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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发生得太快,其他三人都没反应过来。卫寻中枪后身上的血就不停地在流,这么一扑身上又多一个深深的伤口,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掰着男人手上的枪的庄子坤最先反应过来,用拥抱的姿势钳制住男人,郝胜忍着痛上前,用刀背重重地敲向男人的手筋,男人脱力,刀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陈玦一手将刀捞起来,定眼一看,还是一把瑞士军刀。
郝胜心里的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揪着男人的头就朝地上砸去。
“唉”陈玦和庄子坤同时出声,但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的头就被郝胜砸在地上,他晕了过去,后脑勺晕出一小摊血。
潘熙芒在男人抬手举枪时就条件反射拉着叶鳞月和陈怜鸢蹲下了,刚蹲下子弹就击中了玻璃窗,三人就在玻璃窗下,无处躲避,幸运的是都护住了自己的脑袋,衣服瞬间出现了许多破洞,碎片扎进身体,划开一个个豁口,手臂,背部,无论有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都被玻璃划到了,深浅不一,血渗透衣服,好似盛开了一朵朵鲜红的花,瑰丽又恐怖。
终于,没有玻璃碎片砸下来了。陈怜鸢抬头看向四周,随着她的动作,不少碎片从她身上掉下来,甩落的手电筒照在地上,那些染血的不染血的玻璃,在灯光的照射下,好似钻石和红宝石落了一地。
潘熙芒和叶鳞月也抬头,三人对视一眼,还未等说话,楼下就传来打斗的声音,还有几声枪响,三人在枪响之时都身体抖了抖。她们不敢贸然伸头去看,就捡起手边的手电筒,摸索着出了房间,去找药箱。
三人心里都很着急,但是都忍住了去窥视的冲动。叶鳞月翻出药箱,拿出酒精和棉签,但是伤口太多了,一个一个涂太慢了,她深吸一口气,哗地一下将酒精倒在伤口上,陈怜鸢看到她这么生猛,着实有些被吓到了,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越发痛了,身体往潘熙芒的方向缩了缩。潘熙芒也是头皮一紧,钦佩地看着叶鳞月。
叶鳞月被这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好看的脸庞表情狰狞,她不再敢自己倒酒精了:“你们谁帮我一下。”
陈怜鸢身体又往后缩了缩,疯狂摇头表示拒绝,潘熙芒只好接过酒精,但是看着手上的半瓶酒精,她不经有些担忧,问道:“这样不浪费吗?酒精现在这种情况下很稀缺的,用完了怎么办啊?”
陈怜鸢闻言,瑟缩回去的头颅又向前伸了伸,说:“我们酒精多着呢,还有好几箱。”
叶鳞月也点点头:“现在最要紧的是快点处理完我们自己的伤口,你倒吧。”
潘熙芒听她这么说,终于打消了自己的忧虑,快速帮她们俩处理了伤口,再由叶鳞月帮她处理。几人都疼得脑袋都快空白了,等处理好,本就破抹布一样的衣服就变成了湿透的脏抹布了。这时门开了,三人都戒备地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