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帝都北漂老难人的生活境遇和职场乱谭（2 / 2）
新冠疫情以来，这是第一次正儿八经滴出差。22年且不说了，全国人民因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而居家死宅、谈****瘟疫而为之色变，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敢越雷池半步。哥也不例外，足足在家里呆到六月末，甚至读研的儿子返校后，才奉省农科院之命，复工至学会办公室坐班。
以此为开端，截止到221年4月2号，我发了神经、犯了虎劲儿，毅然来bj昌平回龙观做新龙城小区保安这一天，跨越两个年份，将近11个多月的时间里，全国基本上叫停了公共娱乐场所的大型聚集性活动。因此，寂寞难耐、闲得蛋疼之余，哥也只能以下乡调研为名，就近去了hlj省内的延寿、阿城、宾西、五常、sys、qqhe之梅里斯区等地指导生产、散心解闷，有诗为证，仅举数例，过犹不及也——
《延寿下乡有感》：
半夏开工辞闹市，驱车东行长寿山。
笑助农家猪满圈，蚂蜒河畔醉炊烟。
《季夏山行》：
毕竟阿城六月中，风物不与闹市同。
绿水青山云出岫，玉泉沟深闻鹿鸣。
《西行漫笔》：
哈大齐路夫如何？秋深稼满嫩江坡，
东北黑猪大白鹅，卜奎城外听牧歌！
嗬呵哒，又特么地扯远了，赶紧往回收一收吧。要不然，嘴黑心辣的涯友又该有的喷啦：楼主字数不太够，胡诌打油诗来凑！
嗯哪，是的，虽然已经相隔51天，但是哥没有记错，上一次开会就是在洛阳牡丹城宾馆。出了龙门火车站，走几步路已经见了汗，排队打到出租车，直奔目的地而去。要说这洛阳的哥比bj的可是差远了去，问一绝不回二，如同闷葫芦，远不如中原的天气热情满怀，氛围有些索然寡淡，好在，很快就到了，看来这小子没绕路：中！
特么地连屁股还没坐热呢，我就将自己住的标准间贡献了出来，换成了大床房。原故无他，盖因报名参会者不按套路打、随意出牌玩，明明报一却来二、说好来二偏到三，导致打乱原来计划、房间当然不够用了。还指着人家挣钱发展哪，客户都是二大爷，媒体也得当三孙子。没办法，初来乍到滴，刚来新单位混江湖，总得学着有点眼力见、会来点事儿吧！主动让出标间，方谓明智之举。这要让我媳妇知道，又该说风凉话埋汰我啦：你早一点学乖，何愁吃不上四个菜？还至于5多岁了到bj来要饭！我就发现了哈：越是亲近疼爱你的人吧，说话越损越有劲，如同上了大粪……
到牡丹城宾馆餐厅吃了自助，然后下楼到大厅会议报到处帮忙，满打满算，只是相处了短短四五天的时间，同事们之间还是半生不熟的关系状态，彼此都有点不适应感，尤其我夹在环肥燕瘦的三个美女之间，如坐针毡、忐忑不安。还好，主持人甄妮给解了围：骥老师，这里人手够用了，您还是回房间去弄微信公众平台去吧！
嗨，背着抱着一般沉哪，哥还是上楼去pk快捷键、编发微平台、整理梳拢砖家叫兽的ppt课件进而转化为自己的独家听课笔记吧，这也是s总编安排给我的必须要完成的核心使命。相对于接人待物，哥更喜欢鼓捣文字，啥撰不撰写滴，随心所欲地瞎编呗：四海同侪抵洛邑，举杯畅谈笑相聚。感谢plk生物共襄盛举、尽地主之谊……夜色的黑纱逐渐笼罩了中原大地，洛阳城里流光溢彩、灯火万家。此时此刻的我，犹如排兵布阵的大将军，指挥方块文字的千军万马冲锋陷阵、呐喊厮杀，感觉大权在握、胜券稳操、恍然倥偬戎马生涯，简直是老牛不下小牛犊——牛逼坏啦！
看到这里，有的看官可能就要问了：听着白话好几天啦，你这老家伙到底是干神马的啊？！放牧神马的那是后来大闹天宫的弼马温，您了甭急哈：萨达姆做好了战斗准备，和哥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是张召忠将军该操心的事儿，哥做人讲究向来不抢别人饭碗。但是要说到母猪的产后护理、论猪尾巴的功能等等等等话题，那就和哥不期而遇、密切相关啦！不必多说了吧，以后啊，凡是以杂志名义策划、实施、莅临、出席的各级各类公益或者盈利活动，必是与二师兄发生关系的……
