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解释（1 / 2）
奈美挥刀砍向程秋白，妖刀赤炼散发着猩红色的火焰向着程秋白扑来，程秋白却丝毫不做闪避，他寻思掏出随身携带的zippo打火机。打火机在程秋白手中一个翻手，程秋白的双手立刻便被一层金灿灿的金属层覆盖，以双手接住了奈美的赤炼。奈美见状抽刀后跳，随手甩出三个式神纸符。
“破！”奈美一声令下，纸符周围燃烧起蓝色的火光，一阵烟雾后，骨女、雪女和影女被召唤现身后，迅速散开围绕着程秋白发起攻击。在用金属化的手格挡来自骨女投掷的飞刀后，一股冷风吹过程秋白身后，程秋白转身堪堪闪过雪女的寒霜后，双脚却已被隐入地面的影女握住。奈美随即摆出牙突的姿势，赤炼裹挟着炙热的火眼向程秋白迎面扑来。程秋白见状，俯身按住影女的手后，将影女从隐藏的地面中一把拽出挡在自己身前，又附一击朱雀投江，影女被一团火光冲开后，迎头撞上了奈美的刀尖，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影女重新化作纸符退出了战斗。奈美后退两步，迅速将雪女和骨女召唤到自己身前，防止程秋白继续追击。
程秋白掸了掸身上的灰，一脸嘲讽不屑的看着奈美。
“我是真有点好奇，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到底凭什么能让杨铎他们同意跟你做交易。”
奈美神色焦急的对程秋白解释道：“秋白，你先冷静下。”
“你还是下去和雷胖子他们解释吧，通幽诏请！”程秋白不等奈美解释，一招通幽诏请，奈美用来插花的花瓶瞬间被瓶中的植物根茎撑破，根茎快速生长出藤蔓，向着骨女和雪女扑来。藤蔓寻思裹住了骨女和雪女后，程秋白按住藤蔓放出一击火入螣蛇。火焰顺着藤蔓蔓延后形成两个火球，火球散去后，两张烧做灰的纸符飘散后，程秋白穿过火光扑向奈美锁住了奈美的喉咙。奈美抽刀挥向程秋白，却被程秋白一掌顶住刀柄，赤炼的刀刃被按进了床板内动弹不得。
“一路走好，奈美小姐。”程秋白冷冰冰的告别奈美，手上再次燃起一股炁团，炁团带来的灼热感令奈美更加呼吸困难。
“没办法了，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杀……”奈美这样想着，一把抓住了程秋白的手腕，嘴里念叨着一些程秋白听不懂的语言。程秋白见状有些迟疑，掐着奈美脖子的手有了些许的松动。突然奈美身上一股强大炙热的炁团从程秋白的手心处传来，程秋白预感不妙，一脚踢开奈美后自己也顺势向后跳跃意图避开炁团的冲击。而此刻奈美的身体早已被红色的炁团包围，炁团散发着猩红色的光，想周围迸发出一阵灼热感，程秋白虽已预感到危险跳开闪避，却仍被迸发出的力量所波及。在一阵红光后，程秋白的身体像树叶一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弹到空中，后背也重重的甩在墙壁上。
程秋白吃力的撑起身体，干咳了几声，他隐约感觉到将自己瞬间反杀的这股力量，其所散发的炁感与奈美的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奈美的炁如水银泻地，是一种稍不留神便如跗骨之蛆一样渗透到身体各个角落的一种阴毒的招式。而刚才倾泻到自己身上的炁团却刚猛异常，且几乎毫无技巧可言，又或者说其刚猛程度已到了完全不需要考虑技巧的程度。但就在一瞬间，之前那股刚猛之炁却又变成如涓涓细流一般，程秋白起身看了看一脸疲惫的奈美，他隐约感觉到奈美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程秋白活动了下身体，试探性的问道。
“有点小看你了啊，奈美小姐。就你刚才这一下，即便是我师父和蒙蚩这一级别的老东西，穷尽一生的修为恐怕都达不到你这实力。你果然是藏在干肉里的箭镞呢。”
“兔子急了尚能咬人，刚才不过是我应激反应而已。”奈美喘着粗气，一脸疲惫的解释着，程秋白换上一副不屑的表情，拉开架势准备继续与奈美缠斗。
“你到底是李鬼还是李逵，等你想说实话的时候再说吧。”程秋白边说边随手一挥，凭空墙上掉落的金属支架向着奈美投掷过去。
“八诈神·白虎猖狂！”随着程秋白嘶吼着，飞向奈美的金属支架瞬间散落成无数的钢珠向着奈美扑去，奈美向后翻身顺势拔出插在床板上的妖刀赤炼，顺势翻到床后掀起床板，挡住了钢珠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后，一把推开床板挡在程秋白面前，程秋白双手顶住飞来的床板，再使了一招通幽诏请，嵌入床板的钢珠如金属风暴般被从床板中弹出再次扑向奈美。奈美情急之下，身体再次被红色的炁团包裹，一股熟悉的炙热感再度向程秋白袭来。待烟雾散去后，程秋白与奈美面对面背靠着墙壁，各自的身体也被钢珠打出了几个血窟窿。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幅身体恐怕撑不住了，必须想想办法。”奈美强忍着疼痛，心里焦急的寻觅着解决办法。眼见着程秋白勉强支撑着身体再次起身，奈美明白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断难应付眼前的程秋白，她按下了手机微信中的发送键，一手握着妖刀赤炼的刀柄勉强撑起身体。
