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天趣话:魂灵印记密码(下)(1 / 2)
我先是一愣,接着本能的反应,让我分开人群快速走上舞台,查看帅哥,果然停止了呼吸,症状显示中毒而亡。
我仔细查看,发现帅哥脖颈上插着一枚钢针,拔出钢针拿到聚光灯下看,上面焠有剧毒。我站在帅哥倒下的位置,判断出毒针射来的方向,然后朝那个方向看:三米外是乐队,乐队后面是栏杆,栏杆外面围了一群观众。
难道凶手隐藏在观众之中?可是,有些观众见发生了人命案,已经散去,剩下的这些人,都没有携带发射毒针的暗器。
我将目光移向乐队,发现ivxc手目光呆滞,有些茫然,似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我让助手调查两件事,一,死者身份,二,ivxc手与死者的关系,因为整个乐队只有ivxc手方便发射钢针,然后将钢针带回检测。
钢针被焠过剧毒已经无疑了,技术人员从上面粘有的唾液中提取到dna数据,通过比对,确定嫌疑人为ivxc手。
可是,助手的调查结果说明ivxc手与帅哥并不相识,更没有过交往。
ivxc手是一家医院的药剂师,具备给钢针焠毒的可能性,他妻子和同事都反应,他这几天表现有些异常,有时候跟他说话,他好像心不在焉,或者失去了魂魄一样吱吱唔唔不知所言……
我们把ivxc手带到公安局询问,他却连叫冤枉,声称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过。我们除了从钢针上提取的dna以外,再也没找到ivxc手与死者有关的任何证据,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嫌疑人。我只好按照常规思路,从死者身边开始调查,希望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调查帅哥身份,结果让我有些诧异:死者居然是g公司老总的专车驾驶员。给老总开车只是为了谋生,成为歌唱家才是他的梦想,所以,工作之余都在为实现梦想做准备……
没有其它嗜好,更不抽烟喝酒打麻将,是一个非常本份的青年,也没与什么人结过怨。包括他的家人,也都是本份人,没做过得罪人的事情,与ivxc手也只是在欢乐广场演出时见过,从没说过话,甚至彼此之间不知姓名。
ivxc手根本没有毒杀帅哥的理由。
案子一件比一件蹊跷,我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妙无比的迷宫,开始蒙头转向了。助手再次提醒我:“头儿,四个案子都是g公司员工……”
我仿佛睡梦中被人惊醒一般,看着助手想了一会儿:“工作中看似不相关的四个人,说不定生活中会有某种交叉。找找他们之间能够关联在一起的东西吧。”
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做了。然而,调查结果显示,生活中,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联。
这下,我真的像一个急于走路的人,在十字路口被人在头上狠狠砸了一木棍,顿时蒙了,不知该朝哪个方向走,甚至头晕目眩,连站立的身体也难以支撑了……偏偏这时,g公司的g总被谋杀,尸体在莫名湖沙滩上被人发现。
我和助手感到现场时,我故意观察了沙滩上我们留下的足迹,很浅,个别地方只有一个印痕,鞋根没有把坚实的沙滩表面压破。
因为走进沙滩时我发现两行足迹,一行较宽较长属于男士,从沙滩外面走向莫名湖,一行较窄较短属于女士,从莫名湖方向朝沙滩外面走,也就是背离莫名湖的方向……
也与男士足迹相反,而且,两行足迹相邻很近,这让我想起后山树林中奇怪的足迹,所以特别留意。
然后我走到死者身边查看。g总头向湖边趴在地上,钓鱼器具扔在一旁,背心处插着一把匕首,深入心脏。
初步认定死亡时间为今天上午9点左右……无疑,他与另外一个人前来莫名湖钓鱼,临近湖边时,那人拔出匕首给g总一个突然袭击。也许,g总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已一命呜呼了。
与后山树林中足迹更为相似的是,没有发现g总同行者前往湖边的足迹,而离开沙滩的足迹也是从死者身边开始的。
那么,嫌疑人来时的足迹哪里去了?
我蹲在地上仔细查看两行足迹,显然,男士要比女士身高体重,但是足迹的根部却比女士足迹根部略浅,足迹前部却比女士足迹前部略深。
从男士整个足迹来看,前部与后部比较平稳,属于正常人正常走路,难道女士走路有脚跟下沉的毛病?
可是,从脚步之间的距离推断,似乎看不出女士走路方式有什么不同,也看不出脚部有什么先天不足……
案发现场仍然迷雾重重。
我让助手拍照完毕,直接去g公司了解g总的个人生活。
秘书说g总一直独身,但是,暗恋着舞蹈学校的美女校长梅笑笑,而梅笑笑并不喜欢g总,只是碍于g总曾借给学校3万活动经费,不得不假意和他应酬。而今天早上,g公司有人看到梅笑笑前来找g总,不久又同g总一起出去,g总背着渔具袋……
我询问新来的g总专用司机,司机说g总说钓鱼是个人行为,不使用公司的车,他们打出租车走的……
难道梅笑笑陪g总钓鱼是假,到了湖边沙滩上,突然向g总下手,杀死了他……那么,梅笑笑走向湖边的足迹呢?
有人看到她走进公司然后和g总一起出去钓鱼,又乘坐了出租车,然后杀死g总……这等于公开杀人,难道这个梅笑笑是个白痴吗……
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乱猜疑。
我们去拜访梅笑笑。
她正在办公室写着什么方案,听到g总被人谋杀的消息,顿时惊呆了。这一刹那间,我几乎认定梅笑笑不是嫌疑人,因为她的惊呆毫无做作和虚假之嫌。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询问g总死亡时间和地点等情况。
当然,不能说的我们都回避过去,然后我问她上午都做了什么。
她毫不犹豫地说一直在办公室写方案,神情不像有假。
我开始想,如果她不是确无嫌疑,那就是一个十分难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