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竟然比内卷?这不是······(1 / 2)
华呈鑫的身形重新出现在了卷华学院的演武场上,面色微微泛白,甚至有些站立不稳;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还有三千多名学员站在演武台上,不禁叹了口气:他方才的那一刀耗尽了他的所有卷气,才堪堪击败了那张青灵,要是这接下来的第四道测试还要干架,那他可就真的扛不住了······
“接下来,是最后一道考核。”那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再度出现在了众人的上空,笑眯眯地道。
华呈鑫的心怦怦直跳,现在可以说是将生死系之一线了!
“别这么紧张嘛,你看我,一点不慌,心态多好呀!”有人拍了拍华呈鑫的肩膀,完全以一副摆烂的口吻道。
华呈鑫白了那人一眼,懒地跟这种人废话:我要有你这实力,我紧张个嘚(der啊!
不用说,这人就是王科缙,一听到那不靠谱的语气华呈鑫不用看也知道是他。
“你就放心吧,最后一道考核还是比较放水的——”
“第四道考核:考验你们对卷气修炼的专注程度——”白发老者话音刚落,所有考生便是同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华呈鑫第n次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正在山里的家中,桌子上摊着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床上堆着几本《曲一线》、《高考必刷题》、《创新设计》、《步步高》······
似乎,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不过,好像已经不大记得梦中的内容了呢······算了,无论怎样,今天的卷气修炼可不能落下,过几天就要去报考卷华学院了,再不抓紧内卷——啊不——修炼怎么行?
华呈鑫整理了一下今天要达成的目标:这本《解题达人》就先只做半本吧,然后把剩下的六张真题卷做掉,那什么模拟卷来三套就好,最后是错题整理······
华呈鑫刚欲向《解题达人》发起冲锋,却见窗外一阵吵嚷,不多久,一个男孩从窗外把头伸了进来,着急道:“地瓜,快来,卷华城数一数二的美女来咱们番薯村义演了,就在今天晚上!”
他便是华呈鑫自幼玩到大的发小,符云滔。
“晚上义演你现在发什么疯?”华呈鑫白了他一眼,显然是觉得他太着急了一点。
“可是······她现在就来了已经······”符云滔愣了一下,如实道。
然而,华呈鑫不为所动:“你自己先去吧,我不一定会来。如果上午没来,晚上义演也不来了。”
“真假,这都不去?”符云滔不可置信,“那下午的足球赛······”
“会来的,放心。”华呈鑫淡淡地道,身上散发着无上的伟大光辉!内卷至上!
······
那天下午,符云滔永生难忘。
他永远记得,那次足球赛上,有一位少年一边用脚运球,一边用手拿着试卷做题,创造了一个内卷神话——
“华呈鑫!看球啊!又踢歪了!你能不能别再做试卷了?放下!”教练在一旁无能狂怒。
但符云滔觉得,教练也太苛刻了点,他都已经在这种情况下运球过人并且射门了,踢歪什么,真的可以说是关注错重点了······
“我又不是守门员,我又不能用手碰球,那我就用手做试卷啊,又不犯规,你管我啊?”华呈鑫理直气壮地看着教练,振振有词。
教练:······
······
最恐怖的还是那一天晚上的义演。
符云滔看到华呈鑫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言不发,顿时笑了出来:“怎的,还不说话了?来了就来了呗,打脸这种事情,小事而已,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这里灯比较亮,家里没油点灯,只能来这里凑合了······”华呈鑫平静地解释道,全然不怕符云滔误会。
符云滔看着华呈鑫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卷子,顿时陷入了沉思······
这特么还是人么???
······
华呈鑫在恍惚中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金色大床上——似乎,这就是卷华学院的单人宿舍?
这也太爽了吧?
华呈鑫如是想到,然后美滋滋地起身参观了一下自己所住的这个近五百平的豪宅,感受到了天堂般的温暖与幸福。
“这就是卷华学院么?”华呈鑫感概道。突然,他的金色勋章热了一下,他看了一眼,
一行小字浮现出来:已购买[一级修炼区域](三天,消耗三千学分,剩余学分:一。
华呈鑫见此,沉默了片刻,而后当场将勋章扔在了地上,上去就是两脚······
其实华呈鑫他也并没有晕多久,顶多是错过了一个新生典礼,分班他还是赶上了的。
“据说那第二关测试最后还有兽潮来着的,可惜了,没看到······”王科缙一脸懊恼地对华呈鑫道。这时,两人正在食堂吃早饭。
华呈鑫寻思着,那种程度的战斗,只要是有脊髓这种低级神经中枢的妖兽就根本不会成群成群地来他们这边送死的好吧!
“对了,第四道考核,你好像······”王科缙用一种看怪物的神情看向华呈鑫,用不可置信地语气继续问下去“是第二?全校新生里面的第二?”
华呈鑫沉默了,似乎确实是这样的,而且,当他醒来时,他的修为也到达了卷师二阶。
当然,王科缙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着实让华呈鑫松了一口气。
“话说回来,你第四道考核的成绩为什么这么糟糕?”当华呈鑫得知王科缙的名次时,顿时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咳咳,这个······”王科缙有些尴尬,但随即他便正色道,“这······前因后果实在复杂,你只需要知道,我经历了远超于常人的诱惑······”
华呈鑫满腹狐疑地看了王科缙一眼,宽容地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