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最毒妇人心(1 / 2)
马车便进了城,女子说:“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就下去吧,你是个明白人,该说不该说的心里要有数,不然仔细你的人头”
“牡丹花下死”赵石笑着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跳了下去。看了看方向,抬腿便走,走了一会,感觉胸前鼓鼓的,伸手一摸,原来是那女子的裤子。
心又热起来,转身追了回去。远远坠着马车,见进了一个庭院,记下位置。
晚上上值,等没事了赵石拿出那两封信件打开看。
一封信字写的龙飞凤舞,很是漂亮,可写的是一个男的以妾的身份写给另外一个男的的情书,恶心至极,看的赵石都快吐了。
信起头光明兄,尾落款景怀。放下看另外一张,这封信没头没尾,只是短短数句话。
大意是说另外一封信极其可靠,不用怀疑真伪,只是牵连太大,不是紧要关头切勿动用。字体娟秀,看写的语气应该是那女子写给家人的,说的应该是她的夫君。
赵石没想到那女子的事这么狗血,又回味了一下当时。突然想起这女子随手便可调动军队,其夫君定然也是城中了不得的人物。
本来以为是什么奇货可居,却没想到是个大雷,这事可是谁知道谁死,又念到,凭这女子的手段应该不难查到自己,又心下揣揣起来。
次日回到家中,找了张油纸把信件分开裹紧,到外面寻了两处地方埋了起来。
回来反复想,突然想起自己从裘正阳那里得的那块玉牌,应该是个大祸患,但没舍得埋起来。思来想去便又上街寻了块木料,买了把刻刀。
几日时光,便雕出了两片极薄的木牌,两个内面镂空,正好扣上和玉牌严丝合缝。这手艺还是前世在缅甸练的,雕好后扣上沾接牢固,打磨光滑,便和那个铁圈栓在一起挂在脖子上。
看没什么风吹草动,便安排书生他们俩去了城外,周项给书生安排了在南大营的职位。
赵石想起上次来的军卒是北大营的就假意随口问过为何不安排北大营,周项说北大营和他们不对付,安排费劲。另外南大营远,不能随时回来。
在那以后,这周项却是越少回来了。说也奇特,居然也不赌了。
赵石经过这次越发感觉道术的重要了,开始勤奋修练,而且发现自打自己杀完人之后进步飞速,几日便气成圆月。身体越发轻健了,而且极黑的夜里也能看的见。
这天赵石回来,突然感觉有人来过自己房间,走的时候屋内门后门的扫把倒了,自己看一下没扶,回来却是立着的。
便留了心,出门时用头发做了记号,回来一看果然是有人来。知道肯定是那女人寻到自己了,心想翻就翻吧,不然不会死心,只是越发小心起来。
再说那女人,回去后第二天就收到回禀,说那死的二人身份已经查实了,哥俩,是几十里外山里一猎户,只是常常一走数日,钱财也来的大方,应该是常做些剪径劫道的勾当。
不过这次是那信使自己招惹的,那信使错过驿站,便在猎户家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