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营救刘真真(1 / 2)
欧小可和郑滔光来到工地附近的村子里,因为是晚上,不好一家一家去敲门打听,只能到小商店和树荫下人多乘凉或打牌的地方去问一下,最近这阵子村子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过。他们连跑了三个村子,村民们都说最近村子里没有来过陌生人。
两个人很沮丧地回到公路上,欧小可不甘心地说:“那边还有一个村子,我们再去看看吧。”郑滔光抬腕看看手表,说:“都差不多十二点了,别去了吧,人家都睡觉了,我们向谁打听去呀。”
欧小可说:“那我们明天再去吧。”
郑滔光苦笑着说:“你就那么相信那个什么高人的话,肯定那些绑匪就藏在郊区的村子里?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认识什么高人哪?”
欧小可说:“其实我讲的这个高人就是以前我刚到阳城那天包被抢了,后来送包给我的那个警察啊。”
“哦——那个人呀。”郑滔光说,“警察!呵呵,真有意思。就是他告诉你绑匪有可能藏在这些村子里的?”
“他没有明说,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欧小可说,“我遇到他时就问他那些绑匪有可能会藏到哪里去?他说他们可能会藏到人少偏僻而又离城市不远的地方去。那不就是郊区罗。”
“我看你们都是警匪片看多了。”郑滔光说,“那个人那么会享乐,怎么可能跑到这种农村来呢?再怎么躲藏也不会躲藏到这种地方来的。”
“是么?”欧小可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今晚就能找得到真真了呢。对了,听新阳说绑架真真的是她母亲,是真的么?”
“很有可能是她。”郑滔光说,“前几天的炸药事件也很有可能是她。”
“啊!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呀?竟然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来!”欧小可吃惊地说,“她跟新阳有什么深仇大恨么?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要绑架。”
“这个女人除了钱,谁都不认。”郑滔光说,“她又来找新阳的麻烦,无非就是想要钱。”
“不靠自己的劳动去挣钱,想通过这种非法手段弄钱,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做是违法的?”
“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欺负新阳心软呗。”郑滔光气愤地说,“她以为新阳又会像以前一样放过她,给她得了好处还不送她进牢房。这次就算新阳想放过她,我也不会放过她了,这个女人太无耻太贪得无厌了。”
“你是说她以前也以这种方式向新阳要过钱?新阳不但给了她钱,还放她走了,没有将她绳之以法?”
“差不多吧,我答应过新阳,要由他自己来告诉你他那些过去的事的,所以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郑滔光很仗义地说。
“行,你不方便告诉我我也不会打听的。”欧小可说,“不去找真真了,你送我回去吧。”
郑滔光说:“你从今晚起看来得到新阳家去住了,那个女人那么可怕,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来呢?”
“不会吧?有那么夸张么?”欧小可说,“我都不认识她,跟她没有任何瓜葛,更谈不上有什么仇恨了,她为什么会对我不利?”
“这种人做事若能讲讲原因讲讲道理就好了。”郑滔光说,“你不认识她,不代表她不认识你。”
欧小可打了个冷战,说:“被你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的有这么恐怖么?”
“那你认为她之前做的这些事恐怖么?”郑滔光说,“所以说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搬到新阳家来住比较好。”
“不,我就不信她能拿我怎样?”欧小可说,“邪不压正嘛,我不怕她。”
“嘿嘿,真想不到咱小可还是个这么勇敢的姑娘。”郑滔光赞许地说,“只是你不到新阳家去住,我们都不会放心的。”
“别担心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争取早日找到真真。”欧小可说,“你们担心我真是杞人忧天,我们家无钱无权一无所有,她可犯不着来绑架我。”
两个人说着话,很快就差不多进城了。这时,欧小可从背后捅捅郑滔光,低声说:“喂,你看,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个女人在打公用电话?”
“女人?”郑滔光放慢了车速,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差点叫出了声。为了看得更真切些,他不动声色地将车停在了电话亭附近,然后转过身将欧小可抱住,轻声说:“小可,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罗丽莎,就是那个绑匪,你得跟我配合一下,好让我看清楚是不是她。”
欧小可本来被郑滔光这意外的举动吓了一跳,听他这么说赶紧紧张地点点头。
罗丽莎匆匆挂上电话,转过身来看到有辆摩托车停在离电话亭不远的路边,吓了一大跳,继而看到是两个搂抱在一起的恋人,拍拍砰砰乱跳的心,骂道:“这么晚了跑到公路上来浪漫,想吓死老娘啊。”一边骂一边快速向郑滔光他们刚才过来的公路那头小跑过去。这时路边蹿出一个男人来,问:“搞定了么?”
