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可能很早以前就是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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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脑更换记忆和消除记忆细胞的机器一问世，很多人得到的不是喜悦，而是开始担心起来。
连楼佳佳也担心，所以才一直不敢对人类幻想中的某个机器更近一步。
南长宁五味杂陈，全身上下都难受，一种没有名字的情绪死死被她压住，“这样啊……？”
果然，回答是否定的。
明知道没有结果，分明晓得这种事不存在，还傻傻问。
夜风吹起女生的长发，敛去脸上的发丝，月光照耀出她看不出神情的脸。
楼佳佳经历过不少生死关头，面对人装还是真的可怜的样子，早已加强了防备。
可眼前的人是她学生，她不能心软冲动，默默深吸一口气，上前搭着女生的肩膀，轻声尝试安抚。
“女生的第六感或许很强，但有时候也会不准。可长宁，你有没有想过那只是个梦？”
这不是假话，是真的。
女生第六感很强，不过不是每回都很准。
有可能那些敏感只是多余的焦虑。
瞧南长宁不说话了，楼佳佳也不继续做讲解。
南长宁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青春期少女，现在不是给她施加压力的时候。
“长宁，你真不是把木同学当成了之前见过的人？”楼佳佳尝试摆脱终结这个话题。
不能继续聊下去，南长宁未来可能会生出更多这类疑问。
她是物理老师，不是哲学老师。
回答不了学生的问题，这老师做的有点难堪。
“我确定，没人的背影会让我感到这么熟悉。”南长宁诚实的语气平淡。
亦或许，我们很早之前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