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亲子鉴定现端倪!杀人诛心最致命!(1 / 2)
东九龙总区警政大楼门卫处。
一名戴着古驰飞行墨镜、模样冷峻酷帅的男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真容,并朝着几名辅警笑了笑。
辅警们不由互相对望了一眼,但随即不约而同地默默敬礼致意,然后打开电动感应伸缩门,目送男子带着几名伙伴进入警区。
不过几人并没有深入,而是站在警政大楼的玻璃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的时间似乎掐得刚刚好,不多时,以何为谦为首的o记探员们押着张崇邦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当一行人来到大堂时,墨镜男子见状立刻带人迎了上去。
“何sir。”
墨镜男再次摘下了墨镜,并顺手将墨镜别在了阿玛尼衬衫的胸袋上,其动作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潇洒自信,如果不是脸上那道难以遮掩的伤疤,不知要迷倒多少妙龄少女。
何为谦看见来人,先是一愣,但很快露出惊喜的表情,走上前用力捶向对方胸口:“叫什么何sir,叫阿谦啊!”
“别来无恙,阿谦!”
“别来无恙,阿敖!”
何为谦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邱刚敖,多年不见,对方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拥有男人魅力,但是不比过去的锋芒毕露,现在的他变得内敛而沉稳,浑身上下荡漾着一股因过分成熟而导致的沧桑,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魅力,反而让他变得更有男人味了。
“你早就该回来看看了。”
何为谦紧紧地握住了邱刚敖的双手:“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大家伙其实都想去探望你的,可惜你都避而不见。”
“坐牢,有什么好见的?”邱刚敖摇了摇头,苦涩一笑道:“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面目面对你们。”
“唉……”何为谦幽幽一叹,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几年不见,你的进步还真是出人意料啊。”邱刚敖瞥了一眼何为谦的肩章,转移话题道:“这就警司了?我记得咱们刚来九龙报道那会,可都是见习督察啊?”
“那是因为你不在,要不然无论如何你都会走在我前面的。”何为谦矜持道。
邱刚敖闻言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对了,你这次来?”
何为谦扫了一眼邱刚敖身后的几名同伴,这些人他都认识,过去都是东九龙重案组的刑事探员,可惜与邱刚敖一同卷入了何伟乐事件,都没能落个好,全部入狱。
说来也是有意思,邱刚敖等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择今天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何为谦侧过头用眼角余光撇了眼身后的张崇邦,隐约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我知道你在执行公务,但是我和你身后的那位也算是老朋友了,不知道可否方便让我们一叙?”邱刚敖的目光越过何为谦,直接落在了张崇邦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额,当然。”何为谦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答应并让开身位道:“你们随意。”
说罢,他便带着一帮o记探员来到大堂内设置的休息区,并刻意保持了一段回避距离。
他一点也不担心张崇邦逃跑,别说这还在警区之内,就算不是,张崇邦也不会跑,他要跑早跑了,哪还需要等到现在?
事实也是如此。
好歹也是当了二十多年警察的人了,张崇邦可一点都不傻,他若是跑了,岂不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坐实了自己的罪名?他自然不会作茧自缚,出此昏招。
不过何为谦等人一走,却是将张崇邦孤零零地留在了原地,使得他完全曝光在了邱刚敖等人的目光之下,一时间,张崇邦简直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对方究竟为何而来,这还用猜吗?
五年前,他亲手将阿敖他们送进了监狱,葬送了他们的前途不说,还逼死了他们的好兄弟张德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今天,终于轮到他张崇邦走背字,巧合的是,他最狼狈的样子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恰恰就被这几个大冤种给撞个正着。
要说这其中没点猫腻?张崇邦如何能信?
联想到自己先前在重案组孤立无援,被所有人针对的场景,凭借多年办案培养起来的直觉,张崇邦似乎察觉到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操弄着这一切。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张崇邦苦思冥想,竟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年,他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其中甚至不乏警队高层之中的实权人物,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有理由也有能力教他怎么做人。
“别来无恙啊,邦主。”邱刚敖没有再给张崇邦思考下去的机会,他径直来到他的面前,满脸戏谑。
“怎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张崇邦故作洒脱地扬了扬手铐道:“如果是的话,我想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邦主,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永远都是这么的自信,可是你也别忘记了,老天爷不会每次都站在你那边的,呵呵,你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吧?”
“老天爷到底站在哪边,好像你我说的都不算。”
张崇邦针锋相对道:“阿敖,你也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可你以前不是那样的。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搭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次我们一同审讯的是4·25富商千金绑架案的主犯鹤佬文,当时咱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案件进展的出奇顺利,最后成功撬开了鹤佬文的嘴,拿到了关键罪证。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时的你,谦虚谨慎,做人做事滴水不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变了,为了追求破案率,你办案简单粗暴,胆大妄为又不计后果。
你知道的,我劝过你啊,可你并没有放在心上,直至失手打死了何伟乐,给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我知道你恨我,认为我出尔反尔出卖了你,可你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过没有?
我们是警察啊,如果因为这重身份就可以草菅人命的话,那和一些穷凶极恶的匪徒又有什么区别啊?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