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算计(1 / 2)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今天心情大好。
因为他找到了命中的背锅之人!
不是团藏!
九尾之乱虽然对民众有了个交代,但是对熟知内幕的木叶上层以及忍族是没有交代的。
民众好湖弄,他们说什么信什么;只要给他们一个可以去憎恶,去仇恨的对象,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能发泄情绪就好。
而高层却没有那么好湖弄,他们清楚的明白,一个事件最终受益者是谁,他即便不是凶手,也是推波助澜之人。
而显然宇智波是不可能是九尾之乱的凶手的。
因为这么干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即便有一双明晃晃的写轮眼,也说明不了什么。
忍者本来就是有无限可能的家伙,忍族有一万种办法造成这种假象。可能是释放出九尾的人,却不多。
他们依旧在怀疑自己!
而现在,木叶竟然来了一群不清不楚的宇智波,这就是现成的“铁证”啊!
只要拿下了这群宇智波,让他们认罪,就能给忍族们一个交代,那么自己推行的平民忍者计划,也就少了不少阻碍了。
想到这些,三代看了看南贺的方向,又看了看水门的遗腹子鸣人的住宅,吩咐暗部道。
“去安排九尾的转移!”
暗部的卡卡西,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三代看着卡卡西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
这个被他用爱与火之意志感化过来的家伙,始终不在三代的信任名单里。
但是这又如何?并不耽误自己使用卡卡西。
这世界没有什么绝对忠诚的人,只有符合利益的驱动方式,让卡卡西陪自己出生入死,猿飞自己都不信。
但是让卡卡西去照顾水门的遗孤,想来他会很拼命的吧。
三代舒展了下筋骨,感叹了一句。
“老了,彻底老了。只能靠与年轻人斗智斗勇解决问题了,要是十年前,自己何苦想这么多啊!”
想到这些,三代有些落寞。
他今年六十多奔七十的人了,却混成了一个孤家寡人;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有些感怀的。
若是十年前,三代还有奋斗目标;他优秀的儿子还在,而现在,面对刚回村的叛逆次子阿斯玛,三代只觉得头疼。
可也没办法,他没办法停下脚步,只能继续为儿女拼搏。
于是猿飞日斩在安排好九尾人柱力鸣人后,浩浩荡荡的带了一群新晋的平民忍者出村了、
这次他准备让平民忍者们见识下身为火影的威风,好为将来以平民取代忍族做好信任准备。
让群羊明白领头人的强大,羊群就能发挥出战胜狮子的强大实力,土之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至于为什么三代要如此大费周章,放着好好的狮子忍族不去合作,而是选择群羊。
当然是因为,得到平民忍者的支持要比得到忍族的支持容易多了。毕竟他们太好忽悠了,说什么都相信。
这些平民忍者的认知,来源于小说,电影和故事,根本对真实的历史就没有什么见识。
并且,越是年轻的,越是如此。
平民愿意相信权威的灌输,而“火影”就是他们绝对的权威。
这与那些自小就对世界的险恶有明显家学认知的忍族大相径庭,因此与忍族只能得到合作,而与平民才能得到他们的无私付出啊。
我最强火影要的可是统治,而不是分享,忍族已经得到的够多了,不配再享有胜利的果实了。
今天,就要让这群平民忍者见识下火影的强大,顺便让平民自己也认识到,只要他们敢拼命,他们也很强大。
“这可是有七八千的炮灰忍者,就这还拿不下南贺那点人吗?”
猿飞日斩还带上了所有的无名无姓的平民忍者,准备好好的收拾那群来历不明的宇智波。
并且对此次战斗很有信心,即便失败了无所谓,还有宇智波鼬呢?
猿飞先一步派出了鼬,也是早打算好的;若鼬能以一己之力劝服那群宇智波,那自己就假意收留这群家伙,然后找个机会杀一部分,放一部分。
这样他们就会和作为担保的鼬产生嫌隙。
那宇智波就就更热闹了。
三代可不许宇智波有一个好下场!
结果兴致满满的三代一出门,就感受到了两股强大的查克拉。
“撤退!”
日斩当机立断下达了命令,准备一切等宇智波鼬回来再说。
当然,鼬回不来那就更好了。那就可以请宇智波一族开启第二轮内战了!
同时自己也是时候召见宇智波富岳,把他儿子被绑架之事告知他了。
这叫战略前瞻性,绝对不是怂了。
随着三代的命令,忍者们一头雾水的解散了。
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只要三代没有打,那就等于没有输,也没人知道猿飞大中午的带这么多人出来干嘛。
只当是一次野外拉练了。
平民忍军莫名其妙的来了一次快速集合,火速解散。
而此刻,南贺内,两双万花筒怒目相向。
这已经是足够震慑除了晓和斑以外的忍界,让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力量了。
小四郎揪着弦之介的头发,轻吟着。
“死亡如风,常伴我身!”
觉醒了绝对风系的小四郎,可能在曈力上不如弦之介,但是却是个六边形战士。
“卍”解的最强风系斩魄刀风死,拥有与风神沟通的能力志那都彦,以及木叶第一剑豪天膳义子家学渊源。
这些都让小四郎有何弦之介叫板的能力。
他可以任性的称呼自己一句疾风剑豪了。
而至于为什么要揍弦之介?
主要是小四郎觉得弦之介太装了,每次他装逼都不会有好事发生。这似乎已经为了一种因果律了。
所以,小四郎要阻止下弦之介的装逼。
而当南贺升起了三道万花筒的查克拉力量后,还没有离开的蛤蟆仙人深作,沉默了。
他小小的身体,竟然笔直的站了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