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贪吃的王婆（2 / 2）

“我吃过，人肉最难吃，还不如猫。”

哎，单纯的古代妹子，不能体会他的话中之梗，实在无趣，嘴嫖都不过瘾。

或许集贤楼里的姑娘更有意思，应伯爵说有要事，与王晶晶约好明日到凤临阁吃烤鱼的时间，便与潘金莲儿人告辞离去。

应伯爵走后，王晶晶摸出一根玉米棒子啃起来：“师妹，你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潘金莲用手玩弄自己的头发。

“你看他的时候，眼神不对劲，我从没见你这样看过武大。”王晶晶一边啃玉米一边说。

“别提他，提他我就烦，成天就只想和我双/修。”

“双/修有什么不好？师傅说武大一旦找到合适的道侣，将很快晋升到渡劫境。他是我们这一辈最强的人，师傅或许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他。”

“那是我爹瞎了眼。”

“这个应伯爵有什么好？一个六品炼神境小武者，在你眼里真比三品合道境的武大强？你才是瞎了眼吧。”

“那不一样。”潘金莲用手撑着下巴，满脸憧憬地说：“他虽然油嘴滑舌，但是是唯一一个能不受我摄心术色诱心境控制的男人，他不好色。”

集贤楼，应伯爵一把搂住小玉的细腰。

“死鬼，你怎么现在才来，叫奴家好等。”小玉纤纤玉手轻推应伯爵的胸膛撒娇。

“怎么，才三日不见，就等不及了？”

“我怕你等不及。”小玉挣脱应伯爵的怀抱，坐在床上将鞋脱掉，她媚眼勾人，缓缓褪去袜子，露出如脂玉雕琢的美脚。

“这三天，我日日用奶、精油和玫瑰花浸泡它，就为等你来，今天就让你亲个够。”小玉一边说，一边魅味儿十足地脱掉另一只袜子。

脚确实是一双好脚，当应伯爵记忆中亲脚的画面浮现的时候，他感到一阵恶心。

他娘的，居然是个恋足癖。

应伯爵连连后退，刚才的雄心壮志瞬间偃旗息鼓。

隔壁传来一阵叫好声，应伯爵：“隔壁好像在打茶围。”

小玉咬了咬嘴唇，嫉妒之心显现在脸上：“哼，就知道唱些淫诗艳赋，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李娇儿的脚又大又丑，说不一定还有脚气，凭什么当集贤楼的花魁？还是应郎有眼光，用应郎的话说，奴家这双脚，天下无双。要是比脚美，别说清河县，即便放到京城教坊司，奴家也是当之无愧的花魁。”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口味太重了吧，应伯爵挠挠脑袋，想着退身之计。

“你怎么了？坐过来啊。”小玉拍拍身边。

应伯爵犹豫着坐在床边，小玉将脚伸向他：“你闻闻，香不香，是不是你想要的味道。”

应伯爵在小玉的脚到达嘴边之前将它抓住，按在怀里抚摸：“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亲女人的脚吗？”

“因为能让他们兴奋？”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类还是母系社会的时候”

“什么是母系社会？”

“简单来说就是女人的地位高于男人，掌握着氏族的领导权。”

“还有这样的社会？”小玉坐起来：“是不在是这样的社会，集贤楼里面住的是男人，我拿银子来嫖你？”

哎，身份的局限导致了认知的偏狭，文化的缺失让语言表达显得简单粗暴，我该怎么跟她讲呢。

应伯爵：“总的来说，那个时候女人高高在上，一些地位低下的男人要像奴仆一样亲女人的脚向女人表达敬意。久而久之，这种习惯就延续了下来。”

小玉笑成鹅叫，一时忘了形，把脚伸到应伯爵嘴边：“来，亲亲本女王的脚。”

“放肆。”应伯爵推开小玉的美脚，黑着脸站起来。

小玉吓得不知所措：“大人，你，你怎么了？你不爱奴家了吗？”

“从今以后，农奴要翻身把歌唱。”

应伯爵一甩衣袖，开门离开，留下小玉懵在床上，好一阵子，她才反应过来，掩面哭泣。

最优质的客户，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