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被偷走的十年(1 / 2)
系统:
苏则:“?”
“那你悟出我现在的念头没有?”
月魄沉吟半天,才憋出两句:
苏则:“……”
唐宁在宋家呆了一天,陪外公喝茶下棋和聊天,直到二十号上午,她才顶着将近七倍的心如刀割之痛去了《爱豆练习生》的录制营地。
叶晓和另外一个生活助理帮忙收拾她的行李,唐宁去训练室准备找池澄和许佳,打算跟她们告别。
最后一次舞台公演,依旧是男女混搭表演,和池澄一组的有许佳,林佳觅,祁越和席臣。
唐宁走到训练室门口,正好看见林佳觅缠着池澄,央求池澄教她舞蹈动作。
练习生们能走到这一步的人,要么是实力强悍,要么是有人气,资本家肯捧。
林佳觅属于后者,就她跟苏影帝上过同档恋综,前两年还在他电影里跑过龙套这两点,就足够让她公司翻来覆去的炒。
最先发现唐宁的是祁越,他走过去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腕:“姐姐?昨天听导演组说你退出了,为什么啊?最后一期了,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个人原因。”
唐宁对他扬了下唇,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她往池澄的方向走:“最后一期的训练还好吧?”
“还行。就是比较可惜,不能和姐姐再次同台表演。”祁越和她并排着走,眼角弯弯,粲然一笑:“幸好,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唐宁停下脚步,盯着他看,这男孩儿,才几天不见,他的气质仪态变好了很多。
她没有说话,祁越继续说:“姐姐,《琅琊诀》请多多指教哦!”
“我还没有收到导演的消息。”唐宁掩饰住眼里的惊讶,心里也是没有想到祁越知道的还挺多。
祁越往她这边俯下身来,眨了眨眼,玩味的轻笑:“如果姐姐中午陪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一口一个姐姐,偶尔的亲昵动作,再加上系统的好感光环,唐宁虽然对他产生不出感情,但也不讨厌。
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她只能和他保持一些距离。
唐宁还是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当然不是因为祁越,而是池澄她们挽留的。
跟他们一起的还有林佳觅。
林佳觅对着餐盒里的食物挑挑拣拣,语气不满的低声抱怨,音调正好让餐桌上的人都能听到:“还回来干嘛呀,退出了就干脆一点,找什么存在感呢!”
“你来我们这边坐,不就是找存在感吗?”许佳将饮料往桌上一放,冷眼看过去,林佳觅顿时不说话了。
这些天他们几个被林佳觅缠死了,时刻凑上来让他们教动作。
要不是一个队,谁搭理她?
忍忍吧,也就一个星期的时间。
唐宁承受着快七倍的心如刀割之痛,脸色透白,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也实在没有胃口。
她偶尔小口的吃着饭,聊天时顺便问了一些苏则的情况。
池澄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几口,声音带了些疑惑:“总审判长这些天有点奇怪,话很少,现在连专业的点评都不说了。”
许佳:“大家问他相关专业的问题,还是蒋沐老师说的。”
“这两天脸色不好……”祁越的目光落在唐宁的脸上,盯着看了几眼,若有所思,“看起来跟你差不多,脸色发白,偶尔冒冷汗,神情……隐忍?你两是不是生病了?”
“……”
唐宁扯了下唇角,心想,可不是奇怪么!
原主苏则专业是搞科研的,对圈内这些业务不熟悉,当然也提供不出来什么专业性的东西。
至于生病……她和苏则都承受着近七倍的心如刀割之痛。
见大家投过来的关切眼神,唐宁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生理期。”
吃过饭后,唐宁和池澄她们又呆了一会才离开。
离开录制营,唐宁戴着帽子和口罩跟叶晓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在经过蛋糕店时,她下车又买了一个蛋糕。
今天是上玄的生日。
如果没有这些意外,他的第一次生日,一定过得很温馨。
此时是下午四点。
唐宁按了下指纹锁,门没有反应,她又按了几次,才终于确定这人把她的指纹给删了。
进不去……
她给苏则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又发了几条微信消息:
——你几点到家?我在公寓门口。
——我等你回来。
——看到消息给我回个电话。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的电话毫无反应。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依旧没有动静。
唐宁没有地方去,又不想跟苏则错过时间,只能靠在门外等,最后干脆坐在楼梯间里。
大概晚上九点多,苏则才回到公寓,楼梯间的光线昏暗,隐约看见那里坐着一个人。
他走近了才发现是唐宁,顿时视线一沉,声音清冷:“你没走?”
唐宁抬头看向他,抿着唇,压下心里莫名涌出的那股怒意,他故意不回消息,故意晚回家。
唐宁深吸了口气,直到双腿变得不再麻,她才缓缓站起身,脸色变得软和起来:“我在等你回来,给你做餐饭吃好不好?”
“我吃过了。”
苏则没有再看她,转身打开门直接进去,门倒是没有关,唐宁见状,立刻提着袋子跟在后面进去。
她站在玄关处,看着只有一双男士拖鞋,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胸闷难受,眼睛四处一扫,日常用品也变成了单人份。
她的那一份或许被他给扔了。
唐宁的眼睛开始逐渐发酸,深吸了口气后,脸上又挂着笑容,她没有换鞋,将蛋糕放在桌上,自己拎着袋子径直去了厨房。
左手的夹伤没有好全,唐宁手里的动作很慢,本来打算简单做两个菜,最后想想,只做了两份面。
面条的香味掩盖住大厅里的清冷空敞的气息,多了些烟火气。
原主苏则不会下厨,估计这段时间他连厨房都没有进去过。
唐宁将面条放在桌上,又切了两份蛋糕,然后开始喊他的名字:“苏则。”
温软的声线,又因为她刻意软下来的调子,显得有几分娇,像是羽毛在心间挠,温热,痒痒的。
苏则走出来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他的脸色立刻冷下来,不喜欢这种声音,更厌烦刚刚被左右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