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宁静(十二)(1 / 2)
秦十堰没和她再争这话题,“对不起。”
他莫名其妙地道歉,但却让听者心脏猛地一缩,微蹙眉,“你平白无故的道什么歉,你也没利用我,之前都是……”
他下手很快。
封住她的粉唇,双手扣着她的颚骨,灼热的酒混着清淡的薄荷糖的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呼吸逐渐加重,没喝酒的人在这一刻也有了几分醉,慢慢融化。
猝然,双手托着她的翘臀,把人举高抵在门板,他仰着头没一刻的撤离,那份浓烈的情彻底印刻在他深而凶猛的专注中,沉浸其中的南希双手圈勾着他的脖颈,挽着的长发也被磨得没了固定,逐近松懈。
渐渐地,这场不算短的吻有了停歇的迹象。
秦十堰的唇从她的嘴角落在颚骨,直到颈窝处才停,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肌肤,像被酒熏染的呼吸比往常更加灼热,有频率地喷洒,烫的她快招架不住了。
南希由先前的被动变得主动配合,头倾侧,他的手掌握着她的左颈,粗粝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光滑的肌肤,但秦十堰依旧在隐忍克制那股劲。
“那说明我对你还有点用。”
“南希我得承认,我这份人很贪心,想你在这再待久点。”
知道人留不住,就想让她在这待久点,久点就好。
他现在还回不去的,怎么能回去呢。
他昨晚已经摸清这次交易毒贩交易的具体地点,这几天就会在这个小镇里秘密交易。他得在这里静静的潜伏,小心谨慎地接近他们。
衣服坐上角的那个章,就是他最终的使命。
他这两句话像一枚尖刺插进南希的心口,让人直发疼,捧着他的脸有意避开他包着纱布的地方,低头吻落,两人呼吸交缠。
秦十堰被刺激地那股劲再次被唤起,主动回应她,跟着她的节奏慢慢回应。
她知道他的虔诚、小心。
但那柔性持续的并不久。
肌肉线条流畅的秦十堰单手抱着人落坐在洗手台上,单手箍着她的细腕抵在眼前的镜子上,南希的身子也被迫往后仰,后背弯的弧度让小腰紧贴他的身,像是要把人囊入一体。
秦十堰透过她身后的镜子望向自己,瞳孔逐渐幽暗,眼底的某种情绪再次浮现,手掌掐住她的脖颈往前猛拽。
猝然,秦十堰双眼紧闭,深呼一口气,手上动作也停了,抱着她又温存了会儿。
南希的头埋在他胸膛继续喘息,没说话。
等两人整理好下楼之后,桌上的残局无人管,躺在沙发上的任胜男闭着眼睛,手机放在桌子上。
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秦十堰走过去把两管药膏再次塞进口袋里,望着那朵缺失水分而失去光彩的玫瑰花,别扭地侧过头,脚后跟往边挪了挪。
南希也发现了他的那点不自在,故意笑着调侃,像刚发现什么天大的趣事,“呦,这些都是谁买的呀?”
“肯定是任胜男那混小子。”话音刚落,秦十堰弯下腰把刚拉电线的插头拔了,往一旁走去。
南希没揭穿他,只是带着腔调地哦了一声。
故作镇定的男人直接把那朵花扔在垃圾桶里,顺带将边上吃的还剩半袋的板栗递在她手里,微妙的气氛淡在两人之间,温声道,“你去那边坐着,我来收拾桌子,小心脚上的伤。”
南希见他别扭,也懒得再捉弄他。
有人能干的活她绝不会抢着干,拎着板栗袋坐在对面桌看着他收拾,来来回回的。
不一会儿,雪娘进来了,看到秦十堰在忙活顺手就接了活。
蔓飘在夜空的雪好像彻底的没头没尾,前两天刚停缓两天,夜晚又开始了,这迹象是往前都没有过的。
“你和闰怀北是怎么认识的?”南希问他。
坐在车里的两人眼里各有各的景,身上盖着厚毛毯的南希看着挡风板来回招摆扫雪的刮雨器,秦十堰将车窗按下少许,侧目看向她,“一次饭桌上。”
南希知道他心底压的事很多,就像那晚小卓云叫他阿哥,出租车司机说铁路出过事,以及他执着赶她下山的话语,再加上现在不愿长谈的回应。
她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