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十六章 重开昊天(1 / 2)
穆爷在识海里面问到:“臭小子,你不在上面等着太阳升起,跑下面做什么?难道你要走了?”
杨洛辰笑着说到:“不走,我知道怎么上去了,穆爷你看好了吧,我是怎么到塔顶的”
杨洛辰一步一步的往西边走去,穿过了昊天城的的街道。走到了跟昊天塔完全不沾关系的地方,直接来到了昊天城的最西边,太阳的光茫茫也渐渐洒落大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显得格外的情切,杨洛辰望眼东去,看着昊天塔,不知道在看什么,穆爷在识海里面问到:“你小子是不是傻了,你这样能够到最顶上去?”
杨洛辰不答话,太阳渐渐升起,感受了一下温暖,杨洛辰一转身接着向西走去,直接翻墙进去一家宅院里面,那家人吓得不轻,扬言要报官抓了杨洛辰。
杨洛辰丝毫不予理会,直接来到了正堂前面,看了一眼这家人的房屋布置,再看看太阳,一转身翻墙出去了,这家人都来不及追,杨洛辰就消失了。
很快杨洛辰就回到了昊天塔,站在第八层望西边看去,这才笑着自言自语到:“穆爷,我知道了,今晚就可以到第九层去”
穆爷不明所以,问到:“臭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给老子听听”
杨洛辰神秘的一笑,说到:“穆爷,今晚我取到东西你就知道了,暂时保密,现在嘛,先修炼,这么好的天气,不修炼浪费了”
“吊人胃口,要是进不去,你看老子怎么嘲笑你”
穆爷说完也不再多话,杨洛辰开始打坐修炼,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杨洛辰忽然真开眼,跳下昊天塔,来到了白天西边的这家宅院,一翻身进去了。
里面的人早就睡下,几个守夜的也再那里打瞌睡,杨洛辰悄悄的在宅院里面寻找着东西,穆爷问到:“你在这家里面找什么,难道这家里面有进入第九层的方法?”
杨洛辰来到这家的的正堂,看了半天,识海里面说到:“穆爷,这八层之上有结界,我师傅又带来话,太阳升起之时,到塔顶就能找到方法,这句话本来就有毛病”
“用正常的思路我绝对到不了塔顶的,但是身体到不了不代表我真的上不去,心上去就行了。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塔顶不是真正意义的塔顶,而是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塔映射的影子”
“这家的正堂正好是这塔顶影子盖住的地方,我想那个方法就在这家正堂里面。只是白天做这个事不妥,这才想着晚上悄悄的来。我倒是要看看这届正堂里面有什么东西”
杨洛辰一边说着,一遍悄悄的潜入了这家正堂里面,手上真气外放,一团火焰照亮的整个正堂。
摆设都是寻常人家的摆设,只是稍微富有一点,中间供着供品,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手里面好像托着什么,却空空如也,一把飞剑背负在身后露出剑柄。
穆爷的声音在杨洛辰的识海里面响起,“他大爷的,居然是昊天真人,他家为什么供着昊天真人的画像,难道昊天塔第九层的秘密真的在这?”
杨洛辰看着画像,问到:“这昊天真人是谁?难道是昊天宗的祖师爷?”
穆爷缓缓说到:“小子,你没猜错,这正是昊天宗的祖师爷,昊天真人,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凭借一身纯阳真火和烈阳昊天诀打出了名声,配合那昊天离阳剑诀和昊天塔,更让他难逢敌手,当时在修真界无人能敌,这才有了之后的昊天宗”
杨洛尘刚想问,穆爷接着说到:“小子,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你还是留着问遥天奉吧,老子可没有他知道的清楚。他手上少了一座昊天塔,我见过这幅画,原来挂在昊天宗的大殿之上,没想到居然出现在这里。”
“这么说,难道,他大爷的,变天了,真的变天了,昊天塔、昊天宗祖师画像,重伤的遥天奉,玄门真的变天了”
穆爷说到后面,情绪上有些落寞,杨洛辰问到:“穆爷,你在说什么,什么玄门变天了,这个昊天宗又什么关系?”
穆爷叹了一口气说到:“唉,小子,还是等时机到了让遥天奉自己告诉你吧,老子可不参合你昊天宗的家事。画像取走吧,这个本来就是你昊天宗的东西”
杨洛辰轻轻一跃,到了案几之上,直接将画像取下,也不知道这画像什么材质,看上去像是一张纸,拿在手里面却有着温度,很是柔软,很是温暖。
就在画像取下的时候,穆爷忽然喊到:“小子,这画像后面有字”
杨洛辰赶紧举起手,一团小火焰升起,照亮了那些字,写着“祖师归位,昊天重开”
这几个字是写上去的,很久远了,但是一笔一划都透着剑的锋锐,杨洛辰都能在上面感受到无尽的剑意。
穆爷骂到:“他大爷的,真是如此,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件事老子出去一定要问清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洛辰很是莫名其妙,也不管穆爷胡说什么,赶紧将那些字擦掉,直接掰断了椅子的扶手,真火一出,直接烧成了黑炭,重新写上“画已物归原主,千金留与贵府,珍重”
杨洛辰写完,直接将身上所有的银两和银票放在座子上,足足有几千两,都是以前少师浩阳给他。
杨洛辰拿着画像,消失在了大堂,回到了昊天塔,一跃而上,接连几次来到了第八层,直接将画像打开,只见昊天塔开始震动,整个昊天城都在震动。
昊天塔金光大放,震动消失了,金光也消失了,一阵狂风吹过,直接将杨洛辰吹了下去,杨洛辰大惊,这种高度,他就算筑基期的修为,不死也要重伤的,但是手里还是紧紧的抓着那副画像。
正在下落心急之际,一道白光闪过,茯苓出现在杨洛辰的身边,提着他的衣领慢慢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