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连枷与双刀(1 / 2)
领头的女人点头,另一位便一手探空,从异空间取来一把近两米长的黑色吸光长枪。
在高楼护栏上架好接近机炮口径的长筒狙击枪后,一颗颗大拇指般粗大的晶莹子弹被填入。
通过高倍缩放目视镜,轻松锁定了明溪小区。
“尝试攻击上空,看能否接触结界。”领头的女子一边给自己那两把四十厘米两指宽的斩剑上着油脂,另一边指挥着用枪女子。
“收到。”
“啪。”一声如同汽水开瓶一样的轻响传来,远处结界同步震颤出异彩光华。
“无效果,好像被吸收容纳了,就像用针贯穿海绵一样。”使用枪械的女子看得很清楚。
领头的女子将两剑收回腰间:“走,有东西看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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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渝一群人尝试破解,却对结界毫无办法。
倘若说开始还能被符纸阵法限制,那么现在结界的扩张呈现无可阻挡之势。
“这非凡之力,连我手上这些法器阵旗也无法挡下。”
容不渝没有法宝阵旗,只有自身祭炼的法器阵旗,但阵法是源于北洛风母祖的《聚风困流大阵》,母祖曾经凭借此阵法一口气包围了几个邪魅世界数个纪元,使其困而不得动,不散不走,若非光阴过往,阵法力量中有亏损,那几个邪魅世界没有逃脱的机会。
之前布下的四套阵旗阵法都被结界吞噬,一点反抗都没有,容不渝更加没有把握在外部攻陷这个怪异结界。
剩下的选择不多,往上求援,亲身涉险。
就在容不渝与后面赶到的司丰裕提议往上求援之时,她忽有感召,向东方天空望去。
“哄!”
清脆声响,结界突然巨颤,本是无形无色的界限展露重重光彩水纹。
司丰裕惊诧,问向容不渝。
她观望数秒:“有人在攻击结界,但只是让结界显露边缘而已,并无大用。”
司丰裕心有所想:“该不会是那些异种开始行动了吧。”
“这应该是有着相同目标的人,想要阻止结界扩大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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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市上空飘荡着一阵红色花瓣,在高楼之上重聚现形为一位高鼻梁黑发的异国女子。
她用妖艳的笑容坐视着半公里外另一座高楼上的争斗。
“看戏也不忘捕食,还真是忙碌哦。”
高楼的灯光下,一个细长黑影自楼层阴影中伸出,急速掠过异国女子的影子。
无形中交锋将过。
异国女子的身体被楼外大风一吹重新化为血红之花,飘到另一个方向重组身体。
她看到了潜行出手之人,是那位寂静无声坐在光源之后的女人。
看着这位衣着普通,还戴着眼镜的长发女人,异国女子认真审视后才说道:“东方的妖修?”
女人推了推眼镜:“西方的血裔,你的身上还残留着受害者的鲜血。”
“不不不,我可是有原则的人,那些与其说是受害者,倒不如说是罪有应得的恶徒。”妖艳女子摆了摆食指,否认眼镜女的说法。
“而且值得吗?为了他们和我打一场?”妖艳女子展开双臂舞蹈一圈,黑色裙摆如扇子般收合舞动,裙下皙白一闪而过,飒然利索,更显诱人。
“这里很大,足够两人一起看戏约会,与其像隔壁一样忙忙碌碌,倒不如一开始就和平相处。”
眼镜女人沉默,没有继续攻击,这位血裔女子也不撩拨,只是枕在栏杆上,欣赏着这难得的好剧。
“这次不知道又有哪位英雄出来拯救苦难的人们呢?会不会有美人在悲鸣,坏人会不会依然高喊着‘我要毁灭世界’,啊!我的创作灵感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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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他不知道。
顺着倒塌的楼层摔下,李夏曌和吕光跌到了十一楼,黑面具连枷手则是被八张女君母祖符轰飞。
周身疼痛,头脑疲乏,力气被符纸抽空的两人勉强起身。
余光瞄到十一楼屋内还有人,但李夏曌也不敢招呼带上他们,与吕光抢着开门,逃窜般直奔下楼。
陈组长四人在四楼排除险情,汇合他们再找连枷手的麻烦。
直接跑进四楼开着的门户,陈组长四人不久前也在这里击飞了一位黑面具屠夫下楼,刚想回楼上探查楼栋巨震的原因。
吕光粗略将黑雾和连枷手的事说出,陈思想站在血腥的厅子中下令:“我们先出去汇合天赐。”
咕咕肥鸟此时从窗台飞回。
其他十三个小组同样遭到黑面具屠夫的袭击,看样子屠夫数量保守在二十个以上,更别提新出现的连枷手和黑雾。
肥鸟在吱吱咋咋的汇报,有十个小组同意引蛇出洞的计划,但有三个小组持有不同意见,他们将独立行动。
原来唯一的问题是谁来当这个诱饵。
现在因为吕光和李夏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们俩。
“真羊驼了。”被队友盯,被新人看,吕光沉默不了。
李夏曌想说些什么,但是想到那间滴血房子,还有那个连枷手,默认了当诱饵的计划。
陈思想的破魔锥、十五张女君母祖符、五张天光破邪符、六罐安全地带,拿着一堆东西,两人还是不安。
“没事我还有彩墨画灵跟着你们,有什么情况可以立即知道。”
陈思想说完,领着人就去找天赐,还有其他小组。
李夏曌收好东西,问道:“那我们要去哪里?”
“用连枷的黑面具说过‘你们,看到了’,那说明我们应该是被认定为祭礼上某种特殊的机制,所以才会有区别于负责杀人推进祭典的屠夫的他出现。”
吕光看了房间里一地血,根本不想再留着:“陈思想他们下去了,我们离远点跟着就好。”
下到三楼,见到楼梯口消防门那里突然先于他们亮起了感应灯。
“啊!”
不大不小的惊叫声,就恰好够他们听到。
“别多想,我们现在是诱饵,去到哪里死到哪里。”吕光真没心情管别的事。
李夏曌想了想那个房间中的悲剧,叹了口气,说道:“但我们不是要引蛇出洞吗?或许更多地破坏他们进行的仪式,我们就更加吸引他们,说不定幕后主使也会为此行动。”
“大哥!你来真的啊!”闷葫芦今天成了油炸葫芦,一点就爆。
李夏曌说服道:“真不真另说,连枷手算是我们在这个领域中的独有粉丝了,你不会想再遇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