“都这副样子了，你到底还对我隐瞒了多少秘密，你就不想对我解释点什么吗。”程秋白点上根烟，将打火机握在手中，艰难的拖着沉重的步伐，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走向。奈美一言不发的看着程秋白，有气无力的举起手中的妖刀赤炼却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腹部。程秋白看着奈美的举动，再次怒从心起的咒骂道。
“你他妈的，你宁可剖腹都不想对我解释一句吗！”程秋白愤怒的咆哮着，双眼死死地盯着依旧一言不发的奈美。可奈美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刀尖慢慢刺入腹部，喉咙处不时发出因痛楚而呻吟的声音。程秋白见状，表情从愤怒转向了失望，他将手中的打火机抛向空中。
“既如此，那我就送你送你一程好了！”当打火机从空中落到程秋白身前时，程秋白再次使出了火入腾蛇，这一击程秋白几乎用尽了身体里几乎全部的炁力，其力量之大即使苏凤祥或蒙蚩这种顶级高手若正面挨上一下恐也非死即残。看着由炁团组成的黑色腾蛇扑向奈美，程秋白明白这一击后奈美必死无疑，自己也在体内炁力耗尽后，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就在程秋白以为一切都已结束时。一条红色的蛇从奈美的体内奔涌而出，一口吞下了程秋白的黑色腾蛇后，再次将程秋白从地面撞飞，程秋白的身体如纸片般轻薄的飞向屋顶，重重的撞在屋顶后又摔在地上。程秋白剧烈的咳着血，嘴里喃喃自语道。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唤出真正的夜刀神？”程秋白看着眼前红色的夜刀神，艰难的支撑起身体，一脸不解的看着这条真正的妖蛇慢慢靠近自己，炙热的温度几乎让程秋白难以呼吸。
“你那炁团凑成的山寨货，欺负欺负一般术士还行，对我们真正的巨蛇一族用这玩意，那你是真有点螳臂当车了。”那个夜刀神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身上的火焰后，一名穿着花色和服的女子出现在程秋白面前，程秋白看着这女子与奈美有几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瞳孔在火光中呈现出一种令人畏惧的淡紫色。程秋白下意识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又看了看到在墙边的奈美，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突然笑出声说道。
“还真的是吃干肉，得箭镞，看来你这是用了夺舍的功夫。为了接近我，你占了奈美的身体还和我演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
“那里，要不是小哥哥你这么厉害，那副身体实在扛不住，我还真不想这么快就亮真身。”和服女子微笑而礼貌的回应着程秋白，程秋白捡起掉在地上的烟头猛吸两口回道。
“成王败寇，你赢了，怎么处理我随你，不过我想知道两个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杨铎杀我同学？”
“这话还是我来回答你吧！”和服女子正准备开口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程秋白与和服女子的交谈，程秋白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着一身中国红唐装，手里握着两颗文玩核桃的老头步入了屋内，而这个人的身影程秋白在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师父苏凤祥。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外国人和一位穿着西装一头银发的陌生人。
“又特么是你……老头子……”程秋白骂完后，一脸放松的直接昏厥过去。
“皮猴子，临了也不忘了欺师灭祖。”苏凤祥吐槽道，随即拨通了陆山海的电话。
“山海，师父这出了点新情况，你尽快赶过来，顺便把公司的医生叫上给你师弟收拾下。”苏凤祥说完挂断电话，面向和服女子礼貌的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能用蛇神真身挡下这小子火入腾蛇的，只可能是巨蛇一族的后人，想必阁下应该就是夜刀神的佘姬小姐吧。”
