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山河入梦来(1 / 2)
村里的怪事终于结束了,虽说不知道最后的凶手是谁,但事情这样结束还是让人们松了一口气。
朴实的人们并不在乎那个祸害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只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不被扰乱,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杨三叔特地叫了柳梢寒去吃顿饭,算是答谢上次给他腿敷药让他好了不少,虽说这两天还是有些疼,但已经消肿了。单为村里的怪事得到解决,不免也想要庆祝一番,毕竟这段时间比较压抑。
柳梢寒又去枯井处看过,所有的痕迹都被大雨冲刷干净,井底的尸首最后也腐烂了。
但让他不高兴的是自己的陶罐碎了,而且碎了一地。
他不是太明白。
所以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
虽说可惜陶罐的失去,但让柳梢寒更郁闷的是那柄菜刀生命好像走到了终点。
但是,这好像是家里唯一的菜刀。
没办法,他为菜刀强行续了一条命,但这条命比较脆弱,再砍蛤蟆应该是做不到了,但用来切菜绰绰有余。
可想起曾经劈过那满是脓疮的蛤蟆背,不免也会让人落得有些恶心。
村口的青年依旧时不时的往远处眺望,对人也不怎么搭理,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变成了真正的二愣子。
他的父母也常来柳梢寒这里询问一二,但他又如何得知这种症状,所以爱莫能助,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当初兔儿山的大火烧了一个晚上,起因也没人知道。林地烧了一大片,到现在都是黑漆漆的,并且当时烧死的动物倒是不少,而现在已经剩下些许的枯骨了。
他去过一次,但也没有什么好逛的,草木都焚毁尽了,挖草药大概是挖不到的,看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罢了。
或许在新一年的春天,这里当焕发出新的生机,毕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柳梢寒也去那座山神庙看过,但那里还是老样子,再也没有了那晚人来过的痕迹。
农忙时节的他少了在树下小憩的时间,每天也是在外忙碌,夜晚还需要修炼,就这样凭借着那个妖丹顺利地打破了阴维脉,阳维脉也打通了大半,还差一步之遥就到天感中期了。
村口的青年每日都在,听闻下雨天也会在门前眺望。有时柳梢寒碰见会和他打招呼,但大多都得不到回复。
后来他碰见也就懒得和他打招呼。
杨三叔时常碰见他,便喜欢拉着他说着村里的见闻,毕竟柳梢寒不常在村里闲逛。
但好像闲逛也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
于是这不免又让他感慨万千,说着柳梢寒初时和他爷爷来村里定居时的日子。又说小时候闹腾,现在却安静了不少。
柳梢寒也喜欢和他聊天,但不喜欢和他聊得太多,因为他总是会扯到另一件事情上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是找媳妇。
“小寒呐,我当初可是答应你爷爷的,给你物色一下,去年你爷爷走了,我也去隔壁村打听了一下,也有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年纪轻轻的也该成家了。”
每每说到此事,杨三叔便将这事说得天花乱坠,而柳梢寒次次推脱自己年纪还小,但杨三叔也总是拿村子东边一户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人家儿子来和自己比较说:
“不小了,等花再开了,你就十七了,你看看村东老刀的儿子小刀,我可是看见你们两个小时候在村里乱跑,人家儿子都能走了,你难道不为你以后想想。”
其实柳梢寒挺纳闷的,村里的人取名字很奇怪,就如同三叔一家,松树,柏树,杨树。而老刀的名字他依稀地记得好像叫菜刀,然后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叫一刀,一个叫两刀。他有个女儿,好像叫花刀来着。
柳梢寒庆幸,还好他不叫柳树根,柳树叶啥的。
话不远述,对于三叔说找媳妇这件事,柳梢寒无奈,但也不可能对他说:“我不喜欢女的。”
这不可能。
因为这样肯定会被杨三叔一通毒打,大骂他:“莫非你还喜欢男的不成!”
当然,这也不可能。
但这件事情,在最近好像愈演愈烈,这一切都归结于李松树,松大伯的媳妇去隔壁“坡脚村”走了一趟。
地如其名,村子在坡脚下,所以叫坡脚村。
后来啊,松大伯家经常叫他去吃饭,还乐此不疲的劝说他。
杨三叔的腿好了,但好像又没有好,至少李杨树是这样觉得的。所以每天都能看见他叼着烟斗坐在院子里的身影,虽说没有烟丝。
但这一坐,就得从中饭过后一直到吃完饭他才离开,期间聊了什么,杨三叔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这都是农忙过后太闲导致的。
杨三叔好了,那天他站在门口自己说的。但相对来说,柳梢寒还是觉得不要好比较好。
柳梢寒的门是三婶关的,人是三叔拉走的,陪着的还有大婶。
他们来到了“坡脚村”,柳梢寒看见了那个姑娘。
那一刻,他好像…………还是没有成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