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插个眼(2)(2 / 2)
两人异口同声,在五个孩子即将倒下的那一瞬间,丹药入喉,灵力催化,五人也都醒了过来。
“好了,回去多休息一下就好了,近三个月不要进行激烈的战斗。”
“散了吧!”
五人各自点点头就带上弟子离去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关心。
在路上,他们就问起了各自的弟子。
“说说,有什么感想?”
“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在哪。”
“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追,然后一直跑,后面就不知道了。”
“里面有吓人的东西,我不敢!”
“我看到一条路,就一直走,但中间是断开的…然后,我跳了过去,一直走…”
“我…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叫我,但什么也没找到。”
五个回答,代表了五个结果。
五个孩子不知道彼此的回答,但五个人却都知道了。
“掌座,这代表着什么?”
“…等我…参悟参悟吧!”
“……”*四
就这样,修养期告一段落。
…
…
“切,我当以为有什么不同,没想到,不外乎书中记载的标准。”
乌随心躺着石头上,脑袋压着双手,叼着一根奇奇怪怪的草,好一个听故事的大爷。
“有什么奇怪?书中所写也不过是口述的代笔。”
又回忆了一些往事,李修缘也平静了一点。
只是,这种不爽的感觉到底怎么回事?
李修缘捂着眼,真的是越看乌随心这个样子,他越不爽。
腿还在抖!
李修缘眼皮子老跳,都快要压不住动手的冲动了。
“哎?这雾是不是淡了一点?”
李修缘突然问道。
乌随心也看了看,“好像是吧!哎!管这个干什么?到晚上更浓呢!”
“说起来,你咎由自取是什么意思?”
一提到这个,李修缘突然沉默了一下。
其实,原因,他是知道的。
关于他在擂台上召唤了那么多灵兽,但在师尊师兄师姐面前展示却失败的原因。那不是故意的。
插个眼。
李修缘这么称呼它,因为做人要留个心眼。
在砍柴那会儿,李修缘发现了这个奇怪的情况。
他可以进行标记,被标记的地方就好像留下了他一双眼睛一样,李修缘可以通过那个东西“看到”。
一开始,李修缘被吓到了,便再没有标记过。
直到到了灵兽谷场后不久,他感觉到,那个标记好像没了。
会消失的标记,没有什么奇怪后果的标记,多了一双眼睛一样的标记。
李修缘重新开始标记了。
他选的都是石头,木头什么之类的死物,最新奇的是,好像没人察觉到。
发现了自己的奇怪能力,李修缘开心不已,虽然不能加强实力,不能多么多么强。
然后,那个劫猪肉的家伙出现了。
也是这一次后,李修缘开始试着标记活物。
标记死物没有意义。
死物又不会想着害人,防人之心不可无,那该如何防?
进入我的视野吧!
李修缘开始了第一次尝试,对象就是喂养的灵角肉猪。
李修缘小心的进行标记,但猪猪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
也是,又不疼。
又不会因为有人看它,它就看过来。
李修缘拍着腿,感慨自己的无聊,但睁开眼,猪猪和他对视了。
那个瞬间,李修缘感觉到了情绪,来自对面。
它很生气,在吃饭的时候被打扰,然后,李修缘就变得灰头土脸的。
初灵飞过来看了一下,“说了要小心。算了,小心还不如去加强修为呢!”
短短几天内,李修缘标记了几十头灵角肉猪,当然,还包括了一只大个头。
托这个的福,李修缘很快就征服了第一个喂食点,开发到了第二个地点。
擂台上
李修缘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猪猪乱撞。
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真的不是他召唤了那些猪猪。
就好像,是它们自己过来了,在回馈情绪。凭借那个御兽印。
而展示的时候失败,也是因为,猪猪没有这个想法。
一时间,李修缘十分恐慌。
跟着初灵,初灵教了很多关于修行的知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关于御兽方面的。
灵兽峰,还是在灵兽谷场,这个是必须要回的。
但灵兽峰其它弟子就没那么严了,学要学,但会不会用,看个人,拜了峰又不一定就适合走御兽的路子。
每次拜山头之后,优异的可以自己选,甚至还能选师傅。但那些普普通通的就是清点好数量再平分个五峰。
传统的御兽印记,一般分为平等和隶属两种。
当达到某种深度之后,主人与灵兽之间会有灵力、能力互借,心神相连的情况。
这些都是有益的。
在后改良的版本中加入瞬移等等各种方向。这是榆钱子还在改良中的并没有公开。
现在的情况,变得复杂了。
李修缘直接跳过了主人与灵兽之间的磨合和共同进步,达到了共鸣。
另外,也不知道是新御兽印的缘故还是李修缘自己的缘故,在两者的地位上,李修缘没有占据主动,甚至没有平等。
灵兽可以自己借助御兽印自己过去。
李修缘冒了个冷汗,这要是失控了,怎么得了?看来还是不要再随便标记了比较好,还有御兽印。
打定主意,李修缘开始了工作。
喂食还没有结束呢!
…
…
掌座的府邸
一个朴素的中老年男子与掌座一同喝茶。
掌座把五个人的回答一一重复了一遍。
“权长老,你有什么想法?”
掌座问道。
“这很正常。而且,你自己心里不是有数?”
权长老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好像,那种寒意一直没有弱过。
“果然还是因为残缺?”
“如果,还是单独的,那他们每个人都是完整的,只是可能都不会有‘探路’的机会,但现在已经连成一个整体了,所以,他们都是残缺的,看到的自然也是残缺的。”
“就没有办法干预?比如,意外死了一半。”
“我记得和你说过。我们已经在走捷径了,不能再急了。”
权长老确实说过,但给的解释是无法分辨谁和谁是一个整体,最好还是等到自然完成,任何干预都有意外情况。
他们已经试了很多次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所以他一声不吭定下了真传的争夺。
只为了催化这个过程,让他们得以尽快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