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随心所欲不逾矩,二见老君终不惑(2 / 2)
我伸手去拿,穿过了我的手。
是无啊。
佛即空。
原来如此,心空了便不争,不争便放弃了金刚圈,但是内心想保护那些教化的妖,第二次,放手,变为原型,不护。他走了,这些妖又会回归混乱。规则不是他定的,这是小圈子,难以维持的小圈子。
这把芭蕉扇是无,是空,难怪可以对付金刚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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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即迹,佛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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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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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对吗?
还是逃避啊,从道逃到佛,还不是逃避吗,我要寻找的是所有人幸福的方法,不是逃避。
我看向老君,想到菩萨,我要自己找出路,
“什么是天命?”
“我已经死了。”
什么?
“我不是说凡人的天命,什么不惑,见识广了,什么天命,找到规律了,什么耳顺,熟悉规律了,什么随心所欲不逾矩,
把自己的心都囚禁在自束中的从心所欲,算个屁,还怕人看不懂,补个不逾矩,自己都把自己先囚禁在规矩中,看着天下苦难而不行动吗?
通往神的天命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我已经死了。”
他有重复了一遍。
“死人就可以成神?成神就可以视天下苍生为刍狗了?那你还收什么钱,收什么”
我卡住了,钱,对啊,太习惯了,以至于没意识到,长老还俗富裕,猴哥不食人间,这一路上也不需要,通天河猴哥也只是掐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冲突,世俗,规矩,里面混入了钱。
若是道或佛和死选一,逃避来逃避去,走投无路,死亡太容易了,但是,若是有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还能抗衡这些的钱。
只叫人生不如死,但是活着。
钱只是度量工具,没有意义。但这是片面,一体来说,它是润滑剂,是逃避与死亡的润滑剂。
大圈为规矩,小圈为活动,大圈套小圈,小圈圈圈踫,一个一个逃,如有不知去处,若是争执不止,亦有钱与法。
死了,能留下什么?难以理解的知识。
只有活着,才能面对,才能改变。
我看向猴哥,金刚体,
逃避不是万能的,天网恢恢,只有去面对,才能改变,老君的好意,
火眼金睛,眼界太广,就会看不到很多,看到了忽视,凡烟迷眼,受到刺激了便会去细看,去看,才能去救。
金刚圈不能收人,因为人是自由的,但能砸人,因为做了错事。
异国呢?
极端文化。
世界文化千万种,真真假假各有端,极真极假取极端。
凡人写神神亦真,真以寻迹寻神迹(真以真亦以寻迹,魔女星迹各一边。
凡人写神神亦假,假以行迹行神迹(假以假亦以行迹,黑色白色各一边。
扎根又寻求道路,中游中寻疑圈行,寻迹行迹却见恐。
知恶行恶愚众生,昧恶昧善行错事。
又知又智开新路,行恶行善各有路。
物到极点必然反,但开新路不能丢。
行行诺诺兜圈子,知觉忍忍还尚可。
去寻找神,数学,科技,极端带来新生,
去跟随神,暴徒,邪教,极端带来毁灭。
极端进入大圈,磨了棱角,成为圈子的一部分,成为小圈,成为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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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精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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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佛哲科,我已彻底不惑。
若不了知无相法,杂染相法不能断;
不能杂染相法故,坏证微妙净相法。
不观诸行众过失,放逸过失害众生,
懈怠住法动法中,无有失坏可怜愍。
有无之相生也;
难易之相成也;
长短之相刑也;
高下之相盈也;
意声之相和也;
先后之相随,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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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老君深深鞠了一躬,
无言之教,可赞可叹可恨。
他笑了笑,把金刚圈和芭蕉扇递到我手上,
“你现在可以拿起来了。”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而且我可能不能用。”
他从怀里又掏出个金刚圈,
“不能用,但是亦有用,不是吗。”
是啊,他们的象征,将跟随着,成为我的一部分。
我看着他将金钢琢吹口仙气,穿了青牛的鼻子,解下勒袍带,系于琢上,牵在手中。站在青牛身上,登云走了。
真是个乐子人,不,“乐”“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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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路了,我看着手中的金刚圈,胸口放着芭蕉扇,想了想,在科学体系上,他们是怎么回事呢?
悟净碰了碰我,傻笑什么呢。我突然惊醒,打了个哈哈。
猴哥问我借圈子刷刷,拿金刚圈吸了八戒的耙子,行李全掉八戒两旁,八戒道,哥啊,别玩我了。
他还我,我说,你也可以用啊,他说:
“这圈子对我太重,碍手。”
我接过来,用了用,果然用不了,大概,这个世界,太稳固了,和我生活的世界,已经没区别了,亦或是,我太喜欢了。
寻道难,寻道易,一步一迹一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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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负阴而抱阳,中气以为和。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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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哥,未来的斗战胜佛,全知全能的觉者,我应该是另一条路,不过,终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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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由律,如是皆注定。
广而不可逆,狭又可由心。
圈儿圈去环环扣,忽大忽小有剑伐。
坐井观天又如何,一花一叶知千秋。
我欲从心所欲,奈何不得寻法。
我亦自暴自弃,天命之能自未来。
何有可叹,乐在在世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