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天凉幽幽忧好秋,人世昔年不复来(1 / 2)
“皇上这…太张狂了!”
“现在说张狂未免太迟了些。”
“按皇上所说,计划成功了!”
“在妖城的那位,现身了吗?”
“没有,自炸倒穹光山后被…另一股力量挡住了,看那力量,倒像是李生辞。”
“李生辞,确定吗?”
“确定,那股力量只有在那次天雷山处看过。”
“告诉那人,大将军病了,寡人欲把他派去边境回收国土。”
“皇上,下臣没病。”
“你病了,收复失地的任务就交给他吧,还有把她带上来。”
“天乌诞三子,各需取阴阳,一来阴元胜羽毛如青衣,二来阳元壮羽翼仿青衣,待到发怒时身羽化如火,三来阴阳合赐名为金扶。”
“君不乐那老家伙倒是对生辞了解不少,拿洗去神智赤衣来哄骗生辞,你且去将她交于生辞禀明来意,他自然就懂了。”
“可这不是又多了个敌人吗?”
只见皇位上的那个男人笑而不语,却是一旁的宰佐开口道“不会的,这计叫一石二鸟。”
夜月中,谁人托着长长衣袍负立高台,对着花鸟说“哥,这事情你欠我一个人情,下辈子一定要还啊,你的虎儿也随你去了,还想一段词良辰美景奈何天…”
十井街(回忆,其序)
“书上言春风作晚,林下道美人看颜。陌上花开平道处,昔复平沙返雁来。浮翠角云生龙幡,长川接梯强渡海。可叹鬓边青丝散,纷纷扬扬化满当。弹指不过一挥间,对饮月明皆寂寥!”
“爷爷你说的什么意思呀?”
“哈哈哈,说的爷爷的一生啊!小子,天色不早了,你看院旁的那颗枣树又结果了,但为什么只结了一个啊?”
“爷爷,这才刚春天那来的枣子啊?爷爷?爷爷?爷爷!”
一只冽乱的毛笔从老人手中落下,上写着“但愿披甲赴沙场,身裹白布骨未寒。满腔热血实难当,却道狂人也枉哉!”
到那时我才知道,也许我早知道了,八旬老人为国愿赴沙场,却被征兵的一众看不起,笑着朝地上扔了几两碎银,周围人都很不理解他。
人老没有子嗣,九岁当兵,如今八旬高龄却还要为国献躯,人是斗不过妖的…总之种种种
如果可以我也真想脱下长衫,把这愚蠢的羞耻心丢掉,可这身上甲胃是我一辈子脱不下的。
“武昌司马,皇上口喻:因大将军有病在身,特封先帝旧臣,祝武昌为定远将军,既刻赶去边彊收复失地。”
“将军不可啊!此去穹光顶必是九死一生啊,将军…将士们”
“我知道的,各有营生,回去吧,去陪老婆孩子,我有我必须去的道理。”
“不!将军将士们愿与将军同生死!”
“愿随将军同生死!(群起)”
“好!”一个好字包含了太多太多,将军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甚至少有的笑容,又笑着骂了一句“糊涂…”
“战长沙,三百里人未还,壮士高云,萧萧热血枕刀歌!穹顶下,八万里征程念无返,驾马车中,幽幽世道壮我凌云志!”
乌云下,战火连绵,刀尖上旧血封尘,红巾下一个孤独的身影缓缓走过满地遗骸,托着陌刀使向一旁石下。
“壮我凌云志!壮我凌云志啊!”
“将士们都死绝了,留下我一人还有什么劲啊,爷爷,你说这样的国家还有献身的意义吗?”
说罢,仰天长笑一声,黄沙下残阳如血,若说此人是谁正是功成名就的二弟,走至涯边看浪水滔滔不绝,突然就像耳边传来一声一一“他可是第一的将军啊,不应该卫国守国吗?”
“可这第一,又不是我自己强要的,是世人给我的!为了一个名声,死尽了我身边亲卫,这真的值吗?”
天边又暗了下来,会不会再重复一遍那样的遗憾呢?
皇宫
“皇上好消息,定远将军一战之后,身边亲卫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