“回去再说。”罗丽莎拉着那个男人就跑。
郑滔光看罗丽莎和那个男人跑远了,才对小可说:“肯定就是他们俩,如果我们坐摩托车去追他们,肯定会打草惊蛇,吓得他们不敢往藏着真真的地方跑,我们一块步行去跟踪他们好不好?”
“我们还得通知新阳和警察啊。”欧小可边拉着郑滔光跟着罗丽莎他们小跑边说,“快点,别让他们跑掉了。”
“行,我们边跟踪他们边通知新阳和警察。”郑滔光说,“你别跑那么快,当心让他们发现了。”
郑滔光马上打电话给刘新阳,证实罗丽莎刚才刚给刘新阳打过电话,向他索要一千万块钱,限他一天之内将钱打到一个帐户上。郑滔光说:“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她们,就在她刚才给你打电话时,恰巧被小可看到了,现在我们正在跟着他们,你赶紧通知警察和你一块来,就在往我们工地去的这条路上,等下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
刘新阳得知这么晚了郑滔光和欧小可还在外面找真真,一时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也来不及感动了,他赶紧通知了警察,并很快跟警察会合了,一起往郑滔光所指的那条公路赶去。
罗丽莎和张家义没跑出多远,就拐进了一条偏僻简陋的小巷子里,郑滔光拉住欧小可,躲在巷子头外面看到他们进了屋,两个人才轻手轻脚地跟了过去。发现罗丽莎和张家义进的是一家独门独院的小院子,小院子里只有三间砖瓦结构的平房,房子前面有个小院子,靠围墙边有两棵高大的枝繁叶茂的桂花树。
郑滔光又拉着欧小可到房子后面看了看,发现后面只有两只窗子,没有后门,窗子是出不去的,都有铁条做的窗格,而且都用砖头堵上了,唯一有可能出得去的是最前面那间房子(很可能是厨房的屋顶上有一只烟囱,如果他们不能从前门出去的话,就很有可能会通过这只烟囱逃出去。但是房子后面是个臭水塘,无路可走,就算他们从烟囱里爬出来了,也还是要绕到前面来从巷子里走出去。
郑滔光笑着低声对欧小可说:“想不到这个罗丽莎会选择这个地方来躲藏,连条后路都没有。我们只要到前门去守着就行了。”
“行,我在这里守着,你到巷子外面去通知新阳他们吧。”欧小可悄悄地说,“在这里打电话不方便,别让他们鸣着警笛追进来,这样会吓到他们,万一他们急起来伤害了真真就麻烦了。”
郑滔光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巷子外面,告诉了刘新阳罗丽莎的具体隐藏位置,并转告了小可的意思。
刘新阳和警察们依计行事,没有鸣警笛,并且老远就下了车,步行进了巷子,一到巷子里警察很快就布控好了,警察布控好了就让刘新阳去敲门。
罗丽莎和张家义听到敲门声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刘新阳在外面大声叫道:“罗丽莎,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将钱带过来了,你让我看到真真我就将钱给你们。”
“见鬼,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罗丽莎担忧的悄声说,“他肯定带了警察来抓我们了。怎么办啊?”
“是啊,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在这里并找上门来了?他会这么快就弄到那一千万了?”张家义颤抖着压低声音说。
“不是叫他将钱打到帐户上的么?他怎么可能会将现金带过来呢?”罗丽莎疑惑地小声说道,“看来这次我们完蛋了,一定是刚才打电话时有警察在他身边,警察查到我们的大概位置,所以就追踪过来了。”
“怪不得我刚才老感觉到背后好像有人,原来真的是被人跟踪了。”张家义一下瘫软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头,说,“看来这次我们真的完蛋了。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难道我就老了?”罗丽莎狠狠地踢了张家义一脚,说:“你看看你这没用的东西,一遇上点事就吓得跟块面团一样软了,我们死不出声,看他们能怎样?”