“见过苏老爷，正是在下。”
“过谦了先生，您跟我们师祖相熟，论辈分，您可是老夫的长辈呢。不过规矩讲完了，我希望长辈能解释下，历来独来独往的夜刀神，为何会救下蒙蚩，还来为难我家的两位小辈。”
佘姬探口气，无奈的回答道：“我早说过，睚眦必报不是什么好品质，这点我清楚的很。不过毕竟是组织的决定，我自然也只有遵守的分，不过这事可能说来话长……”
不知过了多久，程秋白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吃力的伸手想撑起身子，却碰到了身边一个摸起来有些柔软的物体。程秋白扭头看了眼，发现躺在他身边的正式昏厥过去的奈美。
“你醒了，秋白。”
熟悉的声音让程秋白回过神来，只见佘姬和师父苏凤祥还有大师兄陆山海从外屋走了进来，程秋白看着这一行人在一起，大致猜到了什么，他绷起脸略带不爽的问道。
“说吧，臭老头，这次准备编什么故事骗我。”
“你个皮猴子，别什么事都往你师父我身上赖，这事还是让佘姬跟你解释吧。”
佘姬走到程秋白身前，与程秋白握手，程秋白迟疑了下，还是握了握佘姬的手。
“你好，秋白，重新介绍下，我是巨蛇一族的佘姬。”
“啊，这我知道，刚才你揍我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了。用这个rb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很辛苦啊？”
佘姬微笑下，找了个椅子坐在程秋白身边和他解释道。
“实不相瞒，这个女孩真的是阿部奈美，你和阿部家的婚事也是真的，这点你师父都没骗你。将这个女孩夺舍来到你身边，完全是我们夜刀神的主意，所以你不比为此责怪你师父和奈美。”
程秋白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吐槽起来：“阿部家、蒙蚩、公司、羁押所、夜刀神、该隐兄弟会，当厨子的也就整个一鱼三吃，臭老头你这是给我安排了多少buff，都不够人分的吧。”
“臭小子，你师父我人老了，难免犯点糊涂，出点意外。不过夜刀神和羁押所这事你可赖不到你师父我，但这夜刀神说起来，和咱这一门的师祖有点渊源。”苏凤祥边说，边看了看佘姬。佘姬心领神会，继续对程秋白解释道。
“我们巨蛇一族拥有你们常人没有的寿命，别看我长这样，其实我已经2多岁了，不过在不同的地方等于我们的称呼方式也不太一样。在这里你们一般称呼我们是女娲，欧洲那边称我们是耶梦加得，而rb则一般叫我们是八岐大蛇。”
程秋白目瞪口呆的看着佘姬，磕磕巴巴的问道：“额……那个，我承认你的身份的确让我倍感震撼，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或者说你们夜刀神为何要帮助蒙蚩他们。”
佘姬叹了口气，委婉的说道：“这事其实说来话长，当初你师父他们把他封在断龙石下时，我们夜刀神虽然和他没有啥冲突，但也确实没有救他的理由。只是因为我们收到了他在练阎魔骑尸蛊，所以才打算搜罗下他的修炼情报。毕竟自宋代以后，这门技艺已经失传多年，所以他的研究价值远高于他的人品，这就是我们救他的原因，不过这也是夜刀神最后悔的决定之一。”
“后悔？为什么。”程秋白追问道。
“当初我们救他出来后，了解到他其实并没正式练成阎魔骑尸蛊，组织当时便打算抛弃他，但他畏惧被你们追杀，求着我们隐秘他的行踪并为他提供保护，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你们在业界根本听不到他消息的原因。我们从他透露的信息了解到，他能参悟到阎魔骑尸蛊是因为你师父一门留下的蜗纹星抄本箓。”佘姬边说，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封魂勾玉放到程秋白手上。
“这什么东西？看着和夜明珠一样。”
“它在岛国叫封魂勾玉，在西方也叫贤者之石，我们都管它叫灵玉，当初蒙蚩就是依靠这个才成功练成了阎魔骑尸蛊，你师祖也是靠灵玉能量的加持，才参了悟蠡首云纹金板写出了蜗文星篆抄本。后来你的师祖通过蜗蜗文星篆抄本的蜗纹推演卦象，又写出了推背图。所以灵玉作为修炼所用的力量媒介，对任何术士而言都是无价之宝，而蒙蚩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程秋白恍然大悟，接话道：“所以后面的剧情是蒙蚩见识到灵玉的厉害后，又起了二心将你们的灵玉据为己有后逃走。但听说你们也参与进法本的争夺后，便和你们达成了用灵玉换法本的交易。而他之所以杀我的同学，就是为了让我跟你们相斗，最后灵玉和法本便都是他的。”
佘姬点头认可道：“至少目前，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当初我们之所以用奈美的身份接近你，也是为了能低调行事，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但我们也没想到他让我拖住你的目的竟是为了杀你同学，现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无法低调了。不过仔细想想，蒙蚩师徒其实并不知道除我们外有多少人和势力卷入其中，但他现在这么一闹，他们应该也能猜个十有八九了。”
