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以命换命（1 / 2）

“事情的严重性，你应该明白。”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黑色的斗篷盖住她的容貌，鲜红的唇色却像是夜幕上的血，宣告着已定的结局。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只是希望你，能言而无信。”

“少废话，动手吧。”

一道惊雷劈下，将天空划出道泛白的口子。

滂沱大雨毫无征兆地打在曲蒹葭脸上，原来一切真的不是梦，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定局了。

“你走吧，少爷说了，这件事帮不了你。”

孙府的丫鬟将曲蒹葭搀起来，一夜已经过去。

“曲姑娘，你还是回去吧，孙少爷他……”

“好，我知道了。”

曲蒹葭也不想再为难一个还没自己大的小姑娘，索性草草回复，抬头看了看孙少乾房间的窗户。

离开没多久，就在半路上碰到沈灼华。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曲蒹葭这话听起来是说给沈灼华听的，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用麻烦了，曲老爷已经……已经没了。”

曲蒹葭眼前一黑，脚下没站稳栽了个趔趄。

短短一夜，人怎么就没了呢？

这个声音在曲蒹葭心里自问了千千万万遍，却终究没能脱口而出。

丁振是方家近亲，人是如何死的，相比他心中自然明镜似的。

上次一别，便出了这档子事儿。

温容与方钟灵再见时，是在丧事铺子——两人不约而同前来置办棺材。

他不知应如何开口，那夜吃过生煎，两人去后海散步闲聊。因为太晚了，分别后，方钟灵便去六国饭店睡一了觉。

这一觉过后回到方府，便看到了亲爹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