刘真真听到爸爸的声音很是高兴,可是她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她想让爸爸知道她在这里又叫不出声。
听到刘真真那里有响动,罗丽莎和张家义一时忘了争吵,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刘真真身上。张家义“嗖”的一下从身后抽出一把尺来长的刀来,凑到刘真真面前用刀子指着她,恶恨恨地小声威胁她说:“别动了别动了,再动一动老子捅死你。”
刘真真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月光皎洁如水,夜深了,月光下的小巷子显得这么静谧。围在院子外的这些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听到院子里的响动。可是院子里就像没有人一样,静悄悄的。
刘新阳又拍了拍院门,叫道:“罗丽莎,我给你送钱来了,我一个人来的,你快来开开门呀。让我看到真真就将钱给你。”
隔壁一家亮起了灯,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年妇女一边开门出来,一边嘟哝着说:“叫什么叫呀,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开门看到巷子里这么多警察,她吓得赶紧将门关上,不敢再出声了。
刘新阳赶紧大声道歉说:“对不起老人家,打扰你休息了。”
欧小可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悄悄对郑滔光说:“看到那两棵树了么?我们爬上围墙就能顺着树干进到院子里,这堵围墙不算很高,有个人帮忙就能爬上去了。”
郑滔光点点头,认为这是个好办法,于是跟大家商量,警察马上否定了这一做法,原因是今晚的月亮太亮了,爬围墙进去很有可能会被屋子里的人从窗口看到,现在还不确定绑匪有没有枪支、炸药、刀具,这样会对人质不利。
欧小可又想到了爬烟囱进去,又被警察否定了,说是进了这种烟囱,也只能在烟囱里,出不来的,因为烟囱跟灶台的连接部位只有一个小孔,是钻不过人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静悄悄地,仿佛无人一般。院子外刘新阳停止了喊门,大家在焦急地悄悄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很快就天亮了,我们得想个脱身的万全之策。”罗丽莎说。
“脱身?怎么脱身?”张家义苦着脸说,“他们知道是我们俩干的了,就算我们能够逃得出阳城,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到时一定会全国通缉我们的。”
“哼,只要我们能逃出阳城,我自有办法脱身。”罗丽莎自负的说。
不一会儿,刘新阳收到了罗丽莎的一条短信息,信息内容如下:一、我天亮时要走,你要让那些警察全部撤走,我出门时若是看到除你之外还有任何一个人,我就马上砍死真真!二、你去给我弄辆车来,开到院子门口,将钱放在车箱里,我上车后看到钱自会将真真完好的还给你。真真下车前,如果我看到有任何警察来追踪或者拦车,我照样会砍死真真!不要逼我,仍如几年前一样放我一条生路吧。从此以后我将永远消失,不再来打扰你。
警察指示刘新阳:为了保障人质安全,一切照罗丽莎说的做。
所有人员很快被疏散了,警察们作好了周密部署,调到各个路口去布控,屋后也藏有几个作应急用的警察。
天亮时刘新阳将自己的车开来了,停在了院子门口,朝屋里叫到:“出来吧,车子和钱都帮你们准备好了,一切都照你们的意思办。”
罗丽莎和张家义从屋前窗子里能看到的角度都仔细地看了一遍,确信他们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罗丽莎这才将捆绑着的真真双手抱在胸前,张家义则一手揪住真真的头发,一手将刀子架在真真的脖子上。两个人觉得这样可以出去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屋门,走出了屋子。来到院门前,罗丽莎示意张家义打开院门,院门是从里面锁住的,张家义要打开门,就必须得先放开真真,再放下刀。
等张家义开好锁,正要重新拾起刀,又恢复刚才那个姿势才打开门出去时,说时迟那时快,躲在桂花树上的欧小可一边嗖嗖嗖连朝张家义射出两三颗石子,一边大叫门开了,新阳快进去!
刘新阳一下冲开门,正好撞上张家义,罗丽莎一看大势不妙,丢下真真撒腿就跑,刚钻进车里,就被郑滔光一下从后面摁住了头。藏在附近的警察也很快全部围了上来。张家义被警察押送进警车时还因手上的疼痛痛得呲牙咧嘴,欧小可那三颗石子都射中了他的手。现在他都还不明白会从哪里飞来那几颗石子,打痛了他的手,让他拿不起刀来……
欧小可手脚麻利地从桂花树上溜到地上,一把抱起真真,先将她嘴里的破毛巾拔出来,再帮她解开身上捆绑的绳子,真真感到完全安全了,这才放声大哭起来。欧小可紧紧抱住真真,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后,安慰她:“真真不哭了啊,真真是个勇敢的孩子,不哭了,没事了,没事了。”
回家的路上,刘新阳问欧小可:“你什么时候爬到桂花树上去的?”
这个欧小可,看来平时他们都低估了她的智慧和勇气。
欧小可不好意思的说:“就在你们疏散部署那些警察的时候啊,我让滔光扶我爬上去的。我想我们不能按罗丽莎的要求做,那样做怎么知道他们会将真真带出去多远,你又怎么相信他们真的会放下真真呢?”她很为自己拿郑滔光当垫脚石踩了而不好意思。
“你到哪里弄来的弹弓?”刘新阳说,“你知道这样多危险,万一他们有枪呢,被他们发现了你还能活么?”
