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朝闻道夕可死（1 / 2）

……

王翔凑到电脑前，不断地浏览着上面的信息。曾经也凑了过来，眼睛看着完全一无所知的资料，嘴里却在好奇的说道：“没想到啊老王！你对心理学还那么的有研究！连心理学博士都要请教你！”

“不，我其实对心理学没有很深入的了解，我主攻的方向是高等物理。”王翔看着电脑，一边回应着曾经，一边好奇的向钱倩倩问道，“你好厉害啊！你是心理学博士吗？”

“只是博士生，我还没毕业，现在属于实习阶段。”钱倩倩点了点头说道。

“你主攻的是高等物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曾经奇怪地问道，“我们大学不是读的同一个专业吗？我记得是工商管理呀，难道我又记错了？”

“你没记错，只是还没记起。我在这里读的是高等物理，工商管理那是另一个叶面的事情了。”王翔没有回头，看着电脑的屏幕说道。

另一个页面？曾经又听到了“页面”这个词，不解的问道：“我听你们说这个页面那个页面的，到底页面是什么东西？像书那样一页一页的页面吗？”

钱倩倩回过头，简单的和曾经解释了一下：“不是书本那个页面，是植物那个叶面。”

原来是那个叶面！曾经仍然不明白，但是他看到王翔和钱倩倩如临大敌的样子，也没有再开口。带着一脑子的疑惑，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掠过的文字和图表。

过了一会儿，王翔不得不停下了手，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单纯看这些资料，分不清楚是不是出了问题，又或者是哪里出了问题，帮不上忙。”

“那……我还能继续研究下去吗？”钱倩倩冷静过来后，显然不想放弃她那么多年研究的心血，充满期待地问道。

“我的建议是，在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最好不要再继续深入研究下去了。”王翔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特别是不要再引导别人做清醒梦，让大家都知道真相对他们来说毫无帮助，甚至有可能会带来很大的危险。”

钱倩倩倔强的说道：“怎么会没帮助？至少他们知道真相后，可以努力去寻找背后的真相……”

“寻找真相背后的真相？”王翔苦笑着向钱倩倩问道，“然后呢？真相的真相后面如果还有真相的话，还要不断地去寻找吗？到底有多少真相谁都不知道，难道你要穷追下去？”

钱倩倩一脸的不甘心，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憋了半天冒出了一句名言：“子曰：朝闻道，夕可死已。”

王翔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我记得我在大学时曾经看过一本小说……作者也是个姓钱的女生，写了一本比较小众但是又比较有深度的科幻小说，名字叫《天意》，说的是韩信和伏羲故事。里面有句话很经典，大意是，原本相信有天意，后来不信有天意，再后来又相信有天意，最后发现天意的后面还有天意……”

他停顿了一下，对钱倩倩语重心长的说道：“就像你现在想的一样，真相的后面会连着无数的真相。但是每一次的探索，都不一定会带来好的结果。”

钱倩倩倔强的看着王翔，一言不发。王翔好像明白她的意思，忍不住继续劝解道：“你见过矿井吗？挖矿也是一样的，只要下面还有矿，谁都想继续挖下去。但是大家都要明白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否则一直挖下去，整个矿洞都会塌的。挖矿挖到把矿井都毁掉了，这样的挖矿法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