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接待宴(1 / 1)
虽然站岗的哨兵也认出了陈金河等人,不过哨兵有哨兵的纪律,无论是谁,只要经过岗哨就必须遵守,而口令就是通行证。
“江!回令。”陈金河对着岗楼的哨兵回答道。
“山!”哨兵回答,随后便按下大门的启动按钮,大门随即慢慢的打开。
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徐经中与山寨众管事虽然已经从林松等上一批代表的口中耳闻,如今亲眼目睹又是另一番感受,不管哪一种心情,在此便不再一一的去重新描述,总之,只要是人,对于在那个时代无法解释的新鲜事物就肯定是免不了震憾、惊奇与惊吓,无论是电灯、电器的使用都是如此后面只会简单的带过,不再以大惊小怪的方式去描写表述。
走进基地,在明亮路灯的照耀下,看着周围的设施,脚踏着又平又硬的水泥地,旁边坚固无比的房屋,光洁明亮的琉璃窗、广阔的操场,飘扬的红旗,一切的一切都与外界不一样,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世界。
陈金河、施猛威等人将徐经中以及山寨众人带进了食堂,一走入食堂内,在屋顶明亮的灯光下,整个食堂内的空间景物如白昼般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眼前,看着面前已经摆上桌的丰盛食物,依旧色、香、味俱全。已经走了一天半夜的山寨众人,包括陈金河等人都已经是又累又饿的状态,特别是年纪最小的许豆豆,更是感到饿坏了,看着眼前的饭菜,不由得‘咕噜’的吞了口口水,别说那钻进鼻子内的气味了,看在眼里都觉得‘香’。
食堂外面很准时的传来一阵皮靴踏地的脚步声,两个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作揖,对着徐经中和山寨众人用当代话说道:“欢迎欢迎,欢迎徐头领与各位管事们前来做客。”
直到了徐经中面前时,陈金河上前指着胡劲与江肯希给介绍道:“徐头领,这是我们的胡劲副总指挥,这位是我们的江肯希部长。”
然后又准备对胡劲与江肯希介绍徐经中时,胡劲对陈金河摆了摆手,又对徐经中作揖说道:“哎,不用介绍,这就是徐头领吧?幸会幸会,哈哈哈……”
这一下,倒让徐经中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事迹在这里早就已经清清楚楚啦,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怎么说也算是大户家人公子出来的人,也经历了生死,做着头领的人,很快他便调整好了心态,抬手对着胡劲与江肯希作揖笑道:“幸会幸会,本人正是徐经中,今日前来,实在冒昧,路遇险情,有幸承蒙贵地壮士出手搭救,心存感激,现又劳烦各位贵人盛情招待,实在于心有愧。”
“哪里,徐头领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前去迎接各位,本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并且对于各位路上可能会遇到危险也是听了林义与王虎兄弟说起后,预感到你们可能会在路上再次遭遇危险,才派人前去迎接并随时解决险情的,不必在意,都是小事一桩。”胡劲说道,同时也是有意这样说,为的就是给他们内心增加压力,明确的告诉他们,我们的能力是非常强大的,千万不要有其它不合实际的想法。
胡劲说完这番话,徐经中哪里会听不出意思,但现实罢在眼前,他只能接受,便道:“是,感谢贵地各位大人与救命之恩,徐经中没齿难忘。”
胡劲知道他的话起了一定的效果,便对徐经中与众人说道:“好啦,大家都饿了吧,坐下吃饭。”
“谢大人。”食堂内传出一阵感谢声。
“徐头领请”胡劲又对徐经中伸出手掌说道。
“各位大人们请。”徐经中不敢托大,也对着胡劲,江肯希、陈金河等人伸手请道。
两张桌子,分宾主坐下,每桌十个人,胡劲、江肯希、陈金河、徐经中与山寨六位管事坐在主桌,而施猛威、索格青木以及许豆豆三人刚陪着山寨其他人坐在另外一桌。
待众人在落座后,胡劲拿起面前的酒杯,站起来对大家说道:“为了欢迎各位的到来,我代表基地总指挥敬徐头领与大家一杯,来,各位拿起酒,喝。”
“喝!”在胡劲的话说完,徐经中等人都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来,将杯中酒倒进了口中,酒刚入口,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哇,好辣!……好带劲。”随后又是一阵咳嗽声接连起伏,不少人没有喝过这等高度烈酒,一不小心都被辣到与呛到,感觉是又带劲又难受。
徐经中刚将酒倒入嘴巴,一股浓烈的香辣直透鼻腔,感觉舌头一阵发麻,心里一愣,原以为会有什么不妥,眼睛里却看到了胡劲已经将入口的酒一口吞下,看着他喉咙吞咽的动作,他知道自己多疑了,心一横,也学着胡劲将口中的烈酒吞了下去,烈酒顺着他喉咙如火烧一般一路进入内脏,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全身变暖,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经历,过了一会后他的头脑才给了他一个结论:香!好酒。
看着徐经中的变化和其他人的各种酒桌上的表现,形形色色,和他们那如饿死鬼投胎一股吃着桌子上鲜美的菜式,还有餐桌上热烈又和谐的气氛,胡劲等基地人员都感觉格外的轻松,这批兵,定了。
第二天,当太阳升上了中天,被安置在招待所的山寨众人依旧睡得如同死猪一般,不知此时何时与此地何地,只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无比的地方,让人留恋,不想醒来。
徐经中慢慢的张开眼睛,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眼前陌生的一切,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同时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打扰他们,徐经中努力的回忆着,突然,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还未完全恢复过来的酒意让他感到又是一阵头晕袭来,他晃了几下脑袋,再望向四周,他又看到了屋子里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在睡觉,一共摆着四张床铺,还是上下两层的,可以睡八个人呢,但他们都还在床上呼呼的大睡着,没有一个醒过来,看来昨晚上那酒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能贪杯多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