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天趣话:藏宝图09(1 / 2)
天亮时,二人站到太阳山最高峰隐蔽在几株树下,向四周眺望,寻找与藏宝图吻合之地,很快就认定了葛家村前山。二人趁人们还没起床,迅速赶到前山,找到那棵古松,再与藏宝图对照,确认正是此处,互看一眼,心中兴奋至极,但谁也没表现出来,默契地躲进山下玉米地,啃了几穗青玉米,打起盹来。
次日一整日,二人不敢走出玉米地,一直挨到午夜,二人悄悄进村,从一家院子里偷了一把铁锹,再返回山上,等待天色微明,可以模模糊糊看到东西时,才动手挖将起来。未出一米,发现了一只陶罐。又向周边和下方挖了少许,却什么也没发现,二人都有些失望,原以为会挖出金条玉器等物。不过仔细一想,这只陶罐埋得如此严实,必也是个值钱之物,说不定价值连城,但它是个整体,无法分赃。“看来,我们注定不能分开了。”田桂月半真半假地说。
“也许这是我们的缘份。”
“谁和你有缘份?都有我爸爸年龄大了。”田桂月有些嗔怪地说,还故意抛几下挑逗的眼神。此时,黎明的微红照在她喜庆的脸上,更现出几分诱人之色。范溪田激情荡漾,一把将她抱起按到于地,尽兴地满足了自己,而后身子一翻,仰趟地上,仿佛还有些意犹未尽。田桂月翻身站起,整理好衣服,低头看着范溪田,见他眼帘轻合,心中突萌歹念:干嘛与你平分秋色?便假意亲近,骑在范溪田身上,一双手轻轻摸着他的胸部,接近脖颈时,双手突然用力掐住咽喉。
范溪田毫无防备,一口气上不来,顿时没了力气,苦苦挣扎不起,渐渐身体变软,一动不动。田桂月怕他不死,撕下裙带套住他的脖子,又勒了一遍,打了一个蝴蝶结。
见范溪田再无生还的可能了,才站起来,准备将他拉入刚才挖的坑内埋了,再清理好现场,然后再离开。可是,她发现两个人头在山下晃动,害怕是上山的人,暴露自己,这才抓起陶罐仓皇逃走,跑过一片玉米地,才发现手中还拿着铁锹,一松手扔入草丛,又翻山越岭,到了12国道,拦住一辆返程车回到宜合,做了一番准备,欲回老家,不想在沈阳北站下车买东西的空儿,陶罐被盗。
那两个在山下“晃动的人头”并不是上山的人,而是一早去别人家玉米地偷青玉米的贼,倒是牧羊人早早发现了尸体,又报了案,马正白与刘晓燕又随后追来……
十一
当夜,马正白将车停在双阳县城西南铁路与公路形成的三角地路边,和助手佯装过路人走近扈燕与训狗人的小家,从墙外向里观看,屋内果然亮着昏暗的灯光。宋博辰已死,屋内之人定是扈燕。刘晓燕佩服地偷看上司一眼,轻声问:“我冲进去?这么晚了,你是男人,肯定不方便。”
“冲进去做什么?”“抓人啊。”“为什么抓人?”“她偷走了陶罐呀!”“谁说她偷走了陶罐?”“怎么?”刘晓燕莫名其妙,“难道不是她?”“如果陶罐不在屋内,而是藏在了别处,我们冒然抓人,她不承认,你怎么办?”马正白轻声问,“如果她永远不承认,陶罐永远不知下落,你能拿她怎样?”“那——”刘晓燕为难了,“那怎么办?”
“慢慢等。等她觉得安全了,就会有行动,陶罐和人一起抓。”马正白补充说,“这种根本不懂古玩的人,不可能收藏,肯定会很快出手。”“那叫人赃并获。”“我知道,但我不爱甩词儿。”
刘晓燕觉得上司的话里有刺,偷偷瞪他一眼:“好吧,我也尝尝蹲坑的滋味。”
当天夜里,二人在这座小房外面寻了一个安静地方,蹲守了一夜。次日天明,做通前院一户人家的工作,以这家后窗为观察点,让刘晓燕先盯着,马正白将警车开回警局,买了些吃的用的,打出租车返回。从今天起,他们要吃住都在此地。
二人轮番休息,开始了侦查工作中最熬人的工作。扈燕一连两天没出大门,只是偶尔在院子里转转,上上厕所,完全一副心神轻松毫无任何压力的样子。刘晓燕产生了怀疑:“难道我们判断失误?”马正白摇头不语。
第三日午夜刚过,正当马正白在岗,忽然,后院屋内的灯光突然亮起。难道扈燕要有行动?根据这几日的观察,此人并无夜里上厕所的习惯。马正白急忙拿起夜视望远镜,仔细观瞧。
稍顷,屋门轻轻被推开,扈燕悄悄走出,轻轻拉开大门,走出来,左右仔细查看一番,再退回院内,轻轻锁上大门,拿把铁锹在窗前有光亮处慢慢挖起来。不一会儿,从坑内拿出一个背包,放在一边,再将土坑填平,认真踩了一会儿,直到松土变实,将剩余的新土收入塑料袋,拿把扫帚轻轻将周围干土扫过来,伪装得根本看不出痕迹了,才放心地将背包和新土袋子一同拎进屋内,轻轻关上屋门。
“果真心细如发。”马正白在心里赞叹一声,断定背包内肯定就是陶罐,便将正在梦乡中的刘晓燕叫醒。
“有情况?”刘晓燕迅速起来,有些睡眼朦胧。“她将一个背包拎进屋去了。”“我们抓吧!”刘晓燕说着就要往外走。“等等。如果背包内果真是陶罐,她肯定跑不了。如果不是,或有其它用意,我们就打草惊蛇了。”马正白犹豫了一下,从包内拿出微型监听设备,“你将它放在亮灯那间屋的窗户上,伪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