
陈浮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可怜了一身武艺啊!”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还好冬天走的早,二月份的时候已经可以脱去棉服了。
工地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王启和李平凡商量着该找个什么工作。
王启手机突然想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王启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开一个男人浓厚的嗓音,“我是曹扬。”
王启看向李平凡,“曹大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额,没什么事,你能帮我去南京一趟吗?”
“去南京?”
曹扬稍微了咳嗽一下,“咳咳,对,去南京,魏氏集团大楼找总经理取张银行卡。”
王启心想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这个曹扬了,便没多想。
南京密码酒吧
一个一米八几长相水灵,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上身穿着棒球服外套,下身一条黑色运动裤,打开密码酒吧二楼包厢的门。
“三叔,你找我?”
包厢里坐着陈浮生和陈锡鸿。刚进来这个男人就是纳兰王爷的外甥,从小跟着陈浮生长大的纳兰三千。
“三千,锡鸿找你,我只是借机会看看你们这些后辈。”陈浮生示意纳兰三千坐下。
纳兰三千看了看陈锡鸿,用力努了努嘴,“这个闷包子,和那个白马探花一样不爱说话,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陈锡鸿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三千,我就有话直说了,我想请你去大同给我坐镇那边的煤矿。”
纳兰三千像个小孩似的站起来,并不正视陈锡鸿,“你陈锡鸿不是号称小探花嘛,一个大同你坐不住?”
没等陈锡鸿解释,纳兰三千抢先开口,“别解释,我去就是了,我知道你在搞个几千万的大项目,象肴姐还在三叔的公司。放心吧,我的酒店交给冯化东,我和镇勋亲自去。”
陈浮生刚忙又插了一句,“对了,三天后,曹老爷子生日,你们这些小辈去见见世面。”两人分别点头。
纳兰三千转问陈浮生,“三叔,我那个舅舅也去?”
陈浮生只“嗯”了一声。
三天后南京火车站
王启和李平凡坐高铁一路杀来南京。魏氏集团大楼足有三十七层,这是王启第一次来南京。
两人衣着朴素,走到门口便被保安拦了下来,“你俩是干什么的?”
王启回答,“找总经理。”
保安上上下下将两人打量一番,“总经理不在。”语气充满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