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叙 越狱(1 / 2)
地牢
两个可怜人面对面的绑在铁栏杆上。麻绳嵌进肉里,勒的手上的伤口没命的疼。
“师兄,您没事吧…”
“害就这点小伤,不碍事。”黑暗中,一位气血方刚的小伙子满眼泪花。
“真的不碍事吗?”光线昏暗,老余的眼睛在却亮的发光
“我记得您手上的伤口不浅,此处阴冷潮湿,要是不慎感染了是要化脓的,若是伤口溃烂,高热不退。运气好的话也就是截肢,运气不好一命呜呼也是有可能的。”
“…”
“死的时候往往五官都烂完了,肚子涨的老高,皮肤脆的像纸一样,一碰就流脓水…”
“停停停,你放心我没事,真的没事…吧?”
本来没啥事,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感觉手背火辣辣的好像有虫子在爬,身上也跟着发冷。
正说着,铁门“嘎啦”一声,一张熟悉的面孔五花大绑着扔进牢房。
“哟,这不是蛊师大人吗?”一看见那个丫头蓬头垢面的狼狈样,头也不晕了,手也不疼了,比吃了灵丹妙药还管事。
“你那两个苹果呢?不会被张老三给吃了吧?”
女孩没搭理我,把头别到一边,樱桃红的小嘴都快撇到姥姥家了。
“老余你看,你那个老情人不好意思喽。”
“不是的,我跟她不熟的…”
“啊,原来不熟啊,”猥琐的笑容爬上脸颊“我记着她在街上大喊大叫的挺有劲的,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
仗着有绳子栓着,我顶着花儿一样明媚的笑容,抻着脖子使劲往那丫头脸上凑“啧啧啧,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嗯?”
受害者翻着白眼只当狗叫,旁观者却不愿袖手旁观。
“师兄,同是阶下囚您又何必落井下石呢?”
“看看,看看!连你同伙都听不下去了”女孩终于肯转过眼珠,嘴角上沾着一块血迹,看来进来前也没少吃苦头。
“哎,别这么说嘛,他不记仇,我记啊,托姑娘的福,我这十根指头差点没让张老三给剁了。”
“你说你干的好好的跑什么啊?你看看,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跟我们这些`钱’关在一起?”
“阴阳怪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好奇呀,你说你应该也在张老三手底下干不少日子了,兵力部署人员调动应该也都知道一点,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奥!”她回过头眉眼中尽是冷笑“原来你是想套话啊,”说着,表情突然凶恶“呸!我凭什么告诉你!”
“真不说?”
“怎么,就你这样还想威胁我?不说!”
“唉,那好吧,一会可别后悔啊”
我轻轻叹了口气,缩回去,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不过啊,现在的年轻人啊,专业素质实在是堪忧,绑人都不会,啧啧啧…”
说着,一段段麻绳如死蛇一般掉在脚下。我站起身,揉着酸痛的手腕,笑靥如花。
“这位小姐,请问我现在有资格跟您商谈了吗?”
别说那丫头,就是老余都吃了一大口惊,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想把我拆开了看看构造。
“师兄!你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害,这有何难,但手熟耳!”我潇洒的抹一把头发,自豪中带着得意。
“…”
“话说您为什么会在这方面如此娴熟…”
凹造型的手僵在半空,笑容瞬间石化
“哈哈哈哈!”一旁那丫头好悬没笑死,要不是她还有用,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这还用问?肯定是平时经常偷鸡摸狗被人吊起来打,不然那来的这么多经验?”
“胡说!你才是偷鸡摸狗的惯犯!”
“不是偷鸡摸狗?那是什么?偷狗摸鸡?”
“不是,我!”我总不能说是逃课被老头绑起来当球踢吧
“嘿嘿,说不出来了吧。难怪你们还不起钱,太搞笑了,堂堂淮宁山弟子偷鸡养家哈哈哈哈嗝…”
苦心经营的形象被她一句话彻底击垮,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蹲在老余身边解绳子。
“我告诉你啊,说话小心点,小心我手一抖要了你的小命!”
“别开玩笑了”那丫头笑的更疯了,“我要是死了你一辈子也别想知道张老三的秘密。”
“你到底知道他多少事?”
“那要看你想知道多少了”那丫头眼珠子一转,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你不是想要我的情报吗,你先把绑我的绳子解开,这的地形我熟的很,我带你们出去之后告诉你。”
“那好啊,不过嘛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昭明院的人什么时候到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女孩面露得意“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就告诉你。”
“你先说!”
“你先解!”
“我就不解,你说不说吧”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唉,我能把你怎么样啊!”我夸张的耸耸肩,从袖口里摸出一根铁丝,开始撬锁。
“师兄!您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天下来,别的没有,就老余这眼睛都要瞪成铜铃了。
我正专注于开锁,那有功夫解释,“这…行走江湖,难免嘛…”
谎还没撒完,啊不,是话还没说完,那女孩故意打断我,对着老余就是一番子虚乌有的诬陷。
“听见没?你师兄不甘心偷鸡摸狗,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撬门开锁,那可是当江洋大盗的当家本事。”
这丫头,心是真大,张老三的刀都悬在脑袋上了,还有心思胡编乱扯。
可怜余可追天生一个老实人,脑子不转弯的,听什么信什么,一听说自家清清白白的淮宁山出了个贼,顿时方寸大乱,蹲在墙角迷迷糊糊的说胡话,说胡话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一个死丫头在旁边帮腔。
“师兄…偷东西是要把手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