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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59 卫星夕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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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点,赛力斯。”宣然,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是第一个承担这份无力感的人。他知道赛力斯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他应该比自己更加痛苦。

因为宣然仅仅是作为一个军人,一个卫士,知道自己的世界即将面临,或者将要面临着灾难而已。但是赛力斯却是一生都在为这个灾难做铺垫,为了满足他那被政治心和虚伪艺术心所迷惑的刺激感,从战场上退下来过后,他的一生都在追逐这“水星”这个词汇。

赛力斯和景一样都轻视着水星,或许,景已经到了那种,即使知晓双方差距,还要放手一搏的疯狂地步。他早就满不在乎了,因为真正的微迪克斯已经死了。

“我很冷静,我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知道了我们面对的邻居是个怎么样的有钱人,而我们又是个怎么样的穷鬼而已吗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死亡而已嘛,在战场上我早就死过几百次了”可是放出这样宣言的他,还是瘫倒在了二楼的半透明护栏之上。

不需要谁去给他一巴掌,或者是朝他泼冷水;此时的赛力斯根本对死亡的畏惧,而是对那种无力感的畏惧,对自己曾经抱有的,对水星人的“征服态度”感到好笑。对,他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狠狠的嘲笑那个,大言不惭想要征服水星的自己。

可是越是回想那个可笑的自己,现实中的赛力斯就越是感到难过。明明连死亡都不惧怕了,幼稚和无奈交织的情绪,却在瞬间压垮了这个庞大躯体内,坚韧的内心。

一直以来,我到底是在做什么?赛力斯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这个疑问,自我质问着。没有人去开导他,赛力斯顺着楼道,见到了此时一楼正在认真工作的艾克斯。罗真艾克斯,赛力斯对这个男人不甚了解,究竟该说这是个认真工作的敬业男人,还是说,他是个真正充满科学家精神的,伟大科学家呢。

在基地时,他所表现出来的只是最普通的才能而已,像罗真艾克斯那样的人,整个光锥计划不知道还有多少;一心沉迷于科学原理的探索,和科学难题的攻克之中,心无旁骛。

赛力斯不知道他们进行下去的目的,但是赛力斯一直以来的工作,不正是维护他们的工作环境吗?军人提供场所和环境,科学家负责探索与求知,一切就这样进行了很久。从赛力斯的前辈们那里开始,军人与科学家貌似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前辈们一直这样维护着,维护着秩序,并且把看似繁华的文明治理的很好。

可是有一天,当未知的问题凭空诞生,先辈们留下的经验:人文之理和科研成果,真的还会像以前那样成为人类对内或者对外的堡垒吗?

他从冰冷的地上爬了起来,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至少还有外人杵在自己的面前:“我能做什么?”

对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后,赛力斯决定了自己的道路,面临终结之际,邻里林上将赛力斯,选择维持心中的火焰而行动;不仅是作为一个军人,也是作为一个人,一个纯粹的纽纱星人。

“这正是我要说的,现在悲观,还太早。”宣然从景的手中接下了光锥这一副牌,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好了对牌的顺序,“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向卫星夕月驻兵,机甲必不可少,光锥机甲则是太空战役中的领队。”

“可是只有四架。”赛力斯不知道这么渺小的数量,怎么和拥有“改造行星”技术的文明,与之交锋。

“足够了。重要的不是和他们在传统意义上的交火,重要的是弄明白他们的真相,水星人究竟是什么。”宣然具备一个领导者的果敢,同时,他还具备了赛力斯这个旧时代人,所不具备的思维。

在宣然的逻辑中,水星人如果真的存在改造星球的技术,那么和他们理解意义上的神灵,也没什么差别了。如果把水星人理解为神灵来看待这场战争的话,那这就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游戏。

神灵的某种游戏。

那么,水星人不直接挥动他们的大手,来捏死生活在纽纱星上的这些蚂蚁,应该也是游戏规则的限制。因为,只有神自身制定的规则,什么才有遵守的兴趣。而宣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规则”的探索。为此,他们必须更加深入的了解阿缪斯中至关重要的那颗星球:夕月。

“我明白了,我会向邻里林的执政员提议,让他批准对于夕月的探索行动。只是,关于真相,你觉得需要隐瞒到何种程度,才算合适?”赛力斯很快也进入了战时状态,不愧是机甲时代下的老将。