程秋白捂着额头叹气道：“跟你们这帮聪明人混在一起就是麻烦，你们的套路都太深，我这笨人看不懂。所以你们最好告诉我，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苏凤祥、陆山海和佘姬相互看了看对方后，陆山海出面说道：“还是我来说吧，目前各方一致的利益是至少要先解决蒙蚩，毕竟阎魔骑尸蛊这么危险的东西肯定不能让它继续流传，但现在唯一能把他引出来的方法只有法本，但这东西一旦拿出了，势必会引起各方厮杀，所以我们认为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你和奈美尽快完婚。届时，阿部家会拿出他们先祖阿部庆辅当年从唐土拿走的金版碎片作为贺礼。”
佘姬补充道：“这也是我为何会夺舍奈美的原因，因为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她根本不想来中国，也不想跟你结婚。”
程秋白听了佘姬的话，一脸自嘲的说：“我就知道，投怀送抱这种好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所以只要我和奈美结婚，我们一门的法本结合阿部家的金版碎片，再加上夜刀神的灵玉，就能拼凑出完整的蜗纹解读秘法，而这正是蒙蚩想要的。”
见众人点头默认后，程秋白的表情有些暗淡，他看了看身边依然昏迷不醒的奈美，沉思片刻后心中拿定了主意。
“好吧，我同意和奈美结婚。”
见程秋白同意后，众人的脸色瞬间轻松下来，但程秋白很快补充道。
“你们先别着急搞笑，我有个条件，必须是奈美出于自愿和我结婚，而不是由佘姬你靠夺舍来完成这场联姻。”
“但她压根就不情愿跟你联姻，而且这么短时间内，你准备怎么说服她？”佘姬有些急切的劝解着程秋白，苏凤祥见状，起身终止了这场议论。
“这件事就让秋白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我相信我徒弟的判断，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陆山海见师父发话后，心领神会的带着佘姬离开了别墅，留下程秋白与苏凤祥单独相处。苏凤祥坐在程秋白身前，递上一粒丹药。
“把这个吃了先补补炁。”
程秋白吞下丹药后，感到体内丹田的炁脉逐渐恢复了流动，他马上打坐入定，将围绕丹田产生的炁脉导入身体各处。大约半小时后，程秋白的身体已大致恢复，苏凤祥又将一枚丹药交到程秋白手上，示意他喂给奈美后，招呼程秋白和他一起来到了别墅的庭院内。
“这里现在没外人，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程秋白嬉皮笑脸的恭维道：“嘿，你咋知道我有想法的，师父。”
苏凤祥哼笑了一声：“哼，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我还不知道皮猴子你那点小心思，说说吧，为什么要让奈美那个小妮子自愿跟你结婚。”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蒙蚩他们既然知道佘姬夺舍奈美身体的事，如果我贸然和奈美结婚，他们师徒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这是佘姬和夜刀神设的局。而这也解释了他们为何要杀了雷胖子他们，只有这样才能逼我和佘姬打起来，逼她和夜刀神的人现身。也只有这样，才能破坏夜刀神意图通过我们与阿部家联姻获取法本的计划。毕竟他们师徒只有俩人，正面对抗我们师徒或许还凑合，但如果同时对抗这么多组织，他们明显有点不自量力了，所以待在暗处将水搅混，才有机会让他们能浑水摸鱼。”
苏凤祥手里摆弄着核桃，欣慰的笑了笑。
“可以啊，臭小子，能想到这一步，进步挺快啊。说说你下一步计划，为什么要与奈美结婚。”
“因为只有让蒙蚩师徒相信，我们真的在与阿部家族联姻，而不是和夜刀神夺舍的傀儡联姻，才会让他们相信我们已和夜刀神爆发了矛盾，也只有他们才会冒险从暗处走向明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程秋白边说，边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至于奈美那个小丫头，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苏凤祥交代完后便离开了别墅，却被程秋白叫住。
“还有个事，帮我和该隐兄弟会的人安排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