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更 落(2 / 2)
“你理解二维吗?比我们低的维度你都无法进行有效解释和感悟,一个平面内生存的二次元生物以什么作为能量补充,它们的结构就单是线与面的结合吗?它们是不有和我们一样的视觉或声音等等。”
“不赞同维度的说法吗?”
“没有什么同不同的,每个人思考切入的点不一样罢了,我认为它更像是转移,因为某种原因出现的虫洞,连接空间的两端,然后它就在两端间来回……”
“你怎么解释连接空间两端的虫洞?是否要用到维度?”
“去你的!“
“别骂自己啊。”
“我们同源,但作为两个不同存在。“
“那如何证明自己的存在。”
“像现在我们的对话。”
“难道这不可以是秦华的一次脑波活动。作为别人存在而存在的,也是即像存在。”
“后者的存在是基于证明前者的存在而存在,其自身并无根究。”
“此刻我们存在。”
“此前呢?此后?就像不解的维度,不明的连接。”
曾国番怎么都背不下来的文,被一个梁上君子用来朝讽。但就是这么一个看着不怎么聪明,处处需努力着的人,成为了国家大臣。那个跳梁小丑在世间沉沦经历风霜然后切底消失。其中有怎样的迷忙与恐惧。
历史不会重演,但会押韵。(马克吐温)
我们还是归于普吧,众生之中,出离太难,隐隐于世途途中理。平凡之列,抬头的天最是唾手可得。在地球之上,现今发现的物种之中,唯我们人可以进行如此高度的思考,宇宙有多少种可能;我们生于探索之列,穷顶的奥秘,有多少人在思索。无论对错,无论取舍,唯思尔。
二维中横切是线,三维里纵切是面,四维里怎样切出一个体,或许就如他们所说,体在四维里是一个展开的面,四维切出的一个面是我们生活中的折叠体。那我们在三维里切出的一个二维的面,在二维里可能也是一个复杂的‘体’。这像是一个无限套娃,本质上当有相通之处。当然如果维度说成立,那么这种切出面的结构复杂性也会随维度而下降。
也就是说我们周身都有着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与我们共存在空间中,无法感知,但确实存在。
我们此刻的思考或许是被赋予的,我们自认为的进行时,可能是很多个定格组成的,我们会不会是像电影中的人物,随时被暂停,快进,关闭,打开;而我们却无从认知。在被编定的角本里,进行着自己认为属于自己的生。
“宋京……他不见了。”秦华缓缓说道。
“什么?”我无法从里面得到更多的消息,但却刺激了我的记忆,我触及到了他记忆里的一些内容。
“开始一切明明很简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复杂起来。”
“我们本来就在场中,说何出离。”
“宋京我会找到的。”
“他并没有消失,他跟那街道一样。”
“你是不是在我记忆里看到了什么。”
“我们不是在相互之间同化,我们是一起被身体同化着,你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像我了。有人在治疗我们。”
“是谁?路山?”
“还记得我高一时进了一个社团,他们说,社团是由老师创办的,那时我还在金字校区。”
“古怪的社团,莫名的调班,不出离我们的事情。”
“还真是有点像楚门的世界。”
“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我们存在吗?“我忽尔感到恐慌。
“我们是那个老人的记忆?我们正发生着的是老人过去的经历?他们正治疗着老人,我们正被同化?”
“刻字校区应该是个治疗所,老人还迷失在回忆之中,所以我们根本无法识别环境的原本。”
“之前给秦华送早餐的唐馨可能是给我们喂治疗物质的护土,但唐馨在我意识里真实存在,是老人过去的回忆与现实搞混了?所以思彻的人代到现实里?”
“元丽应该是每天给老人做护理的护工。”
“元亮是同房的病友。”
“仲明也是……“
“会不会是我们想太多了,自己吓自己。”他说。
“我现在很混乱,让我回到虚无去吧。”我转身要离开。
“每个人都在找寻自己,而且是不需要容案的。”他说。
“那意义呢,结果呢。”
“路总是没有尽头的,等到醒悟便停下来。”
“什么是醒悟。“
“找着了方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获得了存在的意义。”
“嗯。”
“诶等等。”
“还有什么吗,我的离开不是你想要的?”
“到时候,我们可以换回来。”
“嗯……”
秦华一个人处于事世中,有些迷惘。他知道明天一早肯定又要迟到了,而且一整天都会精神不振。
他想到了虫洞的连接,在我们存在的世界背后还存在一个类似虚无的世界,打破界线进入虚无世界后,就可以通过它到达与它相连的我们存在世界的任一位置,虚无里无空间概念。
或许一切是真的,也或许一切是假的,但是我们存在,存在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