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夜袭(1 / 2)
而在远处的森林里,伊森也回到了自己藏身的小据点。
在确认那两个怪人暂时不会离开嘎尔村之后,伊森就没有再继续盯着了,毕竟白天嘎尔村人多眼杂,想做什么都不方便,还是先回来填饱肚子,等晚上再行动。
回来的时候伊森抓了一只无意路过的野鸡,又觉得光吃烧鸡没什么意思,找了根朽木采了一些蘑菇,回来简单烹饪了一番,一锅小鸡炖蘑菇就成了伊森的晚餐。
伊森就着鸡汤将最后一口饼子咽了下去,感觉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感觉差点意思,就这样吧。”
考虑到晚上还有行动,伊森还是熄了再出去觅食的想法。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伊森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困意,他找出那件被自己扔在角落里的狼皮外套,展开当作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不一会就死死的睡了过去。
此时太阳已经渐渐向西倾斜,搜索一天无果的抓捕队也在诺德的带领下回到了村庄,忙碌了一天的人民各自回家享用晚饭,再和老婆孩子说说话,白天很快就过去。
因为昨夜怪物的事情,嘎尔村的居民们今天早早的就熄灭了蜡烛锁好了门窗,不管睡不睡得着,都钻进被窝里,祈祷上帝让自己平安度过这个夜晚。
而当太阳的光芒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一轮弯月取而代之在夜空中出现的时候,在老乔尔家的索托斯兄弟和在森林中酣睡的伊森忽然一起睁开了眼睛。
“开始行动。”
此时的索托斯兄弟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索托斯从口袋中拿出自己的仪式匕首和三根灵性蜡烛,只见他将三根蜡烛在桌子上一字排开,布置了一个简易的祈祷烛台,随后口中念念有词的用匕首在空中划出一个神秘的符号。
“沉睡。”
索托斯念动了一个晦涩的词汇。一股无形的波动自他所在的位置向外扩散开来。
这股波动传至塞锡斯身边的时候,塞锡斯的身上隐晦的闪过一丝红光,让其本人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两人等了一阵,确定仪式已经生效,索托斯收起匕首跟蜡烛,拿起房间里的两个煤油灯,将其中的一个递给塞锡斯。
塞锡斯接过煤油灯,并很有默契的承担了先锋探路的任务。
两人先是来到了老乔尔的房间,考虑到老乔尔古怪的装束,索托斯二人必须先确认老乔治本人没有异常。
推开老乔尔的房门,老乔尔夫妇已经在仪式的作用下陷入了深度的睡眠,索托斯凑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老乔尔的脸,发现除了一块淤青之外确实没有任何的异常。
“做个好梦,乔尔先生。”
索托斯轻轻的帮老乔尔盖好被子,随后和塞锡斯一起来到了院落之中,两人很快就在角落中找到了被老乔尔收敛起来的大黑狗,塞锡斯蹲下观察了一番大黑狗身上的伤痕,最后对着索托斯摇了摇头。
“伤口太浅了,而且发力的角度也不对,基本可以肯定是人为。”
索托斯轻轻点点头,显然这个结果早在他意料之中。
“那就排除嘎尔村内有第二个超凡生物的可能了。行动吧。”
教堂到老乔尔家的路线,白天韦德带两人走过一次,细心的索托斯兄弟早已记在心里,两人默默的走了一阵,教堂的轮廓就已经出现在了不远处。
索托斯二人熄灭了煤油灯,等眼睛慢慢的熟悉了昏暗的环境之后,才慢慢的向教堂方向走去。
白天在教堂外驻留片刻的时间,已经让索托斯找到了最佳的潜入位置。
两人径直来到那面刻满教条的侧墙处,索托斯背靠墙壁缓缓蹲下,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塞锡斯则默契的一脚踩住索托斯的手,一脚猛地一用力,加上索托斯托举的力量,猛地越到了教堂二楼的阳台上。
塞锡斯站稳后,随即将手伸出阳台,抓住索托斯的手,将他也拉了上来。
都上到阳台之后,两人蹲伏着向前慢慢挪动着,很快就找到了阳台和教堂内部连接的门。
根据教堂建筑学乡村教堂篇的内容分析,从这个位置突入进去,就应该就是牧师的房间。
而两人的目标,正是嘎尔村的老牧师:奥托威格
塞锡斯看着眼前并不坚固的门,用眼神询问索托斯是否要暴力突破。
索托斯则示意对方稍等,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套小巧的撬锁工具,对准锁眼桶了进去。索托斯将工具在锁眼中左右轻轻拨动了两下,只听咔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其实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塞锡斯偷懒的理由其实是非常正确的,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是二人的做事风格却完全不同,塞锡斯执行任务的时候喜欢先下手为强,以迅雷之势突袭对方,让目标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
而索托斯则更喜欢谋定而后动,做事小心谨慎,考虑一切有可能导致行动失败的因素,因此索托斯的风格更像一个刺客,计划周密详细,不留一丝痕迹。
也正是因为风格天差地别,因此塞锡斯才说两个人不能同时思考问题,否则绝对会产生分歧,可见这个大大咧咧的小个子也有着不俗的智慧。
当然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因为索托斯是塞锡斯的亲哥哥,二人之间保有极大的信任,换成其他人,塞锡斯是绝对不会轻易将指挥权让出去的。
索托斯轻轻推开门缝向里观察了片刻,发现目标并不在房间里,于是挥手招呼塞锡斯跟上。
两人潜进屋内,看着那奢华至极的装修,还有堆满整个屋子的金银器具,塞锡斯咬着牙闷闷的骂了一句。
“这条老狗,就算没有堕落他也该死了。”
索托斯点了点头,没有被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头脑,他飞快地扫视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可供人隐藏的角落后,就决定向教堂内部继续探索。
嘎尔村的教堂并不大,两人很快就搜索完了整个教堂的二楼。
诡异的是,不但老牧师没有找到,连其他的杂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难道是察觉到了不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