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受害(1 / 2)
椿禾家附近有一处静谧的花园,有个原住民,她是周末闲玩时发现的,当时她躺在花丛中,精灵突然冒出来,吓得不知所措。
后经几次,原住民对她讲述出身,过往,和分享这里的秘密。
刚刚二十岁的年纪,认真听了半天,大致明白了原住民是被抛弃的,家族不要他了,以后再也不会跟家族联系,自己以后只能一个人生活在花园里。
于是,椿禾问:“那你就没有试图找他们?”
原住民回答:“没有,我猜他们已经消失了。”
从那里以后,椿禾每天从清醒到入夜都会发生糟糕透顶变化,吃鸡蛋没有蛋黄,坐车永远塞车,爸爸妈妈调到夜班,三天摔一跟头,五天第二天准备的计划总会失效,出门总会被水洒淋湿,蛋糕飞到脸上,她好像没有来及抱怨,就接着飞来横祸搬家搬到医生小哥哥病房。
椿禾的家是一处新宅,典型的一层院,平时干着档案员,整理上头所需文件都要头天完成,所以下班时间就很远。
那天,正烈阳当照,他正馄饨摊吃着午饭,她拿着勺子,吃着烫水的馄饨,呆呆地看着摊前与老板争执几块勒金的事情。
“你好,能借给我八块勒金吗?”
这是那人对椿禾说的第一句话。
椿禾望着眼前看起来很温和,有礼貌的年轻男士,除了脸色有些脏之外,声音的像是醇厚浓香的美酒,有一点惊艳,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她撇了撇嘴巴,最后好心跟他付了馄饨钱。
临走前,男生脱帽致谢。
天空下起一场细蒙蒙的急雨,街道的人慌乱地四处躲散,显然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打得猝不及防。
阴沉的天幕把视线调成暗淡的黑森林,椿禾打着伞在雨中奔跑。
在接近房子不远一条箱子街,这时候正午,很多人都在午饭时间,或在家里休息,椿禾直愣愣看着街口一个披着黑雨衣的男子拖着人在拉着。
在阴影里,椿禾特意多瞧了片刻,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吹过。
她能看出被拖着人遍体鳞伤,隐隐约约有着一滩水在流动。
雨势逐渐变小,椿禾背后早已湿透,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打过的痕迹,仿佛进入凶兽暴横的世界,她不知道对方如何意图?
但最近在医院多次往返的经历来判断,那滩水无疑是血液。
凶手近在眼前,椿禾无法确定,她背过身子躲进拐角墙缝里,极力地捂住嘴巴,睁大的眼睛和无法控制颤抖的双手,她为自己以后而惶恐不安,又有些茫然无措。
在这一刻没有日夜,可每当椿禾回想起来,脑袋就陷入无休止的幻想中残酷,她无法保持清醒。
她想回家可是最近正在修路,回家的路只有那个人的身后一条可走,椿禾慢慢地探过头去,仅仅露出一张胆小的半张脸。
雨水冲刷地面的泥土,可是她与那人相视,紧张感猛上心头,吓得双条腿瘫在地上,她的意识让她抓住背包,想从里面拿出防狼火枪来保护自己。
掏出一把手术刀。
低沉的男士拖着疲惫的身体,有些讶异得看着椿禾,惊恐的目光能把掉落的屋瓦穿透。
他凌乱摆手,指着自己的嘴,再指指地上的人体模特,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