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国旅行（2 / 2）

一摞书加起来得有一米高，其中净是些《力学综述》之类的，最下面是一本儿《高等数学》，也是洛晦明今年被要求学习的第一本书，看样子都是些不利于头部结缔组织生长的书籍。

“啊呀，这个嘛。”刘毅挠了挠脑袋：“正如我所说的，我们想跟一个聪明点的家伙合作，但不是个潜在的神经病。你的记忆力很好，但是你并不愿意思考事物之间的联系，所以我说你还不够聪明。”

“今天就这样吧，就勉强算你及格吧，好歹比刚来的时候机灵多了。”刘毅淡定地走出门去，直到身后的门关上他才松了口气。

“这小子怎么看书这么快，那本我没学过啊。”刘毅挠了挠鼻子，心说以后自己也得多看看书了。

周末的时候洛晦明换了一件白色卫衣，而刘毅这家伙则穿了一身定制西服。不愧是高价定制的产品，让这个五十岁的老家伙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

两个人没有带什么东西，身边也没有什么随从。按说这个时候身为部长的刘毅应该留在这里稳定局势才对，而闯祸的洛晦明也不宜再闹出事端，可这两个就偏偏像没事人一样像是要出国旅行。

坐在商务舱的两人丝毫看不出来和周围的人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带行李还有比周围的人更土鳖一点。

“你知道解家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吗？”刘毅突然转头问洛晦明。

“知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卷宗。”洛晦明感觉有些被看轻了，解家为了给那个什么小少爷提升炼金等级，搜查并且非法关押非在册炼金术师二百七十四人，由那位已经被洛晦明随手打死的小少爷杀死。

“嗯，那你知道炼金术师为什么能通过杀死同类变强吗？”刘毅又接着问道，他语气随意地好像在聊家常，而身边的其他乘客却不知道为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

“不知道。”洛晦明靠着窗，他喜欢靠着窗的位置，所以刘毅给他订了这样的机票，虽然要贵一些。

“其实不光是人类，那些异兽啊，或是来自深渊的怪物们，都是靠着炼金矩阵来使用炼金术的力量。”

“炼金矩阵是媒介，只要用足够的精神力驱动就会展现它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世界。”

“更有意思的是，炼金矩阵是可以成长的，而炼金术师也是最不需要天赋的一些家伙。虽然那些最顶级的天才只要十几年甚至短短几年就能通过冥想来到a级的位置，可是对于另一种更古老的方式来说却还是太慢了。”刘毅枕着双手，伸了个懒腰。

“那就是献祭。普通人亲手献祭十名d级就能成为c级炼金术师，每高一个等级要杀死的同等级炼金术师数量则要指数增加。”

“可是献祭的作用方面，就算一个s级也就只能抵上十个a级，而a级炼金术师需要杀死一万a级炼金术师才能成为s级。”

“那么，一个普通人想要成为s级炼金术师除了冥想，就只有献祭总计共十名d级，一百名c级，一千b级，一万a级。换算成数量只有普通人十分之一的d级炼金术师就是一千零一十万零一千零一十名d级炼金术师。”刘毅不动声色地瞥了洛晦明一眼：“这几乎是一个普通文明的全部炼金术师数量了。”

洛晦明哦了一声：“怪不得s级炼金术师那么少，那他们肯定很厉害吧。”

“是啊，每一个都像怪物一样。曾经有为了杀死一个s级炼金术师而不得不动用数个文明合力的情况。”刘毅轻笑道：“不过无论再强大的s级炼金术师，只要招惹了王族，那么就必死无疑。”

洛晦明难得听到有关王族的情报，追问道：“他们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是啊！”刘毅露出缅怀的神色：“一个文明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光是第一区厄尔司铎就现存有二百余个文明，五大区的文明数量加起来现在就有上千。但是王族万年来就只有一个，他们在世界尽头的要塞中，为我们挡住那些高墙外的东西。而镇守那五座要塞，高居于世界最高处的五位王者无一不拥有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

高墙围住了整个世界，而五大要塞又把世界中心的冥界围住。中间这环状的大陆被禁断之海一分为五，称为五界。

“连整个世界都能改变啊！”洛晦明默默感慨，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一阵刺痛。

“对了，我之前教你的那套冥想法感觉如何？”刘毅随口问道。

“屁用没有，还不如睡觉来的舒坦。”洛晦明撇了撇嘴。

“是吗，这样啊。可能是太低级了，没用就算了。”刘毅不再言语，闭上眼开始了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