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预言纸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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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丈夫,那达尔郡的领主!”菲黛尔牵着夏风的手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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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大人,敌人势大,我们逃吧!”
“如今何处可逃,摩托虎视眈眈,金德利长驱直入,就是王都都不保啦!”
“夏风,我们去我父亲的领地吧,东湾郡暂时还没有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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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湾郡,整个东港都在流血,金德利无边无际的敌军攻破城门,城墙,挤入东港的大街小巷,向着领主府而去。
夏风死战不敌,退守领主府的城堡,一声嘹亮的婴儿哭泣声划破天际传来,夏风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奔向产房,菲黛尔躺在床上喘息不止,接生婆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婴儿给夏风看,说:“大人,是个男孩!”
“啊!哄!”一声响亮的怒喝声响起,夏风连忙走出门外,只见弟弟夏木周身喷涌出无数黄红蓝青的四色光芒,光芒炸裂,缓缓升起。
他头顶的天空,无边无垠的血红色火云凝聚,狂风呜咽,树倒瓦飞,咔擦咔擦声连绵不绝,大地裂开震颤,火云凝成实质,密集纷飞的火雨陨石落下,整个东港地震山摇,无数地缝裂开,无论是东港还是金德利的人惨叫连天,纷纷被无数天崩地裂的灾厄狂潮吞没。
“咔擦,轰隆隆!”产房的地面紧跟着裂开一道地缝,如同地狱之门,熔岩之口敞开,产房倾倒滑入,转眼间崩碎成一片废墟烟尘。
“不!不!不!!!”夏风怒喝不已,想要跳下去,另一边,夏木的身上的四色光芒急剧消散,拖着长长的四色光尾朝下坠落。
此时整个东港如同熔岩地狱,形如末日,再无活口,一片悲寂!夏风悲叹一声,向着夏木落地之处跑去。
夏风将夏木抱着,夏木的身体却化作无数四色光点消散,他伸手虚抱几下,却只有一片虚无!
夏风跪在废墟之上,仰天长啸!
……
夏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离开,此时整个新纳国陷入了无穷战乱之中。
他一路西行,衣衫褴褛,唯有手中长枪依旧,长枪漆黑,那是无数挑战,追捕他的人的血液侵染而成的暗黑,他也成为了人们口耳相传,臭名昭著的黑色死神,恶魔之枪!
光明骑士,光明法师追踪围剿,也将夏风引入了伽玛帝国光明大教堂,光明圣骑士,圣法师纷纷出手,却阻止不了夏风向大教堂一步步走去。
教皇手持光明圣杖自大教堂之中走出,低声吟唱,一道无比灼热光亮的神圣之剑从云天之外降下,一剑刺破夏风的黑色死神领域,刺穿夏风的胸膛。
夏风跪倒在地,咳血不止,周围的圣骑士,圣法师见此纷纷赞美教皇,赞美光明神!
夏风突然站起,浑身如同点燃无数黑火,熊熊燃烧,身躯肉体一层层黒朽,化作焦炭黑灰在风中飘散。
他猛然一枪点出,人随枪走,如黑火魔龙冲刺,燃烧出无数黑烟残影,怦然一枪,点在教皇身上,破开甲胄,刺入肌肤肉体,穿透心脏,将之钉在忏悔之墙上。
……
坠落,急速坠落!
“啊!”夏风醒了过来,唔,头好痛!好胀!怎么回事,刚才是做的梦吗?这么长的梦!
“哥哥!赶紧将未来要发生的事记录下来!我能维持的时间不多啦!”夏木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风不由得看向夏木的床铺方向,自己的弟弟夏木还睡在床铺上呀!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哥哥,我是在你脑海里说话,快点,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刚才不是梦,是未来要发生的事!”夏木的声音再次在夏风脑海中直接响起。
“啊,难道这是梦境预言吗?”夏风吓了一跳,翻身下床,衣服也顾不得穿了,跌跌撞撞跑向由几块石头和一块磨得很是光滑的石板组成的书桌,找出硬笔和草纸,哗啦啦写了起来。
“哥!时间不多,只写关键的,魔兽暴乱和摩托和金德利王国入侵一定要写上!”脑海中又响起了夏木的声音。
卧室另一边一个小木床上,夏木被夏风起床声吵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好奇的看向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夏风,哥哥今天是怎么呢?大早上起来写书?
“哥,以后面临选择一定要多想想,慎重一点!时间到啦,时间之弦要归位啦!啊……”夏风脑海中的的声音戛然而止,夏风赶紧写下了“慎重选择”四个字,接着一股无形波涛冲刷而过,他脑袋如遭重击,头一趴额头重重撞在石板桌上,昏倒过去。
与此同时,一点极其微弱的四色光点从夏风脑海中飞出,钻入夏木脑海中。
夏木呆愕了片刻,叫道:“哥,哥,你怎么啦!”
他急忙起床,走到夏风旁边,摇了摇他,见他脑袋上磕了个肿包,吓了一跳,哥哥不会死了吧。
他探了探夏风的鼻息,发现鼻息还在,心中稍定,转眼看向桌上的草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些时间,地点,事情。
夏木抽出草纸读了起来:“32年七月初魔兽暴乱,波及枫木村周围3公里……”
他读到这里,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故事里的预言?这种事还真可能发生吗?今天是新纳历32年6月2日,这如果是真的,那一个月后,我们村不是危险啦?
夏木将草纸收入怀里,再次摇晃了夏风几下,夏风却迟迟不醒。他担心出什么问题,赶紧打开房门,穿过客厅,来到父母卧室门前,使劲敲门,同时叫喊道:“爸爸,妈妈,哥哥他昏倒啦!你们快出来呀!”
咯吱一声,只来得及穿着兽皮裤衩,赤裸着满是进山打猎留下伤疤的上半身的父亲夏河和披着一件粗布麻衣的母亲江蓉很快将木门打开,江蓉摸了摸夏木的头,安慰道:“别急!”
三人来到夏风的卧室,夏河摸了摸夏风的脉搏,发现虽然有点急促,但在渐渐平稳下来,看来情况在逐渐好转,又伸手拨动夏风的头,发现了一个肿包,说:“没什么大碍,怎么额头上撞了个肿包,他这是炼铁头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