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姜兔,吃早饭了嘛”过了一会江一鸣来了,因为他只有下午的戏份所以说来的比较晚
“吃了”
“我买了葡萄汁,喝点儿?”江一鸣盯着姜兔的眼睛开口“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这个了”
姜兔轻轻笑着道谢
“对了,你跟明薇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她是这种人,欺负你就算了还被那种人包养了。我说怎么一进娱乐圈资源就这么好,原来背后有人啊。放心,小爷帮你封杀她”
“那你呢,江大少。你不也是背后有人”
江一鸣家是开娱乐公司的,众星娱乐可是娱乐圈的第二大娱乐公司,现在旗下可是好多国际演员。名下子公司追月时代也是很多当红小生
“小爷可不靠这些,爷靠人格魅力”说完江一鸣还颇为帅气的勾了勾头发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位江小爷有钱有颜没脾气好相处,虽是个男三号吧。但演技在线,时不时请大家伙喝奶茶,剧组的人都很喜欢他
“好了江少爷,快化妆吧等一下我俩的对手戏。我看八成得换女主,所以说我们可能会先拍完。后面再补,这都过去一半的时间了。看来还得在剧组待几个月”
“想回学校了嘛?你这可是s大独一份啊,谁才上大一就被导师推荐给剧组的,可见你姜兔是老天爷赏饭吃,有天赋”
姜兔看着江一鸣又笑了,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说话这么逗呢。总能惹人笑,心情不好的时候和他说几句心情都好多了
……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只会喜欢江晏”姜兔决绝的看了江一鸣一眼
“苏苏,我,我要出国了,你真的就愿意我们以后再不想见嘛”江一鸣满眼失落的看着姜兔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瓜葛”说完姜兔转身离去在走了两步远的时候,抹了抹眼泪看着前方,走的更加决绝。
江一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开口。一滴泪顺着眼眶滑落,转身离开。身形落寞
“咔!”导演喊停
“不错不错,演的好。这个情绪什么的都到位,特别是刚刚姜兔离开的那刻,一鸣你把那种欲言又止,不舍的情绪把握的刚刚好。真不错真不错,两位演员辛苦了”导演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真心夸奖
“导演辛苦”姜兔跟江一鸣相视一笑
可能是没明薇的缘故吧,今天片场的氛围特别好。其乐融融的,大家心情都很好。姜兔跟其他人的对手戏也都是一遍过,今天导演把她夸了好多遍。闭口不提昨天骂姜兔让她滚的事
“下班啦,我们去吃饭吧”女三蓝月月亲昵的挽着姜兔
蓝月月是南戏的表演系大三学生,还比姜兔大呢。还是个小童星出道,也算姜兔这种新人的前辈了。但她没什么架子,也许是她人好,也许是她不火,反正待姜兔说是亲厚的
“江一鸣你们也一起呗”
“走勒”除了今天没来的男主和被抓走的女主明薇,男二男三男四女二女三,一伙人下班后聚餐去了
五人选了一家烤肉店,等菜上的差不多了开始下锅
边吃他们还在边聊八卦
“哎,你们说这m应该会被下架吧”为了避免其他人听到内部八卦上热搜,他们都用自己听得懂的暗号交流虽然他们在包厢,但是还怕隔墙有耳
“肯定会啊,你看看她现在被骂的好惨。而且那女的可不是个好惹的,这下m不死都得脱层皮了”男四开口
“管她的,反正她肯定会走。现在就看下一个是谁来接咯,这又不是个大制作。可能也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来接手吧,别跟m一样就行”蓝月月往嘴里塞着肉,还在说
“对了,姜兔。你可是因为这件事因祸得福啊,现在好多人在跪求你的vb。你上个学期军训的那个视频,还要从小到大的照片都被扒出来了,我只能说一句网络的力量真强大”
姜兔抽了抽嘴“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蓝月月想了想她的悲惨经历,算了算了
“对了,一鸣。你家公司那么有名,怎么就不把你自个签了呢?”男二号陆俊毅开口
“小爷我靠人格魅力吃饭,不啃老照样能混的有模有样的”江一鸣喝了口啤酒道
“是是是,敬靠人格魅力吃饭的江小爷也恭喜姜兔成功打开知名度,干杯!”
众人起身“干杯”
“也祝各位前途无量,各剧大卖,祝你我祝前程。”男四又道
“祝新剧收视长虹!!”众人举杯
等饭局散去已经晚上十点了,江一鸣喝的晕乎乎的。陆俊毅,江一鸣跟姜兔住同一个酒店,蓝月月她们住的另一个不太好的酒店。陆俊毅尚且清醒,江一鸣还在说胡话“喝,继续喝!”
姜兔瞅了一眼他丢脸的样扶额道“不能喝还喝,真的是酒鬼”
但看着江一鸣摇摇晃晃的朝马路中间走,她又将他扶回来。安抚的哄着“喝喝喝,等一下喝。我们先回去,回去喝”
她跟陆俊毅一左一右扶着这个醉鬼回酒店
跟陆俊毅他们在电梯口告别后,她回酒店卸妆洗漱到了凌晨,躺在床上看着跟程许没几页的聊天记录发呆,她刷了会儿朋友圈又是白凝发的跟程许在酒吧的照片。照片是男人的侧脸,映着蓝光在喝酒。修长的手指,捏着玻璃杯,黄色的液体晶莹的反着光,高挺的鼻梁,清晰的喉结……几个月不见他好像越发帅了,距离上次聊天好像已经过去很近了。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找他,她觉得他们有时候很像很要好的朋友,有时候也觉得像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找他,他总是回的很少很少,不过她还是滔滔不绝的跟他讲。但他总是,我还有事先不聊了打发她。其实从上次白凝跟他去堆雪人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他。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注定这是她一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