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坑爹的爹,赌命的祖父(1 / 2)
“有何事?你说。”许宗道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镇定的说道。
“这……”他犹豫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李伯父。
一旁的李易安见状,很识趣的对着许宗道拱手道:
“老师与贤侄三年未见,想必是有许多体己话要讲,学生就先告退了。”
对于二人的表现,许宗道尽收眼底,随即瞪着许明理道:
“你这小子,哪来的那些弯弯道道,你李伯父是老夫的得意门生,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怎的连自家人都防。”随后看向中年人说道:
“易安,不必如此,你知道的,老夫从未把你当成外人。”
“这……老师的心意学生是明白的,只是今日确实天色已晚,老师,你是知道的,学生家中……”李易安为难的说道。
许明理听见李易安这样说,觉得他仍是为了避嫌,所以开口道:
“李伯父,小侄刚才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许宗道打断,只见其脸上展现出一丝难以言明的神色,说道:
“你啊你,啧啧,也罢,老夫就不留你了。”
待到李易安退出房间后,许宗道看向他:“你李伯父家中夫人家教甚严,你懂的吧。现在可以说了。”
他一脸诧异,暗道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了。
随后他缓缓转过身背对着许宗道,将他的上衣解开,简单包扎过的伤口暴露出来。
看见他后背的伤势,许宗道蹭的一声站起来震惊道: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也怪不得许宗道震惊,他的伤势他自己清楚,受伤后并没有对伤口精心处理,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止血,料想他的后背现在一定是触目惊心。
这其实也是他故意而为之,越惨越好,这样或许能从祖父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毕竟自己的孙子都受了如此重的伤,再有所隐瞒,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吧。
“祖父,孙儿自益州老家出发至长安,途中共遭遇三次刺杀,护卫十余人尽皆丧命,孙儿命大逃过一劫。”他幽幽开口道。
“可有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
“孙儿这三年来在益州闭门不出,没有结下任何的仇人,所以怀疑他们来自长安,应该与祖父或是父亲有关。”他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对了,这群人训练有素,身穿黑衣,右肩上刺了梅花图案,孙儿从领头人的身上搜出了一块令牌,不知祖父是否知道这个组织?”一边说一边从腰间将令牌掏出来递给许宗道。
许宗道接过令牌,双手翻转,仔细端详,沉思了一会儿,在他希冀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老夫从未见过这样的令牌,也从未听说过有哪个组织是在右肩上刺梅花图案。”
得到答案,他顿感失望,原以为见了祖父,一切疑惑便能解开,但现在好像更迷惑了,连祖父都不知道,足以预见黑衣人组织的神秘。
不过许宗道接下来的话倒是给了他一点希望,只听许宗道继续说道:
“虽然老夫没有听过这个组织,但大体还是能够猜到幕后之人。料想,这一定与近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有关,他们大概是冲着老夫来的。
你还不知道吧,你父亲现如今正在刑部大牢中,涉嫌谋害起居舍人刘文。”
“什么?父亲现在怎么样了?难怪今日到府中,许伯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祖父,以孙儿对父亲的了解,他是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没错,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亲许正礼是一个胆小怕事、一心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就连平时见血都会大呼头晕,就这样的一个人,说他杀人,许明理是万万不会信的。
许宗道此时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老夫知道他是冤枉的,你李伯父也知道,许多人都知道,可是架不住那逆子自己作死啊,据你李伯父所说,他自己已经招供了,对谋害刘文一事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