而他所谓的隐瞒程度,第一个所针对的对象,其实就是苏亚雷斯达尔。毕竟,想要获得nzu最高领袖的授权,同时还对其隐瞒真相;主客观上,都不是什么好决断。

“为什么问我?”宣然以为,赛力斯对于这种事情,肯定会有自己的决断;可是,从他的态度看来,十分认真的希望征求自己的意见。

赛力斯也直爽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因为你是一个令人信服的领队呢,宣然。虽然这侧面烘托出了我的无能,呵呵,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与政治立场无关,与国籍无关;这只是赛力斯对宣然的行为,产生了信服的反应。他在这个时代中,找到了超越自己的年轻人。

同时,他也是能够解决自己所犯下错误的,这个时代的年轻人。

一句笑话,就能令心中的疑惑飞灰而散,这既是军人的倔强,也是某些男人的自尊。既然选择了硬撑这条路,那么最好,一撑到底;等到终点线的时候,再仓惶的倒下也不迟;所有的丑态,所有的脆弱,就都留给身处终点时的自己吧。

关于这件提议,赛力斯觉得有必要亲自回一趟邻里林和达尔交涉;毕竟自己和这个政治界的代表,关系其实一直不是很好。或许,到了赛力斯学会低头的时候了。

或许,他并不是不会低头,只是在权力加持的时光里,短暂的忘却了,年轻人的谦卑。

赛力斯的行程紧张,而各司其职的星舰小队,也到了他们该发挥作用的时刻。

“等等!”嘉乐士这是一个月来第一次在私下里,主动和尤娜谈话,只有他们俩。

尤娜回过头望他,她的眼里没有愤怒,也不再有激情。就像嘉乐士一样,他们都彻底的冷静了下来,而尤娜选择了在宣然的带领下,接受了这个自己。她从一言不发,到说了一句:“什么?”

冷淡客观的两个字。

“你为什么要主动申请加入第一批次的驻月机甲军?”在嘉乐士的问候中,是对面前这个尤娜的问话,而不再是对曾经的那个,已经消逝了的尤娜的缠绵。

“我有在太空旅行的经验,对各种型号的星舰上的仪表操作,都比你们熟练。不应该身先士卒吗?”拥有前两代尤娜的记忆和经验,尤娜在太空中的作战,的确比星舰小队的其他人要有优势。

在这个优势面前,嘉乐士看到的是尤娜的自信,好不容易她的眼里又有一点点的自信了;嘉乐士不想再因为自己的靠近或者远离,使她眼中的光明熄灭。

而他,也不知道“尤娜”,究竟是想要自己靠近,还是远离她

作为军人只要是上战场都可能会面临着死亡,而这场奇怪的“战争”,对于嘉乐士所不同的只有,自己即使拼上性命,想要守护的一切,也可能最终化为乌有。这样的战争,嘉乐士只能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过程主义者”。

尝试过的人生,失败与否都无怨无悔。这是哲学家的名言,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却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

士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过程主义者”了,有些话他想要在失败到来之前讲述,因为他觉得如果不说的话,自己可能会后悔:“为了不在合作中起冲突,我们能和好吗?”

“从进入这里的时候开始,我们起过什么冲突吗?”尤娜做到了忽视嘉乐士,忽视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去思考那些事情,而着眼于眼前时,尤娜寻找到了新的意义,“其实你所说的事情,无论是和谁都可以吧,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就因为我顶着这张脸吗?那还真是抱歉了。”

尤娜曾想过用伤害士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矛盾,可是宣然教会了她,放下其实也是一种伤害;如果你真的想要伤害一个人,就告诉他,你已经彻底的放下了你们之间的情感。而这种伤害,比起藕断丝连的绵薄,要永恒直接。

这种伤害,能令人从一片泥沼中,得到解脱。

“不是!”嘉乐士的眼睛看着天空,没有雨水;他看着皎洁的月亮,他只是顶着夕月几秒钟的时间,尤娜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已经因为对夕月的贪图,彻底的失去了尤娜。

士,觉得自己不配作为一个军人,他尝试着回答自己的内心,回答尤娜抛给自己的那个,让他感到有失颜面的问题,他最终回答了自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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