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1~30诗歌(1 / 1)
你挺可爱,惹人爱怜,你很靓,你的身段优美,双乳丰满坚挺,你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用一只发夹束在脑后,使你的脸型显得清俊有型,你爽直朴实,你的嗓音那么甜美,你的心从不轻易爱上,好似无情,又留下希望,与绝望并存,你不轻易动感情,你好像不爱,你将白色与黑色搭配,朴素而又绝美的着装,你将两种相对的最原始颜色穿出了所有的魅力,紧身的白色长裤,紧身的黑色无袖露肩衫,暴露出你身体的全部魅力,形体和素养的结合,我总结出你是个令人着迷的女人。
无情的印象离我而去
对她记忆的维系就剩这两行,她亲手写的数字了,才过一天,记忆便像生命一样,会无奈的被死神抓去,我很开心,没有丝毫的忧郁和感伤,在家中的土地上,我感觉一切都那么扎实和稳当,可思念却需要忧郁的温床,于是我对她的想念,便死于这不伤心的日子里,她的一切在我心中渐渐模糊消失,毕竟十六小时的相处,即使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梦幻低语,也无法将她的印象留下。
“到您家里拜访是可能的,可到邵阳怕是没机会了。”
“我用小车接你怎么样?”另一个一副不屑的模样。
“留个电话吧”。赵大姐朝我眨眨眼,我明白,顺水推舟记下了赵大姐的电话,正好借机要她也留个电话,在书上写完电话,她不用我请求,便接过我手上的笔,写下了她的电话和传呼,她的字很漂亮。
“结婚去,给我介绍吧”,她那样说。
“还是到你们邵阳去吧,哪用在火车上说”,我说她。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睡觉,因为坐久了想站一下,火车震动了一下,惊醒了她,我见她抬头便朝向我坐的位置望过去,见没人随即扭头向后看到了我,她睡眼惺忪的笑笑,但在那一望与一回头之间,我明白在那一瞬她的情绪,她抬头的那一惊让我铭记。
时间·空间·人情
相同的路途,来也好,去也好,几年前的心情去而不返,故地重游,再难寻觅那往日的心情,失去音讯一年的同学,今又重逢,我的嗓音有些失去控制,握住的手成了真切情感的传导,几分钟的相见仅留下个电话号码,原来朋友的怀念相见并不要求多久,一切的情感全在一见面,一握手,一交谈之间。
心情
我想了很多很多,很乱很乱,没有头绪,上午与昨晚听读过许多书的老人谈话,重温了一遍《岳阳楼记》,火车上的交谈者却又时常涌入心头,想记下对她的心情,却又无心于文字,夜已很深,一切俱寂,唯有我的心头不是滋味,想念着她,却又强迫自己不要,最好将她遗忘,这叫做欲罢不能么?
看书的时候,我会为一个熟悉的人名大翻资料,只是想给这个单薄的名字,找到些许丰厚的背景,滋润我苍白的记忆,这个名字好令我缠绵,从当初到如今从没找到缘由,后来却在《红楼梦》中见到了它,为了这个名字,我将这一章仔细的阅读,“白玉钏亲尝莲叶羹,黄金莺巧接梅花络”,小说中那浓郁的诗意,便又一次袭击我,让我缠绵的心中,又添几许幽香。
路途一千八百里,气候就是那般殊异,在那边的夜那么闷热,这边的夜却已寒凉了,可能的话,真愿再见见她,那么一种熟悉的性格,从她的谈吐中得悉,我感觉似曾相识,真实得平常的叙述,恰切的身体语言,一个平凡的普通女子,以她纯洁的印象赋予我的感情,语言是多么的伟大啊,在一起一个月的身体,抵不过十六小时的语言。
人的另一半
人只有在浅层睡眠的时候才最多梦幻,人一生的另一半最好的只有一个,我是你最好的一半,而你并不在意,我不能强求,我不是你最好的一半,而你并不在意,我最好的态度是放弃,是与不是都是令人欣慰的,有缘的终会再相遇,无缘的一别便成永别,何况她不一定就是最好,我又岂能心恋太久,事实是我差不多淡然了。
我多想让生命的每一时刻都有意义,可现在的一切多么无聊,时间与生命正在悄无声息的消逝,我天天干着一些无聊的事情,想学习却无从下手,学什么才是有益的呢?想将自己沉溺在对女人的思念中,可她不给我机会,打电话给她也总接不到,有一个说是她姐姐说她出去了,有一个说是她朋友说她到岳阳来了,尽管没有两年前的那种心情,可我仍无法摆脱。
是否
是否你已把我遗忘,不然为何杳无音信,天各一方,是否你已把我珍藏,不然为何微笑总在装饰我的梦,留下绮丽的幻想,是否我们有缘,只是源头水尾,难以相牵,是否我们无缘,岁月留给我的将是愁绪萦怀,寸断肝肠。
疑问
你很少在家吗?每次打电话都找不到你,还是另有原因,你对我的感觉还好吗?如果不好,那为何你的微笑总装饰着我的梦,你那惊心的一瞥,为何让我刻骨铭心?你不给我来一个电话,是你无情还是我多情?你真那么成熟,还是装出来的,你真那么单纯,还是让人觉得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