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绣春楼？人妖楼！（2 / 2）

凤姐点点头，“来，再叫一声！”

“师傅！”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多了，只是为什么那么像？

李修缘想起了家里养的那只土狗。

“有什么事？”

凤姐问道，李修缘立马回神，“就是，我们是什么门派？”

“我没说吗？”

“没有。”

李修缘十分肯定。

“那记好了，别以后碰到外面的，丢了师门的脸。师门叫千谷门，而你是我的弟子，吾名金凤。现在你也只是记名的，所以你也不用到处炫耀。”

“哦，对了，以后在外不用称呼我为师傅，私下里叫就好。这能给你省很多麻烦。”

“知道了。”

李修缘应承下，又问道，“那平时叫什么？”

“该怎么叫就怎么叫。”

也许是金凤第一次收徒，交代的也特别多，等到李修缘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头昏脑胀了。

刚走出房门，李修缘还以为逃过一劫，可紧接着凤姐也走了出来。

“师…”

秀指封唇，“嘘～，叫凤姐。”

“凤姐，你……”

“不给你介绍一下外面，不然连人你都让不全。”

“你要记住，你走在外面代表的是我。”

凤姐摇曳着身姿走在前面，李修缘赶紧跟上。

“绣春楼一共有三层，最下面那层是演舞台，正对大门。营业时间，门也是大开的，舞台上会有艳舞的姑娘，用来引客。托这个的福，每晚的流水客也是很多。”

“第二层是雅间，有钱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愿和那些流水客同桌。身份就是钱，这一点很重要，方便宰客。哦，对了，现在的雅客包间基本都已经满了，满定，所以，你也不用是打他们的注意。”

说到这里，凤姐突然转过来，吓了李修缘一跳。

“凤姐…姐，怎么了？”

“没事，就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听。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一层的负责人。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门口扫地的大爷。他叫阿福，你也可以叫阿福。”

“那那…个，凤姐，三层呢？”

李修缘突然问道。

凤姐也顿了一下，嘴角上扬，“看来你还是认真听了，我还以为在屋里的时候你就听懵了。”

“三层的事等等再说。”

也就是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层，此刻阿福正抱着扫帚在纳凉。

凤姐吆喝一声，“阿福，给你介绍一个人。”

闻言，阿福也动了起来，被眉毛遮挡住的眼睛也多出了一点亮光。

“好，好。”

摇头晃脑的，阿福又闭上了那本就看不见的眼睛。

当着阿福的面，凤姐对着李修缘说，“看到了？阿福应下了，一层有事，就来找他就是。”

接着，又来到了二楼。

“这边嘛，一般没事，所以你也不用太操心，因为有事你也处理不了。”

李修缘一脸尴尬。

而凤姐却是笑得开怀。

“之前和你说过，我们绣春楼的四个头牌，有事找她们，或者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我一般都有空。”

“哦，知道了。”

李修缘嘟哝着，有点垂头丧气的，有件事一直困扰在他心里。

“那个，凤姐。”

“有事？”

“就是，为什么仙门弟子还要做这…这种事？”

也不知是羞于说出来，还是不想薄了凤姐的面子，李修缘并没有直接了当的明说。

“哦？你是这么想的？”

凤姐饶有趣味地看着李修缘，看得李修缘脸羞红的，遮遮掩掩的。

“你以为凡人和仙人有什么区别？”

凤姐问道。

“仙人可以做到凡所不能及之事，是为仙。”

李修缘说的很直白，或者说这就是身为凡人时的李修缘对仙的理解。

凤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别想那么复杂。凡人是人，仙人也是人，就这样。”

“还有，谁告诉你，我这里做的是皮肉生意？我也是高估了你，连说都说不出口。”

说到这里，李修缘头低的更低了。

凤姐拍拍手，“来，都出来，见一见师兄弟妹！”

“师兄弟…妹？”

李修缘也是傻了。

偏偏他之前到处走的时候还顾忌这顾忌那的，这一二层三三两两站的都是人。

男男女女，男性占多数，而女子不过十来位。

要说有什么一样的就是，都穿着女装。

某些恶趣味的还在给李修缘抛媚眼，看得李修缘一阵心惊胆颤。

他结巴地看向凤姐，惶恐异常。

有什么是比毁灭世界观更可怕的？

“他们都是男子？”

“大多都是。”

凤姐十分诚实地点点头。

“哦，对了，你看的最多的，舞台跳艳舞的也都是清一色的男子噢！”

说话就说话，偏偏还富有感情的演绎了一遍，搞得李修缘找不到一点信任感。

忽然，他惊恐地看向凤姐，“师……你也是？”

“让你失望了，我是女子。有本事你也可以自己来确认一下。”

说罢，凤姐还特意晃了晃她那摇曳的身姿。

“那，那些陪客的……”

说到这个，李修缘都失声了。眼泪巴巴地看着周边的几人无辜的点点头，李修缘甚至听到了……

“想哪里去了？都说了这里不是做皮肉生意的。”

凤姐一脸责怪，“不过是让他们做个好梦而已。”

“由我们的专属美梦师。”

“…只有男人才更懂男人…”

李修缘一个晃神，感觉听到了许多，也好像没听到什么，他只记得，那天，他流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