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湖边偶遇（2 / 2）

“别喊啦，”老人说，“我半路摔倒掉进山沟里，要不是遇到这三位善心人，我现在还回不来呢？”

老太婆这时脸上浮出笑容，喊道：“多谢各位神仙，多谢相救，快进来吧，进来吧！”

天皓三人就扶着老人进了屋，让老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天皓看一下，屋子不大，在靠近墙壁处有一张八仙桌，桌旁边有几张椅子，屋子的一边有一道门，里面是睡觉的里间。门旁有一张茶水桌，放着几只杯子和一只瓷的茶壶。老太婆一面招呼天皓等人坐下，然后去烧开水冲茶。在这个时候，天皓和老人就开始聊天。

“老人家，你家里就只有你们夫妻二人吗？”

“是呀，我有一个儿子，不过已经被官府抽丁去打仗了，因为官府收税，我没办法交，我的儿媳妇又到县府衙做杂役以抵税款。家里就剩下两个老的。”

“你们这里的人做什么营生？”

“以前就靠打鱼为生，但现在魔湖不能打鱼，就靠种植菜蔬等，拿到城里去卖钱，然后换回米油盐。”

“敢问两位老人家大名。”

“我姓柴，叫我柴伯就行了，我老婆就可以叫她柴大娘。哎，我还不知道三位善人的名字和来路呢？”

“我姓卞，是远方一座大城的大户人家的儿子，人家叫我卞少爷，这位是我的仆人，叫哈腊，另一位是我的书童，叫小山。”

“呵呵，欢迎之至，不知你们远道而来，是为何事？”

“我们早就听说这里有一个魔湖，很神奇，所以特地来看一看，开开眼界。这不，刚才我们看到这个湖，都是一片云雾，什么东西也没有，真是扫兴的很。”

“啊，很多人都慕名而来，但如果不进湖里看，真是什么也看不着。”

“进湖里看？”哈腊插话，“听说进去了就出不来。”

“哎，你们别听这些话，是有一些人乘船进去了没出来，但是他们是从另一个方向出去了，这些人肯定就是捞到了珍宝，或有其他收获，他们怕沿原路返回被乡民抢劫，所以就一直往前面驰去，到对岸上岸后离开。所以，我们就经常看见湖中有些空无一人的船在飘荡，我们就把这些空船拉回来。”

“啊，原来坐船可以一直到对岸的。”小山鬼说。

“是的，是可以坐船到对岸的。”柴大娘这时端上茶水，一边插话，“我和柴伯就曾经坐船去过对岸。”

“呵呵，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真想坐船进去看个究竟。”天皓看着柴伯说。

“是呀，不过我现在真没心情，家里的一头牛走掉了，家里生计难保了。”柴伯说。

小山鬼看着柴伯，忽然说：“柴伯，我替你把牛找回来吧！”

“你？”柴伯看看小山鬼瘦瘦的身子，“你能找牛？”

“是的，别看我身体瘦小，我过去放过牛，对牛很熟悉，有办法制服牛，并可以把牛赶回来。”

“是呀，柴伯，我这位书童看起来不起眼，但有本事呢，你就让他去吧。”天皓笑着对老人说。

“好，小娃有志气，那就有劳你了。”柴伯同意小山鬼的请求。

柴大娘自笑吟吟地走过来，虽小山鬼说：“这位娃，现在天晚了，外面很黑，不如明天再去找吧。”

“天黑没问题，我已经习惯天黑找东西，明天我还想跟少爷看看魔湖，还是晚上去找找看。”小山鬼说，于是就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小山鬼出去后，柴伯就安排门外的一间单独的房子供天皓三人过夜。柴伯带着天皓和哈腊走出门口，然后走近左手边的一间房子，柴伯点亮一盏油灯，照亮了简陋的房屋内部，房子两边的墙角各有一铺床，床上有被子，房子中间有几把椅子。房子中间的墙上有一扇窗户。柴伯就介绍，这是他儿子和儿媳住的房子，现在人去房空，刚好给天皓等歇脚。

柴伯离开后，天皓和哈腊就坐下来，这时，柴大娘端着饭菜进来了，招呼他们吃饭，还说小书童的饭菜留在锅里热着，等小山回来吃。天皓感谢，柴大娘就离去了。哈腊就说饭菜先由他吃，天皓会意，待哈腊吃几口后，一切正常，于是两人才吃饭。

吃完饭，天皓和哈腊就今天的事交换看法和意见。

“哈腊，你对今天的事怎看？”

“我们遇到柴伯完全是偶然的，不像有人精心设计的样子。所以，我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柴伯说的魔湖可以过去，这个情况对我们太有利了。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可以顺利渡过魔湖。但问题是，这是不是真的？客栈老板说，进魔湖的人会出不来，怎么柴伯的说法与客栈老板的说法完全相反。”

“值得思考的就是在这个问题，但是，我们现在无法判断。”

“我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这些魔湖岸上的人家做什么营生。听柴伯说，过去打鱼，现在靠种植，我看，他们也许还有一条生财路，就是向那些慕名前来的人出售或出租船只，他们只管收钱，不管那些人进入魔湖的死活，总之来的人越多，他们的收入就越多。所以，你问他，进入魔湖的人是不是不能返回，他们就说，不会的，这些人已经到另一个地方上岸走了。”

“唔，这一分析有道理。但只是猜测。”

两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