不说这些世俗庸常的琐事啦，咱也凡尔赛一把，且以伊水词俊朱敦儒员外郎的《鹧鸪天?西都作》来结束这次因搬家赶稿等事由而间隔漫长的更帖吧：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对不住了，兄弟姐妹们：让大家久等了哈！
哥也说不好，往后，会不会等得更久……
不得不说，出差开会与旅游观光简直是判若云泥、天壤之别。接下来的两天两夜时间里，在东都洛阳的牡丹城宾馆各楼层上蹿下跳地劳碌奔波，哥颇有点手忙脚乱、焦头烂额滴赶脚。
这也难怪，刚到杂志社报到上班没几天，刚分清饭堂荤素和男女便厕，这还没等稳住阵脚哪，就被告之要跟着小舰队来大河之南出差啦！你倒是给我一个缓冲时间，适应、熟悉其中的套路和打法啊！
而且，粗发之前，也没人明确哥此行的具体角色分工，一切全凭借自我感觉采取相应行动。好在，哥是江湖倦客、过来之人，从会务签到接待、到把门索要餐券、再到现场翻倒计时牌、再到录制领导讲话和专家报告的小视频、还有由始至终都在穿插进行的听取专家报告、整理成听课笔记……基本上算是一专多能、身兼多职吧，很好地融入了新的团队、分担了组委会特别是会务组的重担和责任，得到了s总编和所有前来河南的同事们的认同、肯定与点赞、鼓励……其实啊，哥的内心无比强大着呢，早已经做好了到帝都北漂之后承受一切烤验的思想准备，无论成败好坏，啥都不是事儿，是事儿就一会儿！如同源自于脱口秀杨笠的网络热段调侃：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看起来这样普通，却又可以那么自信呢？你问我，我问谁去！也许，只有经历了生活的诸多磨难和坎坷，像我这样装备了“厚黑学”防御铠甲的人，才能如此谜一样地自信而又强大吧？
回想起来，搞笑的是，哥当时还是太天真无邪了（现在依然也是这样，历尽沧桑还保持心无城府挺好的。根据以前的新媒体采访报道经验，哥原本是打算充分利用这次会议时机，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哪，结果是一拳怼在了棉花包上——有劲也使不上啊！原来，情况是酱紫滴：从bj出发之前，做业务的大老高还有小苗苗，说是会议期间有几个合作企业的采访，要我来配合与负责。为此，哥还煞有介事、煞费苦心地准备了采访提纲呢。结果呢，到了河洛会议现场，啥鸡毛也没用上。再加上一个原来的原来吧——大老高早已不见了踪影，小苗苗虚与委蛇、顾左右而言他，只是不停地出入于会场约人，然后让我带上纸笔、或者抱上笔记本电脑“采访”优秀企业家！而所谓的“采访”啊，最主要的就是提醒企业家，一起对坐并且保持微笑，看专业摄影师的镜头说茄子、搞好同步拍照！！卧槽，后来，看到杂志和微信公众号上发布的相关照片，哥才恍然大悟地搞明白：原来，在这家杂志社，只要是摆拍照片了，就等于是采访报道啊！！！一切都是作为会议花絮的点缀价值而存在的……所有人都没当回事，只有我是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里那个认真生活、有话就说的小屁男孩儿……
您了别说，除了这有点搞笑的魔幻后现实主义“采访”之外，还是有真正实际成果和收获哒：作为茶歇互动环节“抢**”游戏的冠军组成员之一，哥获得了电热锅的实物奖励！真是想睡觉就来枕头啊，对于出来乍到的边缘北漂者，一早一晚用电热锅煮方便面，可以说是必备的日常生活标配啦。诚如是，则善莫大焉！
当我背着电脑包，又提着一个淡蓝色、带恐龙图案的大行李袋（新龙城保安队美厨娘送的那个离开洛阳、返回bj的时候，大老高惊奇地睁大了他那对小眼睛：骥老师，您来的时候，不是空着两只手的嘛？现在这是……哥面不改色、应对自如：你们还不知道呢吧？哥原来在哈尔滨，可是变戏法的出身！能没有东西嘛？会议资料、t恤衫、防护服、电热锅、矿泉水、笔和本、咖啡、茶叶、牙具、梳子、拖鞋……哥走哪划拉到哪，基本原则就是《游击队之歌》里所唱的那样：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过日子嘛，必须得能划拉和积攒/收藏，只要还有持续出差的机会，用不了几个回合，哥就能把媳妇在密云众勤公寓里的那间宿舍给装满喽！至于你们相不相信的，反正，我是相信了！
从洛阳回到帝都以后，一切按部就班，无论你到任何一种新老媒体就职做记者，无非就是各种撰稿，没有例外。
鼓捣常规会议报道驾轻就熟、没有难度，这是供平面纸媒杂志“热点聚焦”第5期的专栏稿件。从今以后，这个栏目就是哥的后花园了。虽然只有区区两版，但是哥也有信心让它开出美丽芬芳的花儿来！除此之外，整理十七八篇听课笔记，工程较比浩大，尚可勉力应对。有点过分的是，本来说好了不报道、让与会者尽管放炮的“养猪企业高端闭门酒会”却成了计划外的问题。
不知处于何种考虑，也许是要全面考核我的撰稿码字儿战斗力指数吧，s总编也让搞一篇出来！写就写呗，对于一个专业写手（最高峰的时候，哥也赚过一字一元的润格，一篇报告文学就拿了两万元的稿酬呢。当我像个二大爷一样把两捆“毛爷爷”摔在老婆面前的时候，可把她给下了一大跳！搞明白原委以后，那是老婆第一次对我露出崇拜仰视的目光，终于相信了鼓捣文字也可以赚比工资更多的钱。哥趁机打趣说：算卦的老石太太没骗你吧，当初介绍咱俩处对象的时候，就说我挺能写哒！老婆梨花带笑、面露娇嗔地怼了我一杵子：可别提她了，坑了老娘一辈子！关于我和老婆在五常县城经媒婆牵线、仨月闪婚的故事，以后再给大家写一写，那可比冰城+帝都的职场辛劳、应酬吃喝有意思得多啦。当然了，对于一个县城写手来说，一次能拿上万元稿费当二大爷的时候毕竟不到两位数，咱实话实说，也就两次而已。更多的时候也就是混个车马茶水交通费，整点实物纪念品啥的，夹着尾巴哭穷、当三孙子。而言，写文章算个p呀，小刀割卵子——还不就是一个开玩（丸嘛！在当时摆酒搁盘、传话筒、拍照片之余，哥凭借多年的职业素养和捕捉新闻素菜的写作习惯，还是忙里偷闲，把每一位企业家，尤其是猪场老板的发言，都摘其要者而记录了下来，形成了报道的草稿和梗概。这不嘛，没有白干的活儿，立马就用上啦！递出了洛阳会议报道和猪企闭门酒会这两篇稿子上去，s总编就噤了声、闭了口，再也不找我啦！据甄妮后来告诉我（她是s总编的高级助理，东北林大毕业，hlj省海伦人，是目前惟一打通了杂志+新媒体全流程的人，随时随地秒进工作状态，手底下有点活儿，嘴里也挺有尿儿的，哥一开始还挺佩服她的，直到后来小商告诉我她只会添改文稿模板，哥也就嗬呵了，当时领导击掌、拍案叫好，并且给了评语：一出手，就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记者同行！以后，但凡我写的稿件，都是免检产品，再也不用交给他过目审看啦！并且，通过甄妮助理，催促我快点整理听课笔记并尽快发布推广出来！与此同时，非正式地通报了一个决定：不能大材小用，不用我在后台编排微信公众平台了，有时间多多提供优秀远创稿件即可！
闻听此讯，哥表面冷静平淡如水、内心狂喜掀起波澜，耐着性子排完最后一期微平台，连夜赶回密云众勤公寓，把这脱离苦海的喜讯分享给老婆，并且熊她下楼请客，在双井村某烧烤店大撸了一顿，顺便还喝了3瓶u8燕京冰凉啤酒，那一顿密云小烧烤，一边听着老婆在旁边甜蜜地唠叨、一边信口雌黄地憧憬未来，吃喝畅聊得可是真特么地那叫一个香甜美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