“我也是相机行事嘛,躲在树上正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到他们手里只有一把刀,我就在心里说这下好办了,我一定能将他那把刀打落下来。”欧小可说,“我对我的眼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你到哪里弄来的弹弓呢?”刘新阳再次问道。
“我的包里随时都装有一只弹弓,用来防身的。”欧小可说,“小时候在家晒谷子,我就用弹弓来打那些偷谷子吃的麻雀,练习多了,我的弹弓可是打得很准的。”
郑滔光笑着说:“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弹弓能防什么身啊,近距离就打不出了,你得在包里放把刀子来防身。”
欧小可笑着说:“有把小刀啊,用来削水果的,呵呵。”
“小阿姨,你教我打弹弓吧。”真真一边说着就一边想到欧小可的包里找弹弓。
欧小可笑着问:“你为什么要学打弹弓啊?”
“我学来防身啊。”真真天真地说,“这样坏人就抓不到我了。”
“嗯,好吧,回去我教你打,但是不可以用来打小鸟呀花草什么的哦。更不能用来跟小朋友们打架。”
“我从来不跟小朋友们打架,”真真说,“老师和同学们都喜欢我。”
“嗯,真真是个乖孩子,真真最可爱了。”欧小可亲昵地跟真真顶了顶额头。
刘新阳的车子刚在丹桂巷口停下,立即从巷子里涌出一大群人来,滔光的父亲郑立杰点燃了一长串爆竹,大家欢天喜地的像迎接公主一样地来欢迎真真平安归来。看到太婆,真真一下从欧小可身上溜下来,一头扑进太婆怀里。太婆高兴得流出了欢喜的泪水,大家簇拥着真真向刘新阳家走去。
欧小可打了个哈欠,悄无声息地转过身,说:“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等到前来祝贺的人们都回去了,刘新阳才发现郑滔光不知何时已经躺在客厅里的躺椅上睡着了。
可是欧小可却不见了。奶奶刚才从刘新阳和郑滔光的叙述中得知:真真这次能平安归来,主要还得归功于欧小可,这下不见了欧小可,就让刘新阳打电话找她,说是要让她晚上过来吃饭,要好好感谢她。刘新阳说:“她很可能是回去睡觉了,还是先别打电话给她吧,昨晚她和滔光一整晚没睡呢,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晚点再打电话给她。”
“你也一整晚没睡呢。你快点去睡觉吧。”奶奶心疼地说,“那两个坏蛋这次被抓住了,不许你再去为他们开脱了,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不会的,奶奶。”刘新阳说,“我得到公安局去一趟,你留意一下真真,看她会不会做噩梦。”
“好的,”奶奶说,“办完事就快点回来睡一觉,别硬撑,硬撑对身体不好。”
“好的。”刘新阳边打哈欠边说……
傍晚,奶奶一边做饭一边叫醒了刘新阳和郑滔光,要他们派一个人去接欧小可过来吃饭。郑滔光在躺椅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新阳去吧,我还没睡够呢?”
新阳说:“好吧,我去接小可,你再睡会儿。”
“醒了就别睡了,先清醒一会儿,要不等下吃饭会没胃口的。”奶奶说,“你到厨房来帮我摘菜。吃过饭后再睡。”
“好吧,奶奶。”郑滔光勉强从躺椅里站起身来,边打哈欠边跟着奶奶走进厨房。
刘新阳来到欧小可的宿舍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欧小可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敲门声,翻个身懒洋洋地问:“谁呀?”刘新阳回答说:“是我,小可。”欧小可听到是刘新阳的声音,一下清醒过来了,连忙起身来开门,问:“有什么事么?新阳,要你亲自跑一趟?”
刘新阳看着站在门里睡眼惺忪的欧小可,不由得一阵心疼,好想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爱她一下,但是他竭力控制住了自己这股冲动,只是关切地说:“去换套衣服,然后跟我回家吃饭,奶奶在家做好饭了,命我来接你的。”欧小可不想去,打着哈欠推辞说:“我还是再睡会吧,不想吃饭,你回去吃吧。”刘新阳爱怜的说:“听话,再打瞌睡也要吃饭的,吃饱了我就送你回来,再继续睡,你不去我没办法向奶奶交差的。”欧小可没办法,只好去梳洗了,乖乖地跟着刘新阳来到他们家。
刘新阳和欧小可走进厨房,小可看到郑滔光在摘菜,打趣说:“哟,滔光,你也会摘菜的呀,别把菜叶子全摘光了。”
郑滔光神气地说:“我不会摘菜?我帮奶奶摘菜时你还没